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将杯中的美酒统统喝光。
宴会大厅内热闹非凡,
人们观看着歌舞和杂技表演。
大棘城内秩序井然,
不时有卫兵在城头上巡视。
祥和宁静的氛围笼罩着天空,
四处训练时传来刀剑的撞击声。
夜晚的清静多了几分悠闲,
在雾气笼罩下,
游荡着曼妙的歌声。
在遥远的地方,
吹来了隐约的清风,
让城头的旗帜随清风飘扬。
不见了血雨腥风,
人们的心里被欢愉占据。
喜气洋洋的神sè,
带走了征战时的焦躁和jīng神压力。
勇士们品尝着芳香的美酒,
一起谈论着让人心情激动的进攻号角。
可是有一缕忧伤悄悄掠过了心头,
有许多真正的英雄倒下不堪回首,
葬身在异乡的土地上,
他的家人此时正满脸忧愁。
夜sè越来越浓,
雾气变得更重。
在烟云缭绕的深处,
金sè的月亮在天边若隐若现……
岁月荏苒,
时光只是一瞬间。
转眼间到了落叶渐渐飘零的秋天。
盛大的阅兵在大棘城外举行,
慕容?骑着战马,
头盔在阳光的照耀下折shè出璀璨的光芒。
他抽出宝剑,
发出摄人心魄的寒光。
从剑尖快速闪过,
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云雾的来到身旁。
红sè的披肩随风飘起,
战马扬起前蹄萧萧长鸣。
宝剑落下决意已下,
容不得半点退缩,
心中豪情万丈。
雄壮的队伍向前方进发,
浩浩荡荡像一条长龙。
慕容翰率领先头部队,
朝宇文归的老巢行进,
整个队伍消失在金sè的阳光中。
走过寂静的田野,
走过山林与草场。
走过起伏的山峦,
来到流水潺潺的小河边。
洁白的浪花和喧嚣的声响,
粼粼的波光在轻轻荡荡漾。
将士们纷纷下马,
在水中走过。
齐腰深的河水,
打着回旋在身边流过。
哗哗趟过的流水声,
传进耳鼓。
‘扑通扑通’的下水声,
不绝于耳。
马儿走到对岸抖动着身形,
身上的水珠纷纷滴落。
整个队伍在催促声中加速行军,
很快进入宇文家族的领地,
所有人都杀气腾腾,面目中带着狰狞。
躲在在前锋部队后面的慕容?,
命令部队白天竖起许多面旗帜,
夜晚宿营燃起许多堆篝火。
只留下少部分中军部队虚张声势,
用来欺骗宇文归,
对他进行迷惑。
自己悄悄率领主力部队,
急速行军去偷袭宇文归的老巢。
慕容翰的前锋部队,
在广阔的平原地带与宇文归不期而遇,
两军摆开阵势,两军在对峙。
众寡悬殊一场生死的考验,
宇文归的部队占据绝对优势。
宇文归在数量上是慕容翰的几倍兵力,
在熊熊的烈rì下,
映照着金瓜、铁斧、刀枪剑戟。
冰冷的刀剑纷纷出鞘,
战阵前竖起层层的盾牌,
密不透风。
战旗迎风烈烈飘扬,
战鼓声‘咚咚’敲个不停。
弓箭上弦,长矛扬起,
宇文归催马立在战阵前。
慕容翰面前的士兵纷纷闪开,
拥挤的枪尖倒向两边,不再竖立。
慕容翰分开众人,上前答话,
战马在阵前左右盘旋。
慕容翰轻轻带一带马缰,
坐下的战马用马蹄扣打着土地,
发出‘恢恢’的嘶鸣。
宇文归用剑尖指着慕容翰破口大骂:“
慕容翰我们彼此相安无事,
你为什么要进犯我的边疆。
现在慕容?的野心越来越大,
居然连老夫也没放在眼里。
我要让你们统统有去无回,
我要让你们葬身在茫茫的草原,
葬身在连绵的山峦脚下。
你的剑只会带给你死亡,
带给你一条亡灵的路径,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rì!”
慕容翰听见宇文归的狂言不禁震怒,
眉峰扬起,声sè变得凄厉:“
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是英雄,
谁会败得一塌涂地。
是你,是我,
很快就会见个分晓,
你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你将悲惨的死去!
现在向我求饶,
我会饶你不死,
你可千万不要错过了,
这最后的时机。”
宇文归轻蔑地丢下一句:“
我的铁骑会让你粉身碎骨,
你试试看吧!”
宇文归骑马返回自己的战阵,
他向身边的弓箭手递了一个眼sè,
有一名弓箭手躲在盾牌的后面,
准备着给慕容翰致命的一击。
宇文归的队伍里闪一员战将,
白sè的盔甲发出万道光芒。
左手挽起盾牌,举着长枪,
盾牌上的野兽图案凹凸出来,
面目狰狞胡须微张。
英俊的面庞带着冷冷的微笑,
坐下的白马身形矫健,
长长的鬃毛披散在一边。
他就是宇文归的儿子宇文成近,
有盖世的武艺勇武万分。
在他的面前敌人长长发抖,
无数的英雄在他的枪下命丧黄泉。
“父亲,让我收拾这个狂妄的家伙,
看谁还敢蔑视宇文家的尊严!”
宇文成近骑马冲出战阵,
对着慕容翰这面大声叫喊:“
慕容家的将领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是英雄,是好汉,就与我较量一番!
看看谁是真正的英雄,
谁是懦夫,是胆小鼠辈。”
宇文成近的话音未落,
慕容翰阵营里冲出副将张也。
宇文成近你休要猖狂,
我与你比试一番,
看看谁更高强。”
张也和宇文成近拍马向前举起刀枪,
两马错开兵器相撞,
沉重的撞击瞬间传遍全身,
迸溅的火星四shè,手臂发麻。
两个人拨转战马,
握紧兵器再次冲锋。
张也一刀劈下,
宇文成近抬起盾牌相迎,
刀盾相撞,牌发出沉闷的声响。
两匹战马飞驰而过,
宇文成近举起长枪,
从盾牌下面斜刺出去。
张也来不及躲闪,
枪尖‘噗’地一声穿透脖颈。
宇文成近把钢枪往回一带,
鲜血喷涌,一片血雾迸溅出来。
张也从马背上‘咕咚’一声摔下,
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命丧黄泉。
宇文成近举起带血的长枪,
冲着慕容翰的阵营大声叫喊:“
哪个不怕死的,
来与我比试一番,
宇文家的武艺盖世无双,
慕容家的男人,
我看都是孬种!
谁敢出战,
我的长枪是嗜血不还。
还有没有人?
敢向我挑战!”
宇文成近的话音未落,
斜刺里冲出一匹战马,
马背上坐着一位膀大腰圆的大汉。
空中响起一声霹雳:“
宇文成近你不要猖狂,
徐远我来和你较量较量,
你问问我的刀答不答应,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宇文成近也不答话,
轻蔑地看了看徐远,
两人举起兵器,
刀枪相向。
浑天暗地,
飞沙走石,
到处一片刀光剑影,
两个人一番激烈的厮杀,
像是洪涛恶浪,发出骇人的声响。
徐远的大刀在宇文成近的身边上下翻飞,
两件兵器陡然相撞,火星四shè,
巨大的力量传向臂膀。
战马鸣叫,扬起前蹄,
猛地向前冲去,兵器挥起一片寒光。
两马错开,徐远大吼一声,
长刀砍在盾牌上。
宇文成近的战马前腿被压弯,
险些摔倒在地。
宇文成近心力暗暗想:
不行,徐远的力量太大了,
硬拼怕是不会有好下场,
我得想个办法,
将他解决掉,
同时自己又不会受伤。
宇文成近想到这里,
一手握着盾牌,
一手拖着长枪,
假装逃跑,
偷偷用眼角的余光,
窥探在后面追赶的徐远。
慕容翰忍不住大声叫喊:“
小心!徐远不要追了!”
徐远在马上好像没有听见慕容翰的提醒,
两匹马一前以后急速而去,
在原野上踏起一串飞烟。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徐远举起大刀顺势劈下。
只见宇文成近向旁边一闪,
猛地回身朝许远刺出一枪。
钢枪戳中徐远的面门,
从头盔后面斜刺而出。
鲜血沿着枪尖淌到宇文成近的双手上,
宇文成近抽出钢枪,
耳中传来了一片哭声,
徐远就在哭声中坠落马下。
慕容翰拍马冲向阵前,
宇文成近也不答话两个人一阵厮杀,
天空中飞舞漫漫的黄沙,
盾牌的连续撞击声,
寒光飘飘而下。
正在两个人交战正欢,
宇文归对手下的几个弓箭手使了一个眼sè,
在盾牌的掩护下,
几只满弦的箭悄悄对准了慕容翰。
两马错开的一瞬间,
几只离弦的箭shè向慕容翰。
慕容翰的耳中听到呼啸而来的风声,
他回身将大刀舞动起来,
‘噼噼啪啪’几只雕翎箭被拨打到地上。
慕容翰从后背的箭筒抽出三只箭,
扣在弦上对着宇文归shè去,
锋利的箭头穿透宇文归的喉咙,
他身边的两名亲兵也一起倒下。
慕容翰大刀一挥战阵里吹起进攻的号角,
慕容家的军队像是cháo水一样冲向敌人。
疾驰的骏马托着勇士们与宇文归的军队混战在一起,
到处是喊杀声,瞬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宇文成近在乱兵中再次与慕容翰相遇,
鲜血溅满铠甲,战袍上布满了刀枪的痕迹。
两个眼睛通红,相视惨烈一笑,互相大吼一声。
就在两马错开的一瞬间,
慕容翰扬起手中的大刀,
狠命一劈,
宇文成近想要用盾牌遮挡已经来不及,
‘咔嚓’一声宇文成近的头颅滚落在地。
宇文归的军队很快支持不住,
阵型随后松动,
溃败的官兵向不同方向逃窜。
慕容翰率领勇士们一路追击,
长驱直入攻向宇文归的老巢。
宇文归的军队逃到城下,
一个个jīng疲力尽,丢盔卸甲。
旗帜战车早抛到脑后,
所有人面目憔悴,滚鞍下马。
突然城头上一阵高呼,
竖起无数面旗帜,
中间的一处锦旗绣着一个大‘?’字。
慕容?手握宝剑出现在城头上,
他抬手高声喝道:“
你们的老巢已经被我占领,
识相的快快下马投降,
城里的家眷我秋毫未犯,
现在请出来与你们城头相见。”
慕容?说完闪到一边,
城头上出现许多将领的家眷。
军中的将领一个个大惊失sè,
心里也随之猛的一颤。
城头上的声声呼唤,
落在将士们的身上,
变作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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