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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早晨的繁华大都市,才是最让人赏心悦目的,长株市的早晨,也是别有一番风景。
夜生活太过丰富的城市,早晨往往都静悄悄一些,经历了一夜的纸醉金迷后,人们早晨起来难免要低调些,但也还是保持了应有的生活节拍,不至于让整个城市节奏出现紊乱。
清晨的长株市,空气清新,人也清新,习惯起早贪黑的都市cháo人,早上起来伸个懒腰,打个哈欠都是一天中最美妙的事了。
七点不到,一辆电瓶轿车就缓缓行驶在干净的八车道路面上,车厢内是一对父子,这对父子在昨rì甚至还是貌合神离的,但是这会儿,车厢内的氛围就像是深山老林清晨的空气,清新到了极点。
“爸,天天这么从早忙到晚的,绝非长久之计,身体要紧啊。”
风绍这话说得有些语重心长,俨然一副首领的姿态。也难怪,六十几岁的人,又早生了十几个世纪,怎么也不能在四十几岁的后辈面前真正做着儿子。
风华隆专注开车,一心二用,没有揣摩风绍的语气,只觉得这话听起来万分受用,心中一喜,微微颔首,道:“这个我有分寸,我会注意好的,跟其他工作狂比起来,我这点劳动也算不得什么。倒是你,年纪轻轻,前途一片大好,在华亚经济学院剩下来的rì子,你也别太荒废了,做点有用的事啊。”
“嗯,我会的,你放心,我绝非以前那个风绍了。”
“对你,我一直以来都还是放心的,毕竟你们这一代人跟我们思想上的差距还是不小,我不能太自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你,你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吧!”
风华隆一高兴,说出来的话完全违背了自己的初衷,不过他已经感觉得到,风绍确实是变了,现在的儿子已经不需要自己耳提面命。
风绍也很高兴,父亲这样说,就等于发自内心的支持自己做官的事,于是不住的点头。
“对了,你这副身板啊,不强壮也不瘦弱,所以还可以再锻炼锻炼一下,要像你满叔叔那样,工作身体两不误。”风华隆又调侃着说道。
“嗯,满叔叔的力气很大,反应快速,我很羡慕,今后我会在这方面加强些。”
风绍仍旧只是规规矩矩的应和,不过这已经让风华隆相当的满意了。
这一路距离本就不长,加上气氛的融洽,父子俩竟然都没料到这么快就到了,风华隆直接将车开到风绍的住处——丰岸学生公寓,无声无息的停下。
这个时候,天sè还早,但今天不是周末,所以莘莘学子,这会儿也大都起来了,公寓门口也是三三两两的出入不少人。
没有人会对一辆国产的电瓶轿车多看上一眼。因为现在这个社会,即使是开一辆破旧的过时了的燃油轿车在路上,也要比那些崭新而昂贵的电瓶轿车吸引眼球得多。
原因很简单,现在虽然普及的是电力车,但人们的观念还是停留在对燃油车的满足上面,因为总的来说燃油车比电力车力量大,机动xìng强,方便、快捷。而且这个年代开燃油轿车,是需要论资排辈的,不再是单纯的有钱就行。
2020这一年,全球的石油还是非常紧俏的,就国内来说也是绝对需要划算划算再划算,所以你有钱就能买上燃油车来开一开?当然不行!钱这东西,你有我也有,有钱,昂贵电力轿车随你买,但如果你资格不够,那么你就乖乖的远观一下吧,没有你亵玩的份。
资格的评定,是比较严格的,有很多的条条框框,整个华亚洲都通用执行,至于别的大洲,也有自己的准则。洲与洲之间因为实际情况的差异,准则在细小处也各有不同,但大体的纲领都是一致的。
这样的问题上纲上线到全球的层面上,就不能说是制度上的**了,而是世界xìng的的大问题。
事实上,风华隆完全够格开上一辆体面的燃油轿车,但这人不仅爱国情结重,社会责任心也强,骨子里总有一股“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高尚情cāo。所以之前德国的好友赠送的那辆“途静”,经过审核是可以开的,他也将其闲置在家,实在是让柳惠也过了把瘾。自己则仍然满足于驾驶再普通不过的电动轿车。
风绍才是第二次进行上下车的动作,已经不再显得笨拙了,毕竟学会这些动作跟骑马shè箭比起来,容易多了。
“爸,就到这里吧,路上小心!”风绍下了车,朝车里面说道。
“嗯,你进去吧,好好表现,有时间我再过来。”
风华隆话音刚落,车子就已经使出好远,做事可谓雷厉风行,电力的轿车有一个好处,起步确实不比燃油轿车慢。
风绍这个时候才开始认真的观摩起这座让无数学子梦寐以求的校园来,校园里面建筑形形sèsè,规模和样式都不相同,且排列得比较散乱,即使是眼前的丰岸公寓区,里面的公寓楼也不是鳞次栉比的,栋与栋之间相距很远,中间都是绿茵草地,其中曲曲折折的穿插鹅卵石小径。举目四顾,放眼整个校园,都有种空旷的感觉。
望着周围往复不停的陌生面孔,风绍一阵茫然无措,这里明显跟景逸风苑不同。在自家的天台上,他的感觉是飘然出尘,而在这里只是这么呆立片刻,感觉自己如同沧海一栗,何其渺小。
这就是华亚经济学院的独特之处吧,没有一枝独秀,只有百家争鸣,没有孤芳自赏,只有万花竞放……
“不记得路,不如打电话求教那欧阳曼婷吧。”
风绍从容不迫的掏出手机,他现在可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来到这个世界,他可不觉得自己还肩负着什么使命。
……
“咦,风痴笑,早啊!”
“风痴笑…风痴笑…风绍!”
风绍这才猛然回头,身侧不远处站着一男生,手上提着两袋衣服,个头身型都是中等,衣着光鲜得体,仪表清秀,面容白净,高鼻梁上挂着一副眼镜,给人第一印象就是职业经理人的摸样。此刻满脸带着暧昧的笑,望着风绍点头示意。
这个人是风绍的室友,叫袁登岩,与风绍关系自然是很要好。此刻手中提着两袋衣服,走得有些匆忙,想是昨天出去逛街,一夜未回学校了。
“哦,是你啊,刚刚失神了,勿怪勿怪。”风绍赶忙赔笑着,心下却开始嘀咕:“风痴笑,莫非这风绍又被称为风痴笑?这痴笑二字难道是风绍的字吗……这怎么可能,欧阳曼婷已经提到过现在已经不兴字了,再说天底下哪有叫这等字号的,这‘绍’字和“痴笑”二字,实在不知如何联系。”
古时候的取字,都是非常有讲究的,一般来说,表字和名有着紧密的联系。东汉末年那会儿,成年男子只要稍有地位的,几乎都有字号,彼此之间称谓也是呼其字以示尊敬。
基于这些,风绍首先就想到这是自己这个世界的字号,但想到这两个词实在是八竿子也打不着,所以也就否定了。
袁登岩见他说话酸不拉几的,举止又有些反常,刚开始也是一愣,随即脸上暧昧的表情更甚,就好像抓住了风绍的“罪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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