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就安心养病吧,大夫说您的病在医院养些日子就好了。”张君剑坐在母亲的病床前,安慰道。
此时的王翠莲还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张君剑等人都告诉她说是操劳过度,引起的贫血。所以,没有多大见识的王翠莲,也就安心的住在了医院。如果让她知道在这里一天就要花费近上千块的话,估计心脏病会立刻要了她的命。
“诶!我也觉的自己没什么事。你要是还有事没做完,就先去吧!不用担心我!”病床上的王翠莲的气色倒是好了很多。
“嗯,那我就先回公司了啊,有空就过来看你。”
“中!”
张君剑的确还有事要做,只不过不是公司的罢了。他要上街买些工具,刺客可不是光有功夫就行。
他昨天拿到图纸后,就仔细的研究了夜刚别墅的布局。他准备今天晚上就动手,在此之前,为了顺利潜入,必须要有一些准备。
晚上10点,寒风瑟瑟,乌云遮月。今晚倒也应了那句话: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张君剑一身紧身黑皮衣裤,脚蹬黑布鞋,戴着黑口罩,来到了夜刚的别墅附近。
张君剑分别在皮衣和风衣里边的右侧,缝制了一个专门放军刺的口袋。但考虑到这次要翻墙,为了方便起见,他只穿了皮衣。
夜刚的别墅建筑布局与林政的大同小异,稍稍不同的是,林政别墅的四周是高高的栅栏,而夜刚的别墅四周却是三米高的围墙。
围墙上边有铁丝网,而且还有八个岗楼。防御措施就和监狱差不多。
张君剑仔细研究过了,如果要从围墙上翻过,就必须先剪除那道通了电的铁丝网,这样需要双手操作,即便是他的臂力惊人也不太现实。
所以,直接翻墙是不行的。不过好在这里的墙上有岗楼,岗楼虽然高,但没有铁丝网。张君剑只需攀上岗楼,然后敲晕上边的守卫,就可以直接进入院子的里边。当然,这一切必须毫无声息的进行。
早就想好的张君剑,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后院一处岗楼的下边。张君剑从包里拿出自制绳钩,抬头看了看足有四米高的岗楼,在看看手里的绳钩。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万一绳钩扔的不准,砸到了上边的守卫,那还叫潜入吗?所以,他想试试自己能不能跑上去!
张君剑盯着上边的岗楼,悄悄的退出去五六米。深深的吸口气,缓缓吐出。摆好了最佳的起跑姿势,双腿发力,瞬间就冲到了墙脚下。
只见他单腿跨出,紧接着后脚跟上,“噔噔噔!”布鞋发出一连串的细小的闷声,靠着惯性,他居然一下子就窜上了三米高的地方。一见事成,张君剑赶紧抓住岗楼的边缘。他拿出前些日子在学校考体育的本事,稳稳挂在了上边。
寒风将这些声响顺风带走,刚楼上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下边有人。
张君剑挂了一会儿,见上边的人并没有发现,双手用力一拽,然后一撑,跃上了岗楼。
“谁……”守卫还没来得及喊出,就被张君剑竖掌一劈,瘫倒在了上边。他并不想杀人,所以只是将他打晕了而已。
张君剑扶着岗楼探出身去,观察下边的情况。他这一看倒吸了口凉气:下边的巡逻居然是五分钟一趟!
“弄得这么严,指不定做了多少坏事呢!”张君剑暗自腹诽道。
张君剑顺着岗楼的楼梯,快速的躲到一棵大树下边。瞅准一队保安刚刚过去,“唰”的一下窜到了别墅的下边,沿着墙边缓缓前行。
大约三分钟左右,张君剑终于快到了别墅的正门。他悄悄探出头去,发现门的两侧居然还有守卫!他这些潜入常识,都是从游戏里边学来的,一遇到这种紧急的意外情况,顿时就没了主意。而此时另一队巡逻的就快要到了!
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妈的!横竖都是一死,老子拼了!”
张君剑掏出军刺,飞快的朝正门冲了过去。
“你是……”
“我是你大爷!”不等守卫反应过来,张君剑右手捂住他的嘴,左手一下子就刺了进去(他是左撇子)。血瞬间涌出,将张君剑的黑手套,喷满了鲜血。惊慌的都不知道惊慌了的张君剑,马上又冲向了下一个目标。
人在极度的惊慌中,都会爆发出惊人的潜能,更何况张君剑的速度本来就很变态。
门很宽,所以两个守卫也有一段距离。另一个守卫刚发现异常,就瞧见一个黑影向自己扑来,直觉的胸前一阵灼热,然后就没了知觉。
张君剑来不及将尸体藏起来,赶紧推开正门,潜进大厅。
“老爷,十点多了,快休息吧!”一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妇女,敲了敲二楼的一间房门说。
房里一个男声传来:“哦,知道了。说多少遍了,我还有些事要做,不要来打搅!”
“可是小姐让我……”
“好啦好啦,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去睡!”男人不耐烦的说。
“哦!”保姆答应了一声,便朝大厅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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