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明白。哦,城主,他在外城只闻了七八天血媚香气,我见他进入铁笼时神智清醒,只在最后一刻方有点失控,恐怕香气力度不够,是不是要在他屋中加点料。”
“用不着你多言,快去半你的事。”
“是,属下告退。”
金袍人转头看着鬼赤走出大门,暗暗哼道:“你进城才几年,就想探听我炼都机密,他只要进了内城不怕他不露底,我青木香味就是为这些高手准备的。”说着金袍人哈哈大笑,“炼都还是缺少高手啊”
细看金袍人,身材高挑,全身肌肤雪白,面相娇媚妖冶,柳叶眉桃花眼,红唇粉腮,若不是全身消瘦没有女孩子凹凸有致的身材,还以为他是女人。
张大力在小别墅内呆了半月,其他感觉都挺好,只是几个服侍他的女孩子时常要晚上陪他睡觉,弄的挺狼狈。而陈绮梦更离谱,每天晚上都要和他睡在一个房间,说睡其他房间害怕。张大力心中老大不满,没人你害怕,你看我样子和鬼一样就不怕了?你过来睡还要睡床上,害的老子天天和小黑睡地下,不知道是救了个人,还是请了个祖宗。真是大小姐脾气,另外几个女孩不过说晚上进房陪我说说话,你就大发脾气,早知道不把你带过来就好了。
虽说他心中常常后悔救了陈绮梦,却不敢把她怎样,每次见到她都笑嘻嘻的,生怕得罪她。一来二去常常被她欺负。房中其余几个女孩从没见过如此平易近人的房主,也都有样学样,时间一长,房屋打扫、烧饭洗衣全部归张大力和小黑干,几个女孩每天唧唧咋咋指挥他们,颇有点翻身做地主的味道。
这日上午,张大力正在屋内洗一大盆衣裳,闻听有人敲门,刚准备起身去开门,来人已走进屋内。看着张大力面前一个大盆和盆里无数女孩衣裤后突然指着他哈哈大笑。
“想不到啊,原以为你能在铁笼待到最后,是多顶天立地的一个男子汉,原来窝在房中给女孩洗衣裳,她们内衣裤不会也让你洗吧。”
张大力一时闹不清楚来人路数,不敢贸然答话,心头暗怒:老子就是洗了,你又怎么样,你不知道我这屋内几个女孩如狼似虎,你若住过来,保管你也得洗衣服,有什么好笑的。
来人笑了一通,好容易渐渐止歇,盯着张大力眼珠缓缓道:“我家主人想要你金牌。”说完抬眼看着对方,一脸蔑视的味道。
张大力迷迷糊糊不清楚怎么回事,怎么刚过来住没几天就有人要他金牌。不过想想金牌在自己身上也没什么用,便从怀里掏出递到来人手上。
来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轻易将金牌拿到手,一时愣了,不知怎办才好,过了良久才干咳几声,接过金牌道:“金牌给了我,你可又得回老地方了,你舍得吗?”话未说完,别墅中其他几个女孩走到张大力身边哭道:“主人,你把金牌给了他,我们以后怎么办。”
张大力这才醒悟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转念一想:叫你们天天欺负我,今天我也要男人一回。便将头昂起,说道:“哼,我在这里,每天和小黑洗衣服、做饭、扫地,太累了,我还是回外城好一点。”
话语中大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几个女子哪知道他故意吓她们,纷纷想到:你要是走了,来个厉害的主,还不把我们折磨死。相互对视一眼:“主人,你不能走,奴婢们伺候不周,今后一定改,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们一定照做,决不让主人为难就是。”
张大力见目的已达到,心中大喜,转头对来人说道:“你也听到了,她们答应对我好了,这金牌不能给你,你还是还回来吧。”说完一伸手从来人手上将金牌抢回。
来人还未将金牌捂热就被抢回,铁青着脸说道:“你可知我来炼都前号称什么。”
“你号称什么管我鸟事。”
“呵呵,小子,你有种,今日过来,要不是西王让我礼貌对人,怕你一屋子老小都得去见阎王。”
“绮梦,你们先去楼上避一避。我先送他去见阎王。”张大力听到来人说大话,心中也有点怒气,不知怎的,最近一段时间特别容易发火。
“啊,气死我也,哇呀呀呀呀,够胆就和我去炼都广场一决高下。”
“怎么这里不能打吗,老子让你三招。”
“哼,有种就和我走。”来人也不回答,掉头就走。
“我有种没种你要不要看看!带路!”说完回头交待一声,带着小黑跟着来人便走。一边走一边心里想,他怎么不在门口和我动手。张大力并不知道炼都虽然自由,但内城规矩很重,要动手必须去炼都广场,在其他地方打斗被使者发现后,要没收身牌,所以来人不敢在别墅门口和他打。
张大力出门后,几个知道内情的女孩子哭哭啼啼把门关上,坐在屋内相互安慰,盼望他能活着回来。
不多时来到一处广场,放眼望去,好家伙,广场方圆几百丈,都用白玉铺面,广场间纵横有几百条小沟,沟中细细流淌着红色的液体,极像鲜血,都流向同一个方向。此时广场中央有几对人正在厮杀,地上躺了七八个人,看样子已身受重伤,全身血液正不断流入小沟内。广场四周是看台,稀稀拉拉坐了几百号人,每面看台中央都有一把金黄色大椅,西面大椅上坐着一个中年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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