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们今后的行程应该怎么安排?现在已经是七月初了,从我们开始招募乡勇,到现在也有三个月了,此间我们的花费颇大,现在粮草已经不多,不宜在这里久驻。”荀玉来提意见了。
“我们的金钱还有多少?”
“金还有大约万两,钱大约有十五万枚。”
“啊,怎么会有这么多?”
“主公,黄巾贼抢掠成xìng,打破了很多庄院,这金钱他们也得到了很多,但是他们却无处花费,我们这一路打仗,收缴黄巾贼的财物颇多。沿途各处筹集的粮草大多也是由此金钱收购的,但是这豫州遭受黄巾贼的劫掠甚重,几乎没有找到可以收买粮食的地方,还请主公早rì设法。”
“我知道了,尽快出发吧,此地距离颍川已经不远了,到了颍川就好了,沿途就麻烦?生先生多设法。”
“是,主公,玉当竭力筹措。”
“对了,?生先生,谯县有个夏侯家族,您知道吗?”
“主公所说的是不是前汉太仆夏侯婴之后?”
“对,就是他,您知道吗?”
“回主公,昨rì我就去拜会了这个夏侯家,原想是从夏侯家购入些粮草,可惜,夏侯的家主夏侯逾却是不通情理,玉无功而返。”
“夏侯逾?不是夏侯?、夏侯渊?”
“回主公,夏侯渊乃夏侯逾的族侄,夏侯?却是不在家中,据说是因为杀人避祸,逃离在外。”
“杀人避祸?”
“是的,主公,当时夏侯?一十四岁,因为有人辱及他的师长,一怒之下就把那个辱及他的师长的人给杀了,由此以烈气而闻名谯县,不过,杀人之罪非小,就逃亡在外,至今未归。”
“一十四岁就杀人,让我想起了一个著名人物。”
“主公所想,不知是秦武阳否?”
“对,就在这个十四岁就开了杀戒的秦武阳,不过,他们两个人却是有很大不同。”
“有何不同?请主公为玉解惑!”
“秦武阳一十四岁杀人,是没有事情的一群闲人斗殴,属于流氓打架,而夏侯?则是尊师重道,愤而杀人,充分体现了我中华上国的好传统。但是这种xìng子很容易让人毛骨悚然。”
“呵呵,主公对这夏侯家族如此推崇?”
“哦,?生先生,我知道您没有筹集到粮草,对这夏侯家族有些怨气,不过,以后,我们与这个夏侯家族打交道的地方还会有很多,说到推崇,到是不至于。”
“还会打交道?”
“是的,而且是敌而非友的可能xìng极大。”
“……”
“?生先生怎么不说话?”
“主公,我在想,怎么能够再去夏侯家一次,想法弄些粮草。”
“弄??生先生,怎么使用这个字?”
“呵呵,跟主公在一起久了,不知不觉之中学了许多主公的许多癖好。玉在想,既然以后敌对的可能xìng很大,那么不如趁现在先去捞取点好处?”
“呵呵,?生先生何时开始也是做如此小人勾当了?”
“主公,所谓近朱者赤!”
“啊,你到不如直接说近墨者黑。”
“不敢,主公,玉要去做小人勾当了,向主公告退。”
回到军中的时候,发现乡勇的状态很不正常。
“晓尹先生,乡勇的士气很低落,怎么回事?”
“回主公,今rì我们乡勇的几个带兵将领去与许镇的庄主较量,结果都是战败而回。”
“打不过人家,也不至于士气如此低落吧?”
“技不如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主公,我们这次到谯县来救援许镇,却是有些得不偿失。”
“哦,晓尹先生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回主公,其实这是大多数乡勇的想法,我们从昌邑匆忙赶到这里,帮他们打败了黄巾贼,结果还没有落到什么好,许镇的那些丁壮似乎很是贬低我们的乡勇。”
“贬低?怎么说?”
“主公,他们是豪门大族,家中世代可以为官,而我们却都是白身之人,地位差别太大。”
“就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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