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哒,去吃潭鱼头好呗?”
“我不!”
“去小肥羊好呗?”
“不不不!我就要吃米粉!”林月清铁了心要吃去常德米粉。
“妹子,你怎么这么替我省钱咯?”我看着她纳闷。
“煜哥,不是的你想的咧,我自己晚上也常去吃常德米粉的,吃得好饱,又舒服”说完,她看着我,最后不好意思地说了声,“因为我现在没什么工作……”她没有接到通告就不会有什么钱。
“那我今天就带你去吃大餐撒。”我犹不死心。
“不!我每天晚上都吃习惯了~~”林月清拉着我的手撒娇。
我只得摇头叹息,最后说:“好咯,拗不过你。唉~~~~,我现在好想让你做我堂客的。”
林月清又回过头来看着我,问:“煜哥,堂客是什么?”
我笑着说:“堂客就是老婆的意思撒,堂客是本地人的叫法。”
“煜~~~,你又策我。”林月清的脸刹地红了,红得像两个红苹果,这一刻她是清醒的,没有任何酒精的刺激,还喝了一杯咖啡提神。在不知不觉里,她的指甲加重了掐我的力道,似乎在为今天上午的某件事报仇。
而此刻她在我心中的印象越来越好,完全跟以前的不一样了,她就像是我真的女朋友,长此以往,做我的堂客也说不定。做我的堂客……这世界上配做我堂客的人可能只有一个人……
最后,我把她带到六福去吃米粉,星城最贵的米粉……她不晓得,说:“这家店的米粉就蛮好吃啦,比我常去的那家还要好,以后就来这里吃算了。”我嘿嘿嘿,不说话。
饭后开车往世纪名人惧乐部飚,它坐落在城市东北部,随着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少,我就把车停到立交桥下,点了根烟。林月清就讲:“煜哥,你不要抽烟咯。”
我不管,还故意向她吐个烟圈,她小手忙扇忙扇,咳嗽道:“你等一下,等我把窗子打开了再抽。”
我看着她那小模样,把烟一熄,就扑上去,按住她嘴巴狂亲。
“唔~~~~”她一阵拼命挣扎,我粗暴地压着她不放,最后她终于安静下来,让我凶狠地亲了下去,但吻着吻着,我渐渐感觉到不对,脸上湿湿的,睁眼一看,林月清她哭了,眼泪花啦啦地流了下来。
我忙把手松开,她无力地靠在车椅上,头偏向别处,也不做声,任泪默默地流着,雪白而纤柔地脖颈上一根大动脉在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地颤抖,然后,我发现其实她全身都在颤抖,这个时候如果谁讲这还是一种暴虐的快感的话,我都想打人了。
此时,我只感觉到一种怜惜感,和一种深深的后悔。
我叹口气,道歉:“对不起,我刚才……”边说,边伸过手去抚摩着她耳朵旁黑白分明的鬓角。
她“嗯!!!~~~”地胡乱挣扎了几下,终于抽抽噎噎哭出声了。
“对不起,我心里刚刚堵得慌,就只想亲亲你……”我把她搂抱住,温柔地安慰她。
她扑打着我的胸脯,又用力地掐向我的肩膀,哭着说:“你欺负我,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像小女孩一般……
一瞬间里,我心中电光一闪,仿佛在很多年前,也有一个女孩子是这般扑在我的怀里。有多少年了,我总是在欺负了她之后,又总笑着这般安慰她,而她则含着眼泪在我怀中跳得如同一只激烈的小鹿。
渐渐眼睛也模糊了,眼前的女孩与那个女孩的影像慢慢重合在一起,与其说是她在扑打着我的胸膛,还不如说是她在扑打着的我心,每一下都敲碎了我的灵魂,然后如恶魔般挣扎着复原,然后又被她敲碎.....
我还是忘不了佳人呵……我一想到这点恨不得立即去死,最后心里又产生一个强烈的念头:我哪怕是强奸抢劫杀人放一把天大的火也要把佳人给夺回来!我他妈的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顾了!!!
我用力抱紧林月清,搂得她痛呼一声,这才有所清醒。随即眼前又浮现出佳人那绝望的眼神,心底又是一冷,再也支撑不住,缓缓躺倒在座位上。什么是爱?什么是性?此刻在我一清二楚!
“煜哥……,你怎么了?”林月清犹挂着泪痕怯怯地问。
“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在对谁说这句话。
林月清露出几丝笑容:“没关系……,我知道你今天跟张哥(阿屁)吵了架,心情不好。”
我张张口,想说什么,但我也知道女人并不是一个好的倾诉对象,何况是向一个有肌肤之亲的人,说着另一个所爱的女人,我徐徐长叹一声。
她揩干净眼泪,主动靠上来,道:“煜哥,你不要这样了。其实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只是你以后……再不要这么粗鲁了。”我搂过她纤细的肩膀,饱含着欠意在她额头深深一吻,然后向惧乐部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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