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东王住处也是一片混乱,东南西北四大天王全部都在。
“大哥,那怪物突然杀了黑衣使者,这回乱子捅大了,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大哥,决定吧,趁老怪物对付小怪物,我们一起杀出去,以我们四人合力练成的四象神功,不怕冲不破城门。”
“大哥,决定吧,我功力已全部恢复,定能助大哥一臂之力。”
东王听着其他三王叽叽喳喳议论不停,低头沉吟半响,突然抬起头,眼中精光一闪。
其他闪人见东王抬头,纷纷看向他,盼他决定。
“兄弟们”东王停顿一下道:“再等等。”
张大力还在场中厮杀,但人越杀越多,好像怎么也杀不完似的,全身也多处受伤,个别地方还疼的紧,心中烦恶早消失了,此时已略显焦操,出枪准头不如开头那般准。
正在没奈何之际,围着他的黑衣使者阵型突然大乱,外围喊打喊杀声一片。
原来东王迟迟不动手,南西北三王忍不住派手下人过来较乱局势,三王手下之人俱和黑衣使者一般打扮,弄的黑衣使者不知谁是敌人谁是同僚,人人自危。到把张大力渐渐晾在旁边。
眼见黑衣围着自己的黑衣使者大乱,张大力趁乱一阵猛打,杀出一条路,回头看时广场躺了一地尸首,也不知那些是自己杀的。认明方向,向住处跑去。
刚跑几步,前面个一个黑衣使者黑巾蒙面,拦住去路低沉着说道:“你住得地方已不安全,快和我走。”说完朝内城更里的方向飞奔。
张大力这是脑袋糊里糊涂的,见有人引路便跟着他飞奔而走。那人领着张大力左转右转,越走人越少,而且空气中血腥气越重,片刻间来到一处大房子。
那房子四四方方,三丈多宽,那人推门而入。张大力刚走进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铺面二来,激的全身一个寒战。只见屋内一个圆形水池,池中盛满鲜血,四周还有无数小水渠向里面注入鲜血,但血池中血却怎么也不漫出来。
正在惊讶之际,手中大枪极颤,想要挣脱手掌,飞向血池。张大力急忙握紧大枪,看着那人,不知那人带自己到这里来干什么。那人开口说道:“炼都又被称为血都,就是因为这里城主不断收集鲜血。你可知你为什么总想杀人吗。”
张大力摇摇头,那人继续道:“因为炼都四周都被城主洒了数种香料,这些香料被人吸入体内后会让人变得极为暴躁,炼都城主再在其中挑拨,就有了无数人相互厮杀,而厮杀的人越多,他收集的鲜血就越多,而且越是高手,鲜血就越珍贵。”那人说完上前几步,抬脚踏上血池池壁,向张大力招招手道:“你来看。”
张大力到现在还闹不明白他为什么带自己过来,又将炼都密密说给自己听。见他招手便学着他也踏上池壁,低头看着池内鲜血,心中激荡无比,既恶心想吐,又想趴在池中喝上几口鲜血。而手中大枪挣扎的更加厉害。
那人左手指着池内鲜血道:“这池内鲜血霸道无双,无论什么高手、法宝入此血池都会融化,所以这里没人把手,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愿意过来,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过来吗?”张大力听着一愣,还未反应过来,背后一阵大力袭来,上身向血池坠下,那人右手早放在他背后,趁他愣神的功夫使力要将他推下血池。
张大力紧急之下,双手张开轮圈舞动,想要站稳。那人哪容他站住,伸掌拍向张大力头顶,同时抬脚勾住张大力脚面。
张大力听得头顶劲风袭到不及细想,使出单臂撑天,左掌向上迎着他掌,右手大枪杵入血池。这招本拟接着对方掌力,下身移位让开位置。哪知大枪一入血池,如蛟龙翻腾般卷起一个大浪花,将血池鲜血激起,有几滴落在腿上,如被针扎,疼痛无比,脚上又被勾了一下,站立不稳直挺挺落入血池。
张大力吓得魂不附体,扔出大枪,双手乱抓,盼望能抓住一点什么。大枪一入血池,如长鲸吸水般疯狂吸食血池内鲜血。
“不好,有人破我血池阵,快来人去血池查看。”炼都中心金袍人突然在屋内大吼。可是吼了半天才有一个黑衣使者神色慌张跑过来,说道:“城主,东南西北四大天王突然叛乱,正领着手下人围攻城门,我们人快顶不住了。”
“嗯?他娘的,我说血池大阵法力怎么在消失,原来是他们搞的鬼,你们先顶住,一定要守住城门,不能让一个人跑掉,我随后就到。”话刚说完,地面突然大震。“啊,不好,老城主要醒了,你快走。”金袍人一掌拍在黑衣使者胸口,将他送出房屋,自己急急退到内堂,打开一个暗门,走了进去。
张大力还在血池苦苦挣扎,那人站在池壁上看着张大力跌落哈哈大笑:“你有种没种已经不重要了。”原来是狂龙,狂龙说完蹲在池壁上,看着张大力在池内挣扎,越瞧心中越开心。
张大力跌入血池,顿时感觉全身疼痛无比,哪处都像被针扎入一样,好在脑袋不乱,双手拼命挥舞,想要抓住池壁爬起。
狂龙蹲在池壁上,伸出手调笑道:“来啊,来啊,我拉你。”刚说完张大力一跃,手指碰到他面巾,使力一拽,将他面巾拽住。狂龙反应迅速,伸手擒住张大力手腕,使出小擒拿手,准备挣脱。但忘了张大力全身都是血池中鲜血,刚碰到手腕,手心如火烧一般疼痛,急忙放开。
张大力一只手拽住狂龙面巾,另一只手随即跟上,拉住他衣领,用力一扯,将狂龙扯入血池。
“啊…..”狂龙跌入水池狂叫数声,接着冒了几个泡泡,便消失了。张大力还在苦苦挣扎,但挣扎了片刻,手刚攀住池壁,便觉得全身没有刚入血池那般疼痛,瞪眼仔细观瞧,血池中鲜血已干,那杆大枪躺在血池底部,全身发出七彩光芒。
“不会是它把血池鲜血吸干的吧。”张大力心中暗道,胡思乱想时,全身还有点疼痛,又仔细看看自己身体,全身上下一滴鲜血也没有了,伸手碰碰身上结痂。以前硬邦邦的结痂此时全部如面团一样软,而且连肉都好像被血煮熟了,手指一按一个坑,好在不多时那坑便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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