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使劲耸动,道:“真香啊……”
她回眸一笑,道:“什么真香?”
我说:“你,真香。”
她转过头不理我,不接话。
前面又堵车了,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把手伸向泊车档位,但握住的却是她温暖的小手!
然后她触电般的甩开我的爪子,正准备对我嗔目而视。
我便抢先道歉:“不好意思,刚刚摸错地方了。”其实老子想摸你大腿的……
她鼻子里长长呼出一口气,只好道:“没关系。”
然后,我又开始扯东扯西,聊些女人感兴趣的话题,例如,指着旁边车内的一个女孩子,就说:“你看,那个女孩子真漂亮。”
然后转头,道:“但没你一半漂亮……”女孩子最感兴趣的话题就是,说别的女孩子不漂亮,或没有她漂亮。
但vivian显然不是这个类型,她只是笑笑,道:“作为一家国内著名的模特公司老板,难道你每天的工作就是对女孩子品头论足吗?”
原来症结在这儿,是担心我身在花丛中会乱来吗?对这个进行解释会产生反效果的问题,我自有一套处理办法。我点点头,坦诚地道:“那当然,这是我对美的一种追求,用一种艺术的眼光看待这世间的万事万物,去欣赏那种美好,从而体悟出人生的真谛。”
“所以,你喜欢所有美丽的东西,对吗?”vivian侧过头来,看着我说。
我道:“当然如此。但从事这份工作这么久后,才发现这仅仅只是一份工作,一份赚钱的事业而已,而不是我生活的全部。在生活里,迄今为止,我只发现了你,你才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最美丽的女孩,我想和你在一起,携手度过这一生。”脸皮要够厚。
她没有像其它女孩一样,做娇羞状,而是很感兴趣地道:“何以下此定论?”
我从后视镜瞟了一眼她放在后座的手提电脑,道:“因为我们是很相似的一类人。你有没有发现,其实我们都是为事业努力拼搏,而放弃自己生活的人。一个女孩子,这么晚还要赶飞机,你让我感觉很心疼,就像心疼自己一样。”
她被我打败了,不过还是没有接招我暧昧的话。她笑着摇摇头,道:“被你看出来了。我其实才回国内不久,发现很多事情都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什么都要靠自己,你知道,我要重新开始,学习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我极自然地握着她的小手,道:“我可以帮你。随时打电话给我,好吗?因为我想多接近你。”
这女人果然是个工作狂,忽略掉我那些暧昧的话,马上和我探讨了许多国内国外工作时行事方式的不同之处,还好我也做了小老板这么多年,勉强能跟得上。不过老子是在泡妞啊,怎么变成学术探讨会了?
在我绞尽脑汁说着正面宣传和负面宣传对比传播效果的优劣时,她的家终于到了――星城最贵的谢香丽舍别墅区。
看着她翘着屁股,拖着行李,进入小区大门的时候,我才发觉,这次泡妞行动太失败了,根本不符合我以往泡妞讲究短平快的特点,居然被她把话题带进了沟里……
我不想做车夫,我想做马夫……。我厚着脸皮给她发了条短信:“外面天气冷,回家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吧。有时间,给我电话。”
她只回过来一张笑脸,我气得哼哼直叫。
车子转了半天,刚好准时抵达财哥开的那家咖啡厅――天使之翼。进了包厢一看,人差不多都到齐了,雷俊、丁宝、棍子、牛强、贱贱都在,只有阿屁看不到人影,应该还被关着,没办法何院长亲自下的令,即使牛强从公安厅下文件都没有用。
贱贱鼻青脸肿地,抬头哀怨地看了我一眼,缩在他哥牛强的身后,不敢吭声。
我一脸奸笑,故意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道:“兄弟啊,你不够义气哦,昨天肿么就先溜走了呢?本来想请你去喝酒的。”
牛强比我们大个几岁,以前和财哥是省委大院的两个孩子王,分别负责南北片区,经常煽动我们打群架。现在年纪都大了,反而成为最好的几个朋友。
他咳嗽一声,道:“阿煜,你别说他了。昨儿下午,他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顿,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等我找到那人,肯定要好好报一下仇。”
这是帮贱贱撑腰不是?我嘻嘻一笑,道:“好啊,等你找到人,叫上我,我去帮你把那人的**捏成蛋花汤。”
牛强把我肩膀一搂,笑骂道:“你这个混蛋!”
雷俊、丁宝两人,一个是省卫视电视台的小boss,一个是电视台的节目制作人,两个笑嘻嘻的看着我们闹,还在旁边找刺激:“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找人吧。我带上摄像机,录个节目什么的,就叫《没事找虐》。”
丁宝接着道:“那不行,这名字太稀下了,我觉得该叫《一个蛋蛋破碎的故事》。”
众人正打闹间,财哥走了进来,不愧为我们的“精”神导师,我们第一个下海赚钱的人,我们“暴力泡妞法”的创始人!
光秃秃的头上戴着顶时髦的皮质工人帽,上身花不溜丢的一袭衬衫再套上一件风衣,加上一条破了几个洞的牛仔裤,搞得比搞艺术的人还艺术。硬生生把他33岁的年纪穿成了2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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