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在想什么?
7已经没有了,不转换形状的话最多只能到听牌,难道要靠流局听牌来连庄?
】闭着眼睛的藤田靖子心中悄然升起一丝担忧,不过又想到天江衣那副想要表现出“嚣张”
但实际却十分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噗”
的一声笑出来。
“阿嚏!”
第巡,天江衣摸切南风,忽觉鼻腔一阵微痒,忍不住喷嚏出声。
【是哪个手下败将在诅咒衣吗,哼。
】宫永?
摸切了7s,手里的役牌中因为上巡又出来一张,已经成为绝对不计国士无双的绝对安全牌。
到了5巡,宫永?
摸切2s,天江衣侧头看了过去。
那张2s刚下到桌面时与67s一并与宫永?
手牌中段的某处产生了微弱的联系,蓝色电花一样的影像随即被宫永?
仿佛白雾的势所笼罩,再不可见。
【如果保留下来67s的话,这里就可以听牌了?
虽然听牌的点数很小,是她失算了吗?
就算已经让衣看不大清场上的情况了,也还只是一只雏鸟吗?
】摸切了西风,由美抱起双手,锐利的眼神扫过场上的弃牌。
【听不了牌了吗,只能再摸两次,除非两次都是有效牌才和得到,不过几率太过渺茫了。
】果然,6巡由美又是摸切,抬头看看其他人,似乎其他人也都陷入了类似的僵局。
这局也无法听牌,但却没有之前那股陷入水中的窒息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那股窒息感的由来是天江衣的话,是否代表这局无法听牌不是源自于天江衣,而是纯粹的运气?
就在暗自揣测的时候,身体左侧一股深冬时才有的冰寒涌来,皮肤表面甚至反射性地缩紧毛孔,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空调?
不、不对,太奇怪了,身体右侧感觉很正常,为什么偏偏左边……直觉看向左方,宫永?
拈出来手牌左侧的一张牌。
“立直。”
横出2后,宫永?
唇中吐出的话语也如同被冻结成为实体,连同立直棒落到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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