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历史军事>杀神转世> 第一百零三章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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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1 / 1)

却说河北袁曹争雄。一代氏族由盛而衰不过短短数载光yīn。想当初袁氏一脉何等风光,双雄并立南北,驱虎狼百万,战将千元,文士多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文有沮授,田丰,逢纪此等人中俊杰。武有文丑,颜良,张合,高览此等当世英雄。其中忠心之士,如那沮授星夜过野林,只为报知那星象之兆,而惨死林中。如那高览,败势已成必然,宁死不降,不离不弃,不甘作那弃主只为苟活于世的不忠之人。如那田丰,忠言不进,几次三番致得落狱,沦为阶下之囚,仍忠心不二,为其子嗣谋福,耗尽心力,呕血数口,病死庙堂之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厦将倾矣![]

兵临城下,围而攻之。只见登高望远,只见那人似蝼蚁,箭似飞蝗。战鼓响声处,军马乌压压一片,前赴后继,杀向那冀州城。

破败不堪的城壁,jīng神萎靡的军士,寂静无人的街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昨rì横征暴敛,便应思得今时今rì的下场。人言得民心者的天下,民心不向于你,使得今rì兵临城下,大难临头之时,百姓闭户不

出....

“公子!”小校蓬头灰面,疾奔入府衙之中。“公子快出城去吧!”人为至,声先到。“曹军杀进城中了!”卧榻上,须髯似杂草般的人jīng神萎靡,睁着一双无神的双眼,痴痴的看着窗外。“大势已去,大势已去了....”痴笑几声,不甘的闭上的双眼。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中划落,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公子!曹军挖通地道,杀入城中了!城中百姓护住道口,我军为暴民所阻.....”

小校话音未了,便闻得房中传出袁尚那沙哑的声音。“莫要言语了....败势已成,各自....逃命去吧。”房中的袁尚说着话,翻了个身,脸面壁,背向外。“去吧,逃命去吧.....生时不能让你等忠义之士享受富贵,今rì我袁家气数将近,这宅子中的东西,弄搬走多少,便都拿去吧.....”

小校闻言,喉结咕咚几下,哽咽一声,泪水止不住的落将下来。忠义之士要得不是这句泄气话....可是....奈何....小校拭干泪水,按住腰间刀柄,站侍门前,雄纠纠气昂昂,睁大双眼,盯着那小亭处的转口处....

袁谭jīng瘦的身子裸露在外,一床被褥压在身上。就那么倒在床榻上,双眼呆看着棚顶。“气数已尽,气数已尽呐....”正自言自语间,房门被从外推开。袁谭眼角一瞟,见是高干,也不言语,轻叹一声。“显思,显奕尚有兵马屯兵幽州,此时尚可杀出城去,往投显奕。届时徐图后进,大有可为....”

袁谭闻言,眼神转动一下,咧嘴笑笑,继而大笑。笑中泪水参杂。正笑间,身上的疮口猛得崩裂,那腥臭的鲜血溅出老高,喷红了一面白墙。“勾心斗角,兄弟相残.....愧见二弟呐....”袁谭笑声戛然而止,双目猛地睁得老大,好似牛眼一般。喉结鼓动几下,一口鲜血脱口而出,足喷出丈余远近。那腥臭的血点,几滴喷在高干脸上。

袁谭那一身枪疮乃是扬州人氏,猛将越兮所为。那越兮身长九尺,宽肩腰窄。白面无须,一双猿臂,将及过膝。力能开五石弓,当真当世猛将。袁谭自负勇武,引军野战在外,叫阵曹军。小将史涣出敌,战不三合,被袁谭一技肋下枪,攻其不备,猛得一枪至肋下刺出,一枪捅死史涣在马下。袁军声势大振,那越兮出马,二人缠斗不过三合,越兮探出一枪,刺其左肩,袁谭大叫一声,手中长枪落地。拨马yù走,越兮骑马赶上,噗噗两枪,刺中后背,诸将急救,方才抢回袁谭。

此后数战,袁军皆败。那越兮凶名赫赫,阵前斩敌三十七员,一时之间无人敢应。袁军且败且走,被赶入冀州城中。终而导致兵临城下,围而攻之.....

高干愣了愣神,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滴,走至床榻之前。一探鼻息,袁谭生机全无,已然断了气了。“哎!”高干长叹一声,转身出了房中,整备军马去了。意yù殊死一搏,成则尚有一线生机,败则死无全尸.....

城门好似少了塞子的水槽一般,人从四门之中涌进城内。里应外合,袁军节节败退,或死或降或逃命去了。“将军有令!不得**掳掠,惊扰百姓!违令者,军法处置!”小校驱马来往奔走,高呼连连。

郭嘉修正军法,其中七斩三十六刑,极是军法深严!**掳掠,为四斩。其余如不尊号令,闻鼓不前,闻金不退,以下犯上,为一斩。欺压百姓,伤人致残为一斩。私藏水酒而饮,亦为一斩。此七斩,吏法严谨,上下不论,违者立斩!

此令一出,曹军无人敢犯。与民秋毫无犯。军中小校手拿布告,来往奔走,张贴安民告示。

“活捉袁谭,袁尚!”曹军呼喝连连,城中袁军多是伏地请降。或有顽抗者,无不被曹军诸人扑将上去,乱刀分尸,砍为数段,惨死当街。“莫要走了袁谭,袁尚。严守四门,莫要放走袁军余孽!”徐晃手执一柄开山大斧,驱马直奔府衙而来。

只见得府衙之中,院落之内。婢子,家仆正抢夺府内贵重物什,扭打一处,你抢我夺!徐晃引得亲卫十数人杀入府衙之中。见得此,眉头一拧。吩咐三五亲卫手执利刃把守门口,立在门前,不放一人出得府衙之中。其余诸人随之而去,活捉那袁谭,袁尚去了。

院中小道,小亭竹林。徐晃引着数人驱马绕过亭子,便见得一袁军小校战侍房门之前。“此间屋中必有袁家子弟!守住转口,莫要走了贼子!”徐晃吩咐一声,挺起开山大斧,驱马直奔那小校冲去。

那小校挥刀上前,迎住徐晃。一刀劈去,徐晃抡起大斧,当得一声,借着马力,一斧磕飞对方手中兵刃。就势落下,噗得一声,好大一条臂膀飘飞而出,鲜血顺着伤口处,猛得喷溅出来。

痛入骨髓,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徐晃一斧又至!那大斧抡圆了,咔吧一声,轮在人头上,好似铁棍抡在西瓜上一般,红的白的四溅开来。半个红白相间的脑子就那么挂在脖颈上。人也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断了气息。

徐晃翻身下马,摸掉脸上崩溅来的血,推开房门一瞧。只见得袁尚百十斤的汉子悬挂在房梁上,吊死了。双目紧闭,毫无一丝痛楚,显然是死志已成,无一丝牵挂。去的那般没有留恋.....

“死了?”徐晃沉吟一声,吩咐小校在府衙之中去找那另一个。不一时小校来报,那袁谭也死了。竟是呕血而亡,至死仍旧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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