十几支长枪同时刺入很多骑兵的身体,马下步兵齐心协力,将他们不住挣扎的身体,给高高挑起,用力摔出去。
见到在地上还没有断气的,刀盾兵又上来一顿乱砍,知道觉得心里那块元气,舒畅了为止。
在人数上本就占少数的骑兵倒了大霉,被数倍与他们的步兵围剿,显然是寡不敌众。
临时掌握着这支寒水族,最后精锐铁骑的万户长-------淳于真脑袋“翁”的一声,彻底傻了。
尽管他快速的反应过来,拼命的去阻止部下和步兵们厮杀,但是局面已经混乱不堪,这种任何人都无法稳定的局面,在暴雨寒风下,变得更加疯狂。
寒水族的骑兵队伍因为人数少,所以被安排在了中军处,暂代主将之职的卫辽本意是想保存本族这支最后的一万铁骑,
哪料到现在反而害得他们陷入了重围,一万多骑兵挤在一起而无法散开,战斗力只剩下三成,一场内讧则沦为了单面的屠杀。
这群在骑兵眼力就是帮泥腿子的步兵们,顶着头上的盾牌,对之前的兄弟部队展开了凶残的报复。
等到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汗水的卫辽在亲卫们高举盾牌护送下,竭力稳定下混乱的局面后,寒水族仅剩的一万骑兵已经整编制的倒在了怀山的深谷内。
“你们干了些什么,居然帮着敌人杀自己人!”
每匹战马和每一名骑士的身上,至少有数十道伤口,简直惨不忍睹。
再一数步兵损失数目,反叫一直身为寒水族步军最高统帅的卫辽舒了口气,步兵只伤亡不到一千人。
看来这群兔崽子们对骑兵是恨之入骨了,下手一点情面都不讲,把平时苦练操训时的狠劲都用上了,内讧中连个伤员都不放过,全部杀了个干净。
带头的七个步兵万户长跪在地上的雨水里,边上十几个步兵拿着盾牌为他们挡去冰雹的袭击l
为首的步兵万户长------铁砣,他捧着死不瞑目的骑兵玩万户长淳于真的脑袋,跪在地上,任凭冰雹落在自己头上,憋屈道:“将军大人,事情是我们带头做的,这些骑兵大爷平日里是什么对待兄弟们,您心知肚明,在危急关头为了抢夺我们步兵手里的盾牌而对战友痛下杀手,此等不仁不义的行为,难道我们还有一味的忍受吗?死掉的兄弟可都是跟随您的多年兵啊!”
没啥文化,大字不识一筐的铁砣话粗,可理不出,让想发作降罪的卫辽哑口无言。
他楞了半天,双手才发抖的接过铁砣呈上来的骑兵万户淳于的脑袋,无奈道:“这事到此为止,告诉下面的兄弟,这些被杀的骑兵是太平乐府干的,我们之间从没有发生过内讧。”
寒水族军队里发生的巨变,在山顶上的太平乐府众将都看得真切。
很多个狄峪族的千户长都不由的大笑起来,而萧远峰却看的脸沉如水的,他指着所有将领的鼻子挨个骂过去,问候人家老娘道:“笑你老母啊!笑个鸟蛋,都给本王看清楚了,一会告诉部下们,在我萧远峰的军队里决定不容许出现类似的情况,手足相残只会便宜了敌人!”
在太平乐府军队里的骑兵部队里,照样看不起靠两条腿打仗的步兵,虎怯军的三万铁骑,对那些同样为虎怯军的步兵们都带着有色眼光看待。
为此他们的军队里也早有些怨愤的情绪了,只是在任刑天的高压操练下,没有精力和胆子去内讧。
但如果不及时的加以制止,像山下寒水族步骑在生死边缘上时,为了抢夺一块盾牌而互相残杀的悲剧就会在一个特定的契机下上演。
按照天杰预先估计,他设下的阵法借助自然之力,引来各种恶劣的天气对寒水族进行的打击只会消弱他们的斗志。
即使是杀伤力十足的冰雹也不过是造成一些人员伤亡,只要对方的将领能果断的采取措施,能人员损失降到最低。
接下来还是得靠姬超他们的重步兵去冲杀,去充当歼灭的主力。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还没轮到狄峪族的勇士们展现无畏热血的英雄风采时,他们寒水族的步骑就为了点小小的事,自家人打了起来,那损失的人员大大超过了天杰所设阵法能够给予他们的重创。
一个万人铁骑大队全军覆没,寒水族的步兵将领们为了保密连个伤兵都没有放过,而步兵方面除了内讧的死伤千余人,再加上乱战时冰雹给予无差别攻击,总共有几千余人的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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