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伊籍先生让您进城,还说,让我带兵在城外冲击贼人,到时候先生会和程立一起从城内冲杀,共同破贼。”
“好,子义,骑兵本来就是一直由你来统带,这一路过来,我看你一直都在训练他们,不知成效如何,今rì一战,正好可以检验。”
“是主公,必不会让主公失望!”
“好,子义,你去安排吧,我在城上给你在掠阵。”
“谢主公,慈去了。”
东阿县城东门外已经没有人了,大概敌人也知道城内来了增援,把散在各处的人都集中到西门去了。
进城后,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就到西门,太史慈带着骑兵已经从城外绕道奔西门了。
上到了城墙上,扶着垛口向外看去,太史慈带着他的队伍,正在小跑着向敌人的侧后迂回。时间已经过了正午,太阳已经偏西,预定的方案就是要让太史慈迂回到敌人的西南方向,背向阳光,向敌人发动冲击,以搅乱敌人的阵势,然后城内的吏民再趁势出城夹击。
此战的关键就是在太史慈的冲击,王度所带领的军兵大约有一千多人,也是列阵以待,不过,从城墙上向下看去,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王度的阵势也是杂乱不齐。
“主公,子义开始冲阵了。”
“程立先生准备好了吗?”
“回主公,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打开城门向外冲杀。”
“好,看子义的了。”
城外,太史慈把一百多骑兵分成了五排,每一排二十人,小步跑着向王度的阵势靠近,二十匹马,彼此的距离很近,靠的很紧,骑兵的冲击也是需要形成阵势的,要不然骑兵落单,面对手持长兵器的步卒根本就没有什么优势,再者是马奔跑的速度要控制好,马力有限的很,要是一开始就放开奔驰的话,怕是没有冲到跟前就要脱力了,所以要控制马速,保证最后爆发冲刺的速度。
还有马上兵器的使用,后世的影视各种媒体关于古代骑兵的描写,都是胡说八道,在马匹运动的时候,看着后世那些影视之中,马上骑士在那里挥舞着手中的大刀长矛,威风无比,都是误导人,用太史慈的话说就是:“你胯下马匹的势头那么足,还要你做什么动作,你这里加上马力,只需要把兵器的方向控制好,举着便是,马的冲力足够让兵器有杀人的力量。要是舞动的话,一旦与敌接触,胳膊脱臼都是好事,很有可能胳膊就断了。在战场上,胳膊受伤,兵器崩飞,那就只有一个死了!”
“用手握住矛戈,戈尖下垂,戈柄用手臂夹住,临到刺中目标的时候,调整角度,还要有随时松手的准备,手臂和手腕不要去做前刺或后收的动作。”这是太史慈在训练的时候说的最多的话。
二十个骑士,注意着彼此的速度和位置,虽说不能让马头保持始终一条直线,但是却可以使马匹始终保持齐头并进的状态,手中的长戈,戈尖向下,小步慢跑,前后排的马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番阵势,更是有慑人的气魄在,虽然是只有二十匹马并排,却是有千军万马的气势。
转眼间,双方的距离拉近了很多,已经近在咫尺了,王度的阵势里起了一阵sāo动,随即就是炸了锅,前面的士卒仓促间转身向后跑,顿时就是拥挤混乱。
马匹已经到了士卒的身后,马上的骑士手中的长戈只是幅度很小的摆动,但是借着马力,前面的敌人还是一个个被刺穿。
在马队的并排冲击下,那些士卒就好像是被收割的稻草一般,纷纷倒地,手中的兵器一点都没有发挥作用。
这边,伊籍已经给程立发出了信号,城门打开,吏民呼喊着涌出了城门。
敌人的阵势已乱,狼奔豕突,这又变成了逃跑与追杀。
跨过几具尸体,太史慈双腿猛夹马腹,马匹的速度加快,已经是脱离了队列,手中的铁戟平端向前,戟尖稍微向下,就这么一路向前。并排行进的马队也在一点一点的分散。
“主公,看来是大局已定。”
“是啊,我们胜利了。伯机先生,我有些事情想跟先生商量。”
“主公吩咐,籍敢不效命!”
“广宗那里,我想卢植也快要败了,我想请先生到广宗走一趟。”
“主公,卢植中郎将会失败?我去了有什么事情需要办,请主公吩咐!”
“卢植失败后,向朝廷回报的时候用的借口是说张角使用妖术,呵呵,先生也应该知道,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妖术,这些我们切不管他,朝廷听说卢植战败,必会遣人前去体探,这前去体探之人一般都是黄门。先生也应该知道,这些黄门都是贪得无厌之辈,到时候必会索贿,而卢植素有大儒之名,必不会满足黄门的索贿要求,黄门挟恨,回奏朝廷的时候就会有众多诬陷之词。到时候卢中郎很有可能会被问罪。”
“主公的意思是要我前去救下卢植中郎将?”
“这倒不必,卢中郎虽说会被押解回京,但是他在朝中人脉甚广,到还不至于会给他定罪。我需要先生作的事情就是要秘密与黄门搭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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