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少见多怪。大白天怎么了?谁规定只有晚上才能办事了?”司马亭说道。
说着说着,司马亭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他猛然一拍大腿,大声道:“我好像知道,能坚持十六天是什么意思了。”
“啊?!你该不会是说……”夜风张大了嘴,显然他也想明白了。
这个时候,温婉儿和老黑才刚刚走出门外没有多远。
司马亭的声音很大,温婉儿想不听见都难。听见了这句话,温婉儿双腿一软,身体一个趔趄,好悬没摔在地上。若不是扶着老黑,她现在非趴下不可。
老黑也听见了屋里的话,老黑的反应却不大,他扶着温婉儿,大着舌头说道:“没事,知道就知道了,他们也只能羡慕我们而已。他们就是不能坚持也得坚持啊,哈哈。”
“你、你还笑,这要是明天他们问我,我怎么见人啊。”
“这有什么?我们打死也不承认,不就完了么。”
“这样也行?”
“怎么不行?难道他们还能严刑逼供不成。”
“这倒也是。”
“走吧,我们快回去,让他们羡慕去。”老黑拥着温婉儿,大笑着走向自己的房间。
夜风和司马亭还在喝酒,这个时候,苏有成已经来到了东林县城门外。
……
两壶酒都喝光了,夜风和司马亭却还是没有一点醉意。他们的实力都很强,他们的酒量都很好。
“再来两壶酒。”夜风喝得高兴,见酒没了,便大喊了一声。
随着声音喊出,立时便有一个丫鬟端着两壶酒走了进来。
丫鬟长得很美,倾城倾国。
丫鬟是阿莲,是当初夜风刚刚来到东林县,从凌家少爷手中救出来的阿莲。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夜风才和凌家打的生死擂,然后一统东林县。
阿莲是一个哑巴,不会说话。被夜风救出后,她安葬了自己的父亲,变卖了全部家产,便来到了县守府,自愿做夜风的丫鬟。
夜风是把阿莲当成自己的妹妹看的,他想找人照顾阿莲,想让可怜的阿莲好好享一享福,可是阿莲不同意。她非但不让别人照顾,她还非要亲自照顾夜风不可。只要是和夜风有关的事情,不管什么她都去做。
阿莲是一个心思灵巧的人,除了不会说话,其余无论在哪一方面,她都是一个佼佼者。
就像现在,她猜到了夜风接下来会要酒,她就备好了酒,早早的站在门外,等着夜风召唤。
看见阿莲走进来,夜风眼中露出一丝责怪之意,故作生气道:“阿莲!你又跑过来了,这些事情让张妈做就可以啦,说了你多少次你也不听。”
阿莲笑着摇摇头,她在五岁的时候,就生了一场奇怪的病,从此后本来很好听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难听,到最后干脆就说不出话来了。不过虽然她说不出话,但是她还能听得见。夜风和她沟通也并不费事,随着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多,现在的夜风甚至能用手势和阿莲进行简单的交流。
只是,夜风也只能和阿莲一个人交流而已,和其他的聋哑人却不行。
阿莲并没有学习过哑语,她的手势和动作要表达的意思,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阿莲拿着酒壶,给司马亭和夜风都斟上一杯,然后放下酒壶就要离去。
“阿莲,你也一起喝点吧。”夜风说道。他对阿莲,就像是自己的妹妹。
阿莲再次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为什么,她只对你笑?”司马亭说道。
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司马亭当然也认识这个阿莲。他发现,这个阿莲除了对夜风的时候会笑之外,再对任何人都不会露出笑容。
“因为她是我妹妹。”夜风说道:“当然会对着哥哥笑了。”
“可是你不是她哥哥。”司马亭说道:“在她心里,你不是哥哥。不然的话,她不会不和你一起吃饭,不会把你照顾的这么无微不至。你见过哪个妹妹,是这样子对哥哥的?”
夜风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总有一天,她会把我当成哥哥的。”
“可能,永远都不会有这么一天。”司马亭深沉的看了夜风一样,做出一副老大哥的姿态教诲道:“你还是太年轻了,对女人的心思,你不懂。”
“是,你懂,行了吧。来,我们喝酒。”夜风故意岔开了话题,举起酒杯和司马亭碰在一起,两个人继续喝了起来。
这个时候,苏有成已和东林县的守城士兵面面相对。
“我说过,进城要穿的体面一点,你这样裸露肌肤,会影响东林县的县容。”士兵说道。
“我再说一遍,我要进城,你再不让开,我就杀人。”苏有成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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