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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孩坐在祸害身上,女孩唤作吴娃,此时她抱着祸害的脖子,小脸蛋贴在祸害毛茸茸的大脑袋上,亲昵的蹭着。
男孩名叫甘罗坐在后头,紧紧的护着吴娃,生怕小姑娘摔着,别看只有五六岁年级,稚嫩的脸上却都是一本正经的表情。
不过,在一本正经也没有用,没一会儿就被祸害摇晃的大尾巴饶痒痒,逗得咯咯直笑。
显然,吴娃和甘罗已经把那只会吐冰锥箭的肥兔子忘在了脑后,现在他们的最爱是祸害,就连金慰想询问一下此地的情况,两个小娃娃都一概摇头,也不知是跟祸害完得无暇回答,还是真不知道。
金慰背着昏迷的少女走在旁边,心想咱家祸害就是有本事,找吃的,逗闷子,逗小孩样样精通,娶个老婆都不一定能这么厉害。
似乎有心灵感应似的,祸害竟然扭头冲着金慰挤了挤眼睛,一脸卖乖的得意样。
一行人穿过蘑菇林,走进了一座山洞,走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终于在绕过一个隐约若有光的弯折,金慰眼前一亮,豁然开朗。
旷野千里平川,田地河流交错,其间屋舍落落,此时袅袅炊烟从零落的屋舍中飘出,不时有呼唤家人吃饭的吆喝声。
旷野之上,半空当中,悬浮九盏巨大无比的明灯。
这九盏明灯每一盏都足有小山大小,层层莲花,九九八十一片,组成了莲花灯座,每一片花瓣上都雕刻着奇怪的文字,每一个文字都闪烁着幽幽的蓝光。
莲花灯座上面,便是跳跃的火苗,巨大的火苗时而变幻成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时而化身为魁梧雄壮的将军,时而又成了张牙舞爪的巨兽。
九盏莲花灯,每一盏灯火幻化的形象都不同,一直排开悬在半空,奇妙万千。
莲花灯之上,高空穹顶是累累土石,金慰尽管已经预料到自己可能是在地下,却没想到地面之下还有这么一个生机盎然的世界。
村子外面,甘罗扶着吴娃跳下了祸害的后背,对金慰说道“大叔在这里等一会,我们回村告诉爹爹。”
说完,就拉着吴娃风风火火的穿过了田地,向村落跑去。
片刻,整个村落就沸腾了起来,一群壮硕的汉子涌到了村头,好奇的打量着金慰,金慰同时也打量着他们。
这群汉子裸露着上身,狂野的肌肉壁垒分明,生猛的刺青破皮欲出,还有那双刀光凛然的眼神,好似钢针的大胡子,看上去野性而又剽悍,一股山野的蛮横气息扑面而来。
汉子的腰间都悬着一把短刀,刀鞘做工极其精致,甚至镶嵌着璀璨的宝石,不过刀柄上缠绕的碎布却侵满了油质和殷红的血迹,显然这外观华丽的短刀,并不单单是用来做装饰的。
金慰的眼睛迷了起来,这些汉子实在太强壮了,甚至比已经脱胎换骨的金慰,还要强壮一圈,他们身上的野性,撩拨着金慰的神经,让他有一种面对野兽的错觉。
这时候,一声咳嗽从人群后传来,这群剽悍得彻头彻尾的汉子,好像张开贝壳的扇贝,缓缓分裂两边,拱让出了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婆婆,满头苍苍,走起路来颤颤巍巍。
吴娃和甘罗跟在老婆婆左右,亦步亦趋,完全没了刚才的调皮模样。甘罗还边走边揉着屁股,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似乎被打屁股了。
老婆婆走到了金慰面前,岁月已经将皱纹深深印刻在老婆婆的脸上,却对那双躲在皱纹和白眉后面的眼睛无计可施,遮挡不住里面闪烁出的异样光彩。
老婆婆上上下下打量了金慰一番,眼神最后却落在了昏迷少女头上的插着的那根发簪“敢为先生如何来到这里的?”
金慰把自己醒来之后的遭遇,简单的陈述了一遍。
当然了,隐去了他照顾昏迷少女时的香艳段落。
当说道如何掉落在这地下世界的时候,那些汉子脸色风云突变,纷纷握紧了腰间短刀,警惕的观察这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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