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想跟公子打听个人,不知公子有没有见过?”
“哦?”“这么多人,为何老伯偏偏只问我一人?”少年公子说着笑了笑。
“旁人老夫亦是问过,只不过……”李彦顿了顿。“只不过旁人都说未见……”李彦摇了摇头,接着道;“老夫要之人乃是老夫义子!我这义子的妻子现在重病在身,怕是……唉……”李彦叹了一声。“怕是活不了几天了!所以老夫……”李彦说着说着便渐渐的有些变了腔调。
那少年公子点了点头。“老伯你义子姓甚名谁?是何样貌?你且先说出来,我想想是否在路中见过!!”
“姓白,叫白起,表字逸道。那么高,大概那么高!”李彦指了指一旁正中卸货的人。“有些略黑!”
“白起,字逸道?”少年公子自语了一句,听着耳熟,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摇了摇头。“老伯……没有了?就这些?”
“还有,还有!老夫义子喜欢穿红sè衣装!”李彦此时想起什么便说什么。“他还有一匹红马!对,他左手只有四指,少一小指!!”
“左手只有四指,少一小指……少一小指!”少年公子喃喃念道着。
“在下有要事在身,便先行一步,他rì若是有用得着某的地方,某定当竭力相助。”少年公子脑中回想起白起临走时说的话,完后又抱了抱拳。正好也是左手四指,少一小指。
“老伯…………”
……………………
天sè渐暗,连着赶了数rì路程,不只人疲惫不堪,马也乏啊。白起牵着马匹在洛阳城内游荡着,希望找到一家客栈住上一宿。可惜近rì来各地商贾来往贩运,洛阳城内的客栈尽皆住满了人……。白起连着找了数家,……可惜都没有客房可住了。
马儿低着头老实的跟着白起向前走着,偶尔低下头来咀嚼两口墙边刚刚发芽的嫩草。白起拽了一把缰绳,马儿不情愿的放弃了嘴边的嫩草,继续跟着白起漫无目地的在城内找客栈。
少年公子不知道跟着自己的商队一起进城的人叫什么名字,只是知道那人跟李彦描绘的大致相似。便将那人进城后便离去的方向告诉的李彦,便和福伯一起站在客栈大门外看着自己花钱雇来的男丁们卸着货物,向客栈内搬去。少年公子就站在福伯一旁,默默的看着福伯清点着货物,一点一点的记在账本上面。
李彦、貂蝉与少年公子和他的商队住在同一家客栈,李彦闻知少年公子口中所描绘的那人后,便跑进客栈将此事告之貂蝉后,便急急忙忙的又冲了出去。
李彦刚刚离开客栈,白起便牵着马到了客栈门外。从洛阳城西找到洛阳城东,竟然没有一家客栈还有客房可住!不是整个客房被哪个富商包了下来,便是全部住满。
‘东升客栈’黑匾金字,四个大字高高挂起。白起抬头瞧了一眼,便牵着马走了进去。虽然时辰不早了,但是客栈大堂内依旧满客。白起抬头瞧了一眼,提了提身后背的长戟。这些人瞧着有些面熟,不过也没有在意。看这些人的衣着应该的哪个商队里的帮佣。
“老板!给我来间客房!”白起一边掏着银子,一边说道。
“唉哟……客官,真是不好意识!本店刚刚客满,您还是别家请吧!”一旁的店小二开口下了逐客令。很显然这家客栈又被哪位富商给包了下来。
“一间房也没有了?”白起问了一句,丝毫没有搭理店小二的意思,看着‘东升客栈’的老板,问道。
“客官您来了便是客,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哪有把客人往外撵的道理?!”老板说着顿了顿,指了指楼上说道;“我们店小,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客官,小店房间到是有,只不过都被甄府管家给包下了……客官我看,您还是换一家吧……”客栈老板实话实说,言语之中相当诚恳,摆明了意思上面那位你惹不起,另找一家吧。
白起此时脑子有些发胀,两边太阳穴更是胀的厉害,时不时的就有一种头大了一圈的感觉。上眼皮与下眼皮肆无忌惮的打起架来。倦意上涌挡都挡不住。嗯,长熬夜的人一定深有体会。“…………”
白起转身刚要离去,便见俊美的少年公子一身白衣从二楼上走了下来。“壮士!”少年公子喊了一声,招了招手。白起闻声,回头瞧去,一见是那姓甄的富家公子。“原来是甄公子!”白起抱了抱拳,没营养的笑了笑。
甄公子笑了笑,拨了一下略微有些湿润的长发,散发出一股清香之气。“壮士可是姓白?叫白起?表字逸道?”
白起点了点头,没有吭声,毕竟身体极度疲惫,连说句话都闲费jīng力。
“哦……”甄公子点了点头。“方才有一老者,叫李什么来着?……对,叫李彦。说是找你!”
听到李彦二字的同时,白起顿时jīng神了不少,一少方才的疲惫之态。手如鹰爪般牢牢的抓住甄公子的细弱的臂膀,手指的骨节有些发白。“我义父在哪?”身娇肉贵的富家公子哪里受得了白起这手劲?痛呼一声,一把拍掉白起的手,揉了还在发痛的肩膀。“你弄痛我了!”指了指大厅里正中忙着端茶倒水的店小二。“你去问他,他知道!”
白起歉意的一笑,将店小二唤了过来,问明客栈中是否有李彦这么个人在这住店。李彦连续数天,天天出门,无事的时候还跟店小二攀谈几句,店小二自然是有印象。告之白起确实是有这么个人在客栈中住店。随后便领着白起到李彦住房的门外,甄家少爷童心未泯,怀着好奇的心智跟着白起到了客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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