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豹答曰:“吾乃地虎门内一护卫头领,地位甚低,二位金刚藏在何处,吾怎知道!”
孙万力提一口真气,使分筋错骨手往何豹左肩一抓,何豹瞬间疼得汗流夹背。忙曰:“小人在地虎门地位甚低,实不知二位金刚藏身何处?不过小人知道地虎门内三分堂暗道最多,二位金刚有可能就藏在三分堂内!”孙万力待何豹把话一说完,一掌拍在何豹太阳穴上,何豹应手而倒。遂下令门下弟子连夜前往地虎门三分堂搜寻。
众人在三分堂搜了一夜,在天快亮时,有弟子发现一个密道,急忙报于孙万力。孙万力前往查看,却听见密道内隐隐有人声传来。孙万力暗提一口真气,先用十成功力往密道内发一掌,打得洞口尘士飞扬,后又曰:“洞内的兄弟不必躲藏,汝等已被发现,还是出来为好。若藏在洞内不肯出来,吾即令人将洞口躲死,令汝等葬身于这密道之中。”
话音刚落,洞内一个声传来,曰:“既被发现,吾等出来便是!”
孙万力在洞口稍等片刻,但见洞内众地虎门弟子在赵副堂主的引领下将李平山与拓跋杰二人抬将出来。
孙万力即令众人将赵副堂主和李拓二位金刚押往地虎门总坛,听候掌门发落。其余人等尽杀之。
金北行手持宝剑,端坐于地虎门议事厅正堂之上,见孙万力将地虎门李拓二位金刚寻到,心内大喜,思之曰:“吾今将此二人除去,地虎门遂再难与吾天狼门抗衡。倘若没有李拓二位金刚相助,就算耶律元秋武功再高亦不敢轻易来吾狼门复仇。”遂曰:“孙堂主辛苦了,先带众先弟子回天狼门领赏去。”
孙堂主与众小头目急忙称谢而退。
金北行从堂首走下来,先一掌将赵副堂主劈死,而后又伸手拿起李平山的紫金宝剑,拨剑出鞘,细细观赏。但见紫金宝剑微现光华,剑锋甚利,遂将宝剑交于左手,右手拨出自己新铸的宝剑,双手运功,将两剑一砍。自已新铸的宝剑被瞬间削断。乃暗忖曰:“想不到此剑如此锋利,当真是世所罕见。”正在思索之时,忽一弟子上前报曰:“钱堂主在地虎门的地牢里被一女子所杀,那女子武功奇高,吾等追之不及,追上的数人亦被那女子所杀!”
金北行闻言大惊,乃暗思曰:钱堂主武功深不可测,就是遇上耶律元秋亦可全身而退。怎会在地牢内被一女子所杀?确实让人难以至信。遂令陈正道前往地牢查看,令苗长河与金广平二人骑快马分头追那女子。
三人领令而去!
原来钱表杰带领数十人在总坛搜寻李拓二位金刚的下落,发现地虎门总坛地牢的入口。遂进入地牢,先将地牢守卫人等全部杀害。又令数人将所有关押之人尽行释放。众弟子进入内牢放人之时,钱表杰在地牢的入口处发现四间与其它地牢不同的地牢房,这几间地牢房不但装修豪华,而且极其美观。钱表杰打开第一间牢房,但见房内一张精致木床上放有一床极为美观的被子,床褥乃是中原苏绣所织,极其艳丽。日用物品一应俱全,且极为精致。胜过朝廷达官显贵的住房。钱表杰见如此一间牢房,却又空着,遂思之曰:想必此四间牢房是地虎门为关押极为特殊的人物所准备的。在房内四周看了看,没有什么发现。遂走出来,见第二间牢房的门是关着的,顺手一推却不开,用力一推还是不开。又见门外没有锁,但这门就是推不开。遂在门边细细寻找开门之法。
忽地从门缝里发现这几间牢房的墙壁甚厚,且用花钢岩砌成,跟龙化州的城墙一样。且从门缝中看见两根粗大的钢棒将门扣住,这一发现使得钱表杰心内一喜,思之曰:难怪这门难以推开,原来是被两根钢棒扣住。或许李平山等人正藏在这间牢房内。乃将门边的一块木板取下,拔开扣在门上的两根粗大钢棒,将门一推开,但见一佳人端坐在床沿上。钱表杰大吃一惊。
这位佳人正是李平山从青州抓来的杨茹芳,李平山本欲将杨茹芳献与掌门为妾,但近两个月来门中事务太多,根本没有时间处理杨茹芳。只将杨茹芳关在这间胜似闺房的牢房内,且吩咐牢房守卫好生对待。
杨茹芳在牢房内静养了两个月,且好吃好穿。身体比以前略略胖了些,皮肤更白净了。宛如月宫仙子一般。
杨茹芳出身武林世家,从小习武。且培养了比一般人较高的警惕性。半个时辰前就听得地牢内有一片纷杂的打斗声不绝于耳。乃知地虎门出了麻烦,心内思之曰:或许今日可以趁机逃脱,转而又想,此牢房墙壁甚厚,如没有人从外面将门打开,就算武功再高也难以逃脱。遂坐在床沿上暗祝曰:“求上天保佑今日能脱离虎口!”祝毕,就坐于床沿上等着。
此时见房门突然被打开了,进来一中年人。
杨茹芳见其人进来,乃从床上站起,轻移莲步,向前移动丈许。但见其人身强体壮,穿着华贵,且双手均有硬茧,目光如炬,手持宝剑。
杨茹芳一见此人,乃判断出此人武功不弱。但未见此人腰带挂有地虎门腰牌,乃知此人非地虎门人。遂思之曰:“不趁此时脱身,更待何时!”
却说钱表杰进入房中,见杨茹芳身着绿丝衣,头戴红丝结,宛如月宫仙子。轻移莲步向自已走来。钱表杰忽地一愣。
杨茹芳暗提一口真气,以手指门外曰:“汝二人进来何为?”
钱表杰闻言转身,杨茹芳趁钱表杰转身之时,抢身上前,一掌拍中钱表杰后背心。钱表杰只觉得一股真气自背心而入,瞬间在体内形成一股强大的压力,将心肺振裂。一股鲜血自口中吐出,倒地即死。
杨茹芳夺其宝剑而出。刚出地牢,但见地虎门内伏尸遍地,血流成河。乃知地虎门有遭人灭门之祸,在地牢入口处呆了片刻,忽闻身后转来两声:“站住!”
杨茹芳回头一看,见三人手持宝剑赶来。观这三人身法,己知这三人武艺平平。杨茹芳遂不惧这三人。这三人抢上前来,将杨茹芳围在中间。忽一人见杨茹芳貌美,乃曰:“不想这地虎门地牢内还有如此佳人。真是匪夷所思!”话罢又向另外二人使个眼色。
杨茹芳见这三人均是脸露色相,心内大怒。乃使一招长虹贯日直取前面一人,那人见杨茹芳使剑刺来,欲拨剑拒挡。但剑未出鞘,只觉咽喉一冷,杨茹芳的剑已刺入了这人的咽喉。
另外二人见杨茹芳出剑快如闪电,知非杨茹芳敌手,乃急速转身逃去。杨茹芳亦不追赶!只沿地虎门正门而走。一路走来,只见地虎门人伏尸遍地,如打了大仗的战场一般!
杨茹芳见此场面来不及多想,只想着快点离开地虎门。遂施展轻功往地虎门东门飞身而去,刚走出数丈,又闻后面有数人骑马追来。杨茹芳知对方骑马,脚程甚快,自已跑不过那两匹健马。遂取出数根银针,扣在手内。待到那两个骑马之人走到近前,杨茹芳左手一扬,数枚银针如一道闪电射向二人双目。那马上二人瞬间倒地。
杨茹芳飞身一跃,夺一匹骏马,往地虎门东门急驰而去。
却说陈正道闻钱堂主被杀,乃瞬间赶到地牢内。但见钱表杰卧于地上,口吐鲜血。陈正道急将钱堂主扶起,以手测其鼻息,才知钱堂主已亡多时了。
陈正道见钱堂主这等死法,此间牢房内又无打斗痕迹,心内大疑。乃思之曰:“何人掌法这般厉害,能将钱堂主一掌毙命。就算是此人从背后出手,凭钱堂主的武功亦能稍作抵抗。却如何这房内又无半点打斗痕迹。”陈正道百思不得其解。乃将钱堂主上衣脱开,视其掌伤。但见钱堂主后背心有一个血红的掌印,心肺均被振裂而死。此种掌法,陈正道闻所未闻。但又见钱堂主后背脊骨损伤甚微,乃只知发掌之人气力有限,着实是一女人所为!
倘若是男人用此阳刚之气十足的掌法从背后偷袭,恐怕钱堂主后背脊骨早就被振得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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