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
是的,郁闷,他醒来已经有点时间了,刚醒来时候的头痛yù裂,现在已经好多了,怎么说呢,是吞噬,还是融合,还是其他什么,不知道,反正头痛轻了,头脑里就多了一些别人的记忆,很零散,也非常模糊。
自己的记忆很清晰,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身体一直很僵硬,想动,却力不从心,似乎身体的感觉器官都失效了,只有头痛可以感觉到,大脑是清晰的,慢慢的回忆,刚才是怎么了?那辆中巴车为什么会突然闯入自己行驶的车道,在那一刹那,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对面司机那惊恐万状的表情,也看到了车里满座的乘客,没有犹豫,他向右很打方向盘,然后就是翻滚,后面怎么样了,不知道。
“我现在在哪里?”
“徐州东海国朐县!”心底里的记忆突然冒了出来。
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西安嘛,怎么会跑徐州来?这个东海国朐县是哪里?”
一堆记忆疯狂的涌现,不行,抓不住重点,等等,“糜芳?”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我就是糜芳?”记忆,这个人的记忆怎么这么乱?
“我就是糜芳?”有点明白了,穿越?应该是的。
“糜芳?还有个糜竺!”
这里应该是东汉三国时期,糜芳?投降了没有?16岁?应该还没有吧!?
16岁?现在是哪一年?“光和七年。”
“年号?我不懂啊!”
张角?黄巾?想想,很著名的历史事件啊,对了,184年吧,应该是了,现在是4月?到10月张角就玩完了。
“我现在在干什么?”
“睡觉。”
“我在睡觉?”
晕呐!
“我在做梦?”
“这个梦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我到底是在哪里?交通事故、车祸,在医院,正在被抢救?还是已经做完手术?”
“那糜芳是怎么回事?徐州是怎么回事?东海国朐县又是怎么回事?张角又是怎么回事?”
“光和7年?怎么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昨天我结婚。”
“不对呀,我早就结婚了,孩子都会说话了!”
“昨天我成亲!”
模糊的记忆又逐渐清晰:两个月前,哥哥糜竺带着车队,浩浩荡荡到东海国的张环家去提亲,来回十几天,完成了六礼中的纳彩和问名,回来后就到道观里去问吉凶,据说挺不错。
纳吉完了就是纳征和请亲,又是哥哥,带着车队,来回十几天,奔波忙碌。
哥哥,糜竺,想起这个名字怎么有种暖暖的、亲切的感觉,记忆随即如洪水喷涌:父亲病逝,哥哥呵护,母亲慈爱,妹妹顽皮,百顷良田,众多食客……
亲迎是我亲自去的,我骑着马,带着个牛车队,在路上晃荡了5天到达了东海国,一切礼仪都由门客在cāo持,我只是机械的应答、成礼,然后就又是5天的晃荡,昨天回到朐县,大摆筵席,就是大锅炖肉,随便吃,喝酒,喝酒……早上打电话,他还说要请我喝酒,嘿嘿,他自己不喝酒,还说要请我喝酒。
“我现在到底在哪里?车里,还是医院里?”
是个问题。
全身都没有感觉,这是不是麻醉的感觉?
手术做完了吗?看起来伤的不轻!八平翻了几个滚,架谁都受不了,车怎么样了?是需要大修还是报废了?保险公司……
对面那个中巴最后怎么样了,一车人呢!“如果不是看着有一车人,我就不让了,那个司机到底是怎么回事?打瞌睡了吗?晚上熬夜了吧!太没有职业jīng神了!”
怎么还这么乱?好累,想的太多了,jīng神损耗会很大的,那就睡会儿?
“我现在不就是在睡觉嘛?”
“是呀,我在睡觉,什么都不想了,睡一觉,醒来的时候,麻醉应该也就会过去了。”
眼皮好重呀!
“眼皮好重?”他感觉到眼皮好重!他的感觉,他的感觉在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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