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竹一回到房间马上就蒙头向里、躺在床上,丝毫不动。门外,弘松小声叫住了yù离开的闵才丽。“三弟没有打你吧?”,闵才丽摇头,“没有,只是说了我两句。”
“那就对了!强势的男人如果在发酒疯时都不打弱势女人的话,那么那个男人绝对是个懂得爱护女人的好男人。你觉得呢?”。闵才丽使劲点点头,“才丽自然深知陈公子的为人。”
“还有,别看我三弟皮面上像我这样嘻嘻哈哈,可他骨子里还是跟着我大哥姓的,绝对的讲义气。谁要是对他有恩,他肯定会记得清清楚楚,将来必会数倍的奉还。你可明白我的意思?”“才丽明白。”
“唉,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尽快的振作起来。”,弘松自言自语般的离开了。闵才丽思索了一会下定决心般的,又进入到陈天竹屋内。
陈天竹已经面朝天,大大咧咧,呼呼的酣睡了过去。闵才丽静静坐到床边,一边小心地替他整理着,一边谈心般的轻轻唱到:“
《子夜歌·你不知道》
我生太平时,族妖皆欢乐。银狐五千众,彻夜起藤歌。
一岁学认字,两岁会念诗。韵律自悟通,四岁便作词。
父王有威严,畅谈天下事。母后多溺爱,不误梳礼仪。
兄长笑哈哈,外交整rì忙。阿姐羞答答,已恋人族郞。
战争早远去,茶间做闲啦。血液能相容,五族本一家。
自小寄梦想,王子从天降。神驹金碧袍,八台大花轿。
未等梦有影,世界倏乍乱。百妖分两派,多数喜刀剑。
银狐yù中立,调和人妖隙。功德难铸成,反遭紫貂计。
yīn险属紫貂,笑面藏冷刀。残忍见巨鹏,鲜血灌千层。
兄长太凄惨,持节遇伏歼。父王憾无奈,病榻留遗言。
母后护先灵,百妇死随行。阿姐求情郎,带我人族藏。
情郎变奴商,姐妹齐遭殃。噩梦仅序曲,人族更荒唐。
主人换五回,枷锁次次沉。阿姐万般苦,留我少女身。
箫曲夜宴中,阿姐永不醒。孤零我一妖,大海浮萍飘。
不久十三岁,复投拍奴场。卸锁沐浴过,逼入红烛房。
向天明贞节,决心自断舌。万念已俱灰,少年突神落。
我本无期盼,不过又一主。改穿侍女装,住进护戚府。
从此花渐开,chūn季迟到来。天天有玩笑,处处是欢闹。
枷印早无伤,粉饰存私藏。名有主侍别,实享知己悦。
轻歌随风唱,词曲众人赏。千古诗魂内,亦挂我篇章。
魔法大jīng进,灵耳暗修得。常听君夜话,我自偷偷乐。
四年一晃过,少年更英雄。英雄总风流,君自多情种。
对我却顾礼,玩笑三分止。其实你不知,我心早归你。
为妻不敢奢,为妾自勤勉。为侍份内事,为奴也无怨。
君既得真爱,我应克守本。可是闻紫貂,怎能放宽心。
做次小人样,背后恶语伤。夜夜监景玉,事事牵心肠。
也许本无事,嫉妒自多情。也许藏寒匕,贞心感先映。
盼其为罂粟,我出揭其毒。君赞慧内助,连理枝共梳。
盼其成蒂莲,我甘化绿叶。蒂莲游瑰湖,绿叶荡滟波。
未辩瓣真假,芳华已刹那。君抚青簪醉,我心漫天砂。
伤醉有特权,公主吐真恋。我亦千万话,私语寄耳边。
祈求今夜过,竹弯节更尙。纵使心无我,我心绝无徨。”
……
“貂儿!貂儿!”,陈天竹又发起了噩梦。闵才丽再次下定决心般的深深吸吐了口气,便不再犹豫,双手紧握住陈天竹的手,模仿着记忆中的语调:“竹哥,竹哥,貂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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