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畜生猪狗不如,就该是这个样子。左由,你们兄弟几个干得好,就是应该要把这个畜生打的不chéng rén样,让他受尽痛苦煎熬。”
左明鉴没有应和旁人族人的说话,不过他眼内的快意却是掩藏不住。
※※※
“他……他变成这个模样了,我都快不认识了,我为什么不恨他?”
“不……我很他!他杀了阿哥左棠,他还要强jiān阿嫂。他……他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成为我左静的夫郎了……只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为什么……”
思绪如柳絮般飘飞,左静的美眸透过众人落到那雨夜中,倔强着挺直腰身,却走得一瘸一拐,被殴打得满是伤疤的少年身上。
那少年还是以前的他么?
不!
他不是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可以击败阿哥左明鉴,可以站在左氏最高比武擂台上,有风吹过,让台下族人只能仰望他白衣飘飘,听闻他咧咧衣响的少年了。
只是……
身子为什么会发颤?
“阿静姐?”
听到旁边左倩的轻呼,左静紧握着衣摆的柔荑不自觉的又加紧了几分,她瞥了一眼旁边二叔家的阿妹,又望了一眼边上闻声望来的族亲一眼,小声问道:“怎么了,阿倩?”
左倩关心的看着她道:“你的身子在发颤,你没事吧?阿姐?”
左静“啊”的一声,忙不迭摇着螓首道:“我没事……我没事呢。”
左倩大有深意的看了左静一眼,再望着前面那雨中独行的少年,眼内的一抹复杂敛没,取而代之的尽是鄙夷和不屑,道:“阿姐,那个畜生再也配不上你了。”
左静就如受惊的小鹿,她捧着被人窥破心事后有些发烫的脸颊,低头诺诺道:“我知道呢……我知道呢。”她不敢再看着左弃,只是捏着裙摆的手更紧了。
“阿倩也曾爱慕过他呢,也曾为了他和我闹过别扭,就因为阿爹为我和他定了亲。只是为何阿倩现在都能喊他是畜生了,而我却喊不出来,就只是因为他咆哮着喊过他是冤枉的吗?”
“不……人证物证都在,就连阿嫂都不顾颜面出来作证了。他……他也亲口承认阿棠哥他们三人是他杀的。他……真的就是……一个畜生!”
※※※
惊雷再落下的时候,左弃一脸苍白地走到北营口。
他淋着漫天的雨水,眼内只望着左明鉴一人,对着其他人戏谑的眼神视若罔闻。
左明鉴也在望着他,望着这个在族比擂台上将他一招就轰下来的左氏弃徒,望着这个曾经夺走他一切荣誉的左氏弃徒,望着这个和他妻子在房间内滚过床单的左氏弃徒!
“呵……”
左明鉴望着左弃轻笑一声,风度翩翩,声音内里没有丝毫波澜,就像是叙旧般的声调,道:“从本部一别到现在,又是好多天没见了,看来,你过得还挺好?”
“劳你费心,他们照顾得我挺好。”左弃将步子停在人群的前方丈远,就站在左明鉴正前,他的目光环视了众人一眼,然后落到低着头,只能看到一头乌发的左静身上,眼内露出几分苦涩。
“本来不想见你,但是有些话儿,想说给你听。”左明鉴骑在三角兽马上,略有些狭长的丹凤眼内里掠过一丝冷意。
“是么?”左弃将在左静身上的目光收回,耸了耸肩。
“呵……”
左明鉴再轻呵一声,俊秀的脸上平静如初时,只是他心里却如烈火烹油,有一团火熊熊燃起,恨不能一拳就将左弃的头颅给生生打爆了。
这个小杂种!
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能这么坦然的站在自己面前!
他现在有什么资格?他凭什么?
他就应该和其他的旁脉杂种一样,跪在他面前,祈求他的恩赐。
若不是阿公一定要得到他的那个东西,不用左照动手,他早已经将左弃碎尸万段了。
这个旁脉出身的杂种,他有什么资格能当‘扶子’,他有什么资格能取自己而代之,他有什么资格……去享受他的妻子!
那个女人。
虽然是他的妻子,但是连他都没碰过,却叫眼前的这个杂种享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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