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外面,璐丹脸上印着一个深深的红色巴掌,她跪在地上,替乔治细细包扎着脚腕处的伤口。听着里面如野兽般的吼叫,她的小手一直在颤抖,直到被一只骨节长满老茧的手牢牢握住——那是疯子乔治的手。
乔治在邪笑,他低下头在璐丹的耳边,轻轻道:“不错,能让那个小男人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真不错。”
璐丹张开壇口,想解释,看到乔治那戏谑的眼神,身子便如筛糠一般抖起来。
“来,把衣服都脱了……”乔治勾着璐丹的小下巴,等璐丹麻木地照做之后,又甩给她一件几乎透明的淡红睡衣披上。然后,搂着璐丹如少女般的腰肢,走向那扇房门。
璐丹脚步踉跄,全身近似不着寸缕,连几个黑点都遮挡不住,她张惶地按住门把手,摇着头向身边这个如恶魔般的男人,投去哀求的眼神。
乔治哈哈大笑,一脚踹开房门,毫无顾忌地走进去。
看到眼前的一幕……,……阿屁小腿曲折地歪着墙角,如死狗一般在喘气,他刚刚冲上去,小脚髌骨便直接被乔治踢断,那恐怖的爆发力,不是长年用双腿杀人的家伙是练不出来的。阿屁感觉到自己脆弱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脱离大脑的控制。
乔治蹲在阿屁的身边,笑道:“起来啊,你再起来啊,我还没玩够。”他啪啪地拍着阿屁咬牙切齿的脸,道,“别急,我会在你临死前,给你一个明白!”他的手往后招了招,璐丹便像行尸走肉般走上前。
乔治大力拍了拍璐丹挺翘的大屁股,对阿屁道:“你看看,这个女人她,多美,多性感,啧啧,而且还身价十几亿,高贵啊!”他的手在肆意地伸向璐丹的各个隐秘*处,毫无停滞地挑逗游动,而女人只能屈辱地发抖。
但此时的阿屁却像耗尽了他全身所有的力量,呆呆地张开无神的眼睛看着前方,爱已死、心已碎,莫过如此而已!
但乔治更恶毒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可以叫她帮我吹箫?要不要看一下?”
阿屁艰难地转过头去,闭上眼,任两滴泪水从眼角悄悄滑落。
那些春花秋月、欢声笑语如离他好远好远,那些疯狂的爱、那些缱绻的情就像一个个幻影,被一根插进心里的针,轻轻一刺,“波”地一声,就破了。
乔治站起来,踢沙袋一样“嘭”踢在死鱼一般的阿屁身上,哈哈大笑道:“别躲,是男人就直面看着我!因为我现在,要告诉你更痛苦的事实。”
他捏住璐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像午夜凫啸般,说着一个个更为惊人的消息:“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接近你吗?因为是我安排的!”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和你磨叽这么久吗?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你的朋友,那个叫李煜的家伙,话说回来,你算个屁啊!”
“你知道她为什么有那么多钱吗?那是因为,是我给她的!”
“还有,你想知道彭浩强(璐丹的亡夫)是怎么死的吗?也是这个女人把他骗出来,给我砍死的!哈哈哈……,”
“而且,你知道吗?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不是彭浩强,更不是你,是我,是我啊,是我乔治大爷啊,哈哈哈……”
乔治搂着璐丹简直要笑得喘不过气来,疯狂和变态在他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而璐丹在他恐怖的声音里,颤抖到简直站立不住,她的心里也在不断地浮现那血域般的一幕幕:
十一岁,和家人偷渡去欧洲,半路被人强掳走;
十二岁,3k帮惨无人道地对她施行了割礼(割去女性下阴某些部位);
十三岁,被送到乔治的手上,白天陪他练拳,晚上被整夜折磨;
十六岁,逃到离中国最近的龙夺岛,被乔治一脚踹下悬崖;
抓回来后,被残忍的“修理”了两个月,当她再次看到阳光的时候,心却永远地沉沦在黑暗里;
二十二岁,学会杀人,学会去折磨别人;
二十五岁,帮派安排,和大她几轮的彭浩强结婚,成为国内最隐秘的3k帮代理人;
三十三岁,把共同生活了八年的丈夫,骗到郊外,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用斧头一下一下残忍的砍死在车内;
……
生亦何欢,死亦何求?躯体内的肮脏、污秽、累累伤痕,即使再美的容颜也遮挡不住,倾尽滔天血浪也洗涮不尽!
只有毁灭,把所有都毁灭掉,毁灭得一点残渣都没有!才能还这朗朗乾坤一个干干净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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