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袁绍一死,刘备军马止之不住,前赴后继,似豺狼虎豹般扑向前去,撕分袁绍尸首。白起呼喝连连,军势止之不住,当场提到格杀数人。喝道:“军令如山,违令者杀无赦!”言罢,又杀数人,方才安抚乱军。
受降三千有余袁绍旧部,取了袁军辎重粮草自回夏口。
“袁绍赤壁兵败,荆州一地群龙无首,当速取之!晚之,则无立身根本,久必为他人所屠!”白起谏言天sè方暗,袁绍死讯,尚未传开,知者甚少。
“此言甚善!”刘备沉吟一声,回顾身旁诸葛亮,出言询问道:“军师有何良策?还请赐教。”
诸葛亮羽扇轻摇。“周郎垂涎荆襄久矣,此等良机,岂可错过?”言罢不应刘备,谓白起道:“师兄心中已有定义,当速行之!”
诸葛亮话音方落,白起乃起身抱拳道:“愿引军马千余,去取南郡!”刘备闻言大喜,自无不允,即刻诏令拨了一千军马与白起。“南郡乃我兄景升当年屯兵重地,军马不下数万之众,千余军马。取之不易...”言罢还要再拨两千健儿与白起,供其调度。
“千军足矣!”白起顿了顿又道:“未防有变,再求马匹一千!”刘备军马短缺马匹,仅有不足五千数,拨给白起千骑,则所剩无几...
诸葛亮颔首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当断则断,明君之道!”如此刘备遂又拨千骑与白起。
“再求袁本初尸首,袁军甲胄一用!”刘备并非愚钝之人,闻言,便明其意。乃是诈术。用死袁绍,假袁军诈开城门,如此则南郡取之轻而易举!此计虽妙,则须得袁绍死讯未曾传开,不怪乎,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备在城中早备美酒,待逸道凯旋而归!”
千余骑兵换了袁军甲胄,星夜往投南郡去了,一路打明旗号,竖起袁军大旗。袁绍尸首以绳索绑负马背上,白起催马在后,以戟杆顶住尸体腰身,不至栽下马来。
一路浩浩荡荡,往南郡去了。
时夜sè弥漫,东风呼啸。军马挑起火把,行至荆州南郡,江陵城下。
“来军禁足!”袁绍败讯传出,荆州人心浮动。守城将领不敢贸然出战,去迎那孙刘兵锋。今见军马兵临城下,夜sè昏暗,不辨敌我,不知敌势几何,因此只得示jǐng,待太守大人来此一断。
白起暗使眼sè,即刻便有军士假作不支摔下马背,又有军士跃下马来,奔至城下大呼快开城门。“瞎了你的狗眼!齐王在此,还不快开城门!”早有火把递上前去。
蒯越手扶女墙,眯着双眼瞧看城下,借着摇曳不定的火光,大至看出轮廓确实袁绍本人。蒯越不疑有他,当下喝道:“速开城门,迎齐王入城!”
小校不敢怠慢,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出城来迎。
白起戟杆顶住袁绍尸身腰身,周仓步行在前,手拉缰绳,缓缓入城。
蒯越疾步本下城楼,来迎袁绍。抱拳作揖道:“下官蒯越恭迎齐王!”半晌无言,蒯越心疑,却不敢抬头去瞧袁绍。尊卑有序,蒯越虽是望族出身,官至太守,却不敢正眼昂首去瞧袁绍,须得袁绍恩准,方能起身正视。
“大汉皇叔刘玄德帐下白逸道在此!尔等逆贼此时不降更待何时!”白起一声喝吧,残兵似是豺狼虎豹一般,冲进城内。
蒯越心胆俱裂,眼见袁绍栽下马来,霎时惊出一身冷汗。“死人!”愣神片刻,立时召唤军士速关城门,守住城门,将刘备军马拒之城门之外。
白起仗着一杆长戟,左劈右挑,护住身后城门,刘备军士片刻即冲入城内,夺了东面城楼。稳住局势,白起驱马冲进乱军中,来寻蒯越。眼见一白袍书生,在前方十丈外慌不择路。
白起马快,叮叮两声,挡开身旁刺来长矛,反手左劈一戟,右刺一戟,噗噗两声,透甲而过,将一人划断了咽喉,另一人刺了个对穿。那马疾奔而来,待进了蒯越,白起易手握戟,右手凌空伸出,抓住蒯越衣襟,似提小鸡般,将其拎在手中,按在马背上,左腿一搭,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蒯越被擒!尔等还不早降?速弃手中兵刃,饶尔等不死!”白起话音方落,噗噗又是两戟,结果了二人xìng命。“此时不降,更待何时!”刘备军马一起发喝:“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城中兵士见太守被擒,且又是黑夜,不辨敌军几何,直觉周身四处八方皆是刘备军马呼喝声,无奈降了。弃了兵刃,大呼愿降!
白起着人收了兵刃,留五百军士看住城内军马,自己则驱马行至太守府邸。滚鞍下马,一拉蒯越,似无知无觉般,坠下马背。白起眼疾手快,一身一抓,提其蒯越,见其眼白上翻,一动不动。一探鼻息,已然死绝了。
原来那蒯越被白起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一条长腿,说沉不沉。下身甲胄,正盖蒯越头上,呼吸不畅,外气不接,时间一久,窒息而亡。
白起呸了一口,唤小校寻快地方埋了。径直行进太守府衙。引百十军马冲进府衙,去寻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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