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以远把周月荷抱着出了卫生间,往沙发上一扔,周月荷发出嘤咛一声低呼,熟睡中睫毛一颤一颤的,小嘴吐气如兰,看得伍以远一阵心猿意马。色心大动,急吼吼的把上衣一脱,就要俯身下去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接着,“砰”的一声响,门被人撞开了。
伍以远光着上身,见一男一女突然闯进来,又惊又怒,连忙一边仓促的穿衣,一边怒叫:“你们是谁,谁让你们闯进来的?”
闯进来的人正是李青牛和赵可馨,原来两人刚才来到“柏林”包厢门口,见两个保镖和一个老头守在门口,担心周月荷出事,李青牛直接一把将几人推开,踹门就闯了进来。
李青牛见周月荷躺在沙发上,不过衣衫还是整齐的,应该还没受到侮辱,悬起的心放下了一半,赵可馨则连忙跑过去扶起表妹,连声呼唤:“表妹,表妹!”
周月荷弱生生的勉强张开了一点眼睛,嘴巴动了动,喊了声“表姐”,又晕厥了过去。
伍以远怎么说也是丽海市有名的大商人,被这两人撞进来坏了好事,穿回上衣,恼羞成怒的冲两个手下发脾气:“你们是怎么看门的?”
“老板,他一下就撞进来了,我们......”两个保镖也无辜,李青牛冲上来一下就把他们俩推开,一脚就踹门进来了,拦也拦不住。
李青牛见这家伙还敢耍威风,过去拍拍伍以远的肩膀,伍以远才回头,就见一个巨大的拳头迎面而来,被李青牛一拳砸断鼻梁骨,惨叫倒飞出去,鼻血飙飞而出。
李青牛一拳放到对方,骂骂咧咧的说:“老子朋友被你欺负了,我们都没大吼大叫,你叫个毛啊!”
两个保镖见老板被打,怒叫一声,一个抄凳子,一个抄起一个酒瓶,双双冲了上来,李青牛见这两人要动手,不但不闪,反而还迎面扑了上去,一脚踹在拿凳子的那个保镖小肚子上,那人吃不住劲,蹬蹬蹬急步倒退了七八米距离,才猛然朝后摔了个大跟头,捂着肚子再起爬不起来。
另一个保镖举起酒瓶就往李青牛脑袋上砸,边上的赵可馨见了发出一声惊呼:“小心!”
李青牛手臂一举,酒瓶砸在他手臂上,哗啦的一声砸个粉碎,酒水和玻璃四溅,李青牛趁着对方一击得手,还没来得及第二招的时候,猛然一个摆手肘击,一下击中对方的太阳穴。
那个保镖被李青牛一记重击,顿时头晕目眩,直觉眼前一黑,就晕倒下去。
边上的刘强见李青牛大打出手,又惊又怕,又不敢扔下伍以远独自逃跑,他色厉内荏的指着李青牛骂道:“你是什么人,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李青牛问:“你就是月荷的老板?”
刘强:“是又怎么样?”
李青牛冲上去一个勾拳把他放到,吐了口痰骂道:“麻痹的,老头见得多,你这么恶心的还是头次见,居然对女下属下药。”
赵可馨扶起表妹,对李青牛说:“幸好我们来到及时,既然月荷没事了,我们走吧。”
李青牛点头,帮忙搀扶着周月荷准备离开,才出包厢门口,就迎面来了一群保安,为首一个穿着皮衣的年轻人喊道:“谁他妈的在我的场子闹事?”
这人居然是杨志,李青牛咧嘴一笑:“是杨二少!”
杨志在李青牛手下吃过不少亏,见到李青牛顿时傻眼:“啊,怎么是李哥你?”
李青牛指着昏迷中的周月荷:“我一个朋友,在你夜总会包厢里被人下药耍流氓,我说杨二少你这也太乱了吧?”
杨志看见李青牛,顿时头都大了,李青牛他是绝对不敢惹了,不过包厢里那伍以远也更不好惹,伍以远是伍氏家族的老三,丽海市了不得的人物。
杨志苦笑:“大约是误会吧。”
伍以远捂着鼻子从包厢里跑出来,叫嚣说:“误会个毛,杨志,这人居然敢揍我,你给我收拾了他!”
刘强和两个保镖也挣扎出来,互相搀扶着站在伍以远后面。
李青牛冷笑的撇了伍以远一眼,又望向杨志:“杨二少要收拾我?”
杨志知道李青牛心狠手辣,响尾蛇那伙人就死在了他手里,而且,估计龚文龙也是他杀的。
杨志苦笑:“伍老板,李哥,你们山神土地打架,这个我谁也不好帮啊!”
李青牛听说这人也是姓伍的,突然就想起伍治权来,望向伍以远,眉目间和伍治权果然有几分相似,问道:“你也是伍氏家族的人?”
杨志低声说:“他是伍治权的父亲,伍以远,通达集团的老总。”
李青牛一听:得,看来自己和伍氏家族的人真是犯冲,先是和伍治权闹矛盾,现在直接得罪了伍氏家族的老三。
不过李青牛也不是个怕事的,冲伍以远撇撇嘴:“原来是伍治权父亲啊,记得帮我向你儿子问好,就说他欠的我,我迟早会让他还的!”
伍以远愣愣的看着李青牛和赵可馨扶着周月荷离开,最后,忍不住问杨志:“这人什么来头?”
杨志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人叫李青牛,没什么来头,不过不简单。”
伍以远听得直皱眉,捂着受伤的鼻子,气呼呼的说:“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一下又没来头,一下又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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