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南安王府的?失敬。。。“沈云排众而出对着那公子抱了抱拳,随即道:“只是此乃京师重地,我等身为守城士卒,盘查一切过往之人乃是职责所在。。”
“少说废话。。。”公子哥摆了摆手不屑道:“快些让开!”
守城众官兵一时难以抉择,纷纷看向沈云。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进京所谓何事?”沈云并不在意,不温不火,依旧盘问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问本公子的身份?”那人见众官兵没有退去,有些恼怒,瞪着沈云大喝了一声,“听好了,本公子乃是木仁靖,家父便是南安公!”
沈云闻言淡然的摇了摇头:“我乃是三等亭远侯沈云,按照本朝律典,尊父虽贵为国公,然公子还未承袭爵位,在本人面前,你还得尊称一声侯爷,看在南安公的面上,我站着与你平辈说话已经是抬举你了,你还觉得委屈?”
“你。。。怎么可能?”木仁靖一脸吃惊的看着沈云,从守门众士兵态度脸sè来看,显然沈云说的是事实,毕竟没有人敢在城门口冒充公侯。
只是这京城也未免太奢侈了些,连一个看城门的也是个三等侯?
他当然不知道其中缘由,一时变有些哑口无言,脸sè时青时黑,不断变化着。
沈云没有理他,接头道:“即便是南安王府的太妃,作为诰命,同外省官员一般,若无兵部下发的公文,也不得擅自进京,还请出示公文。。”
虽说是诰命,是女眷,但是毕竟是外臣家眷,史上以家眷交通外官私相授受的也不在少数,故此历来都有这么个规矩。
木仁靖恨恨看了沈云一眼,此时却也不敢顶撞沈云,这时不少行人都纷纷驻足看着这边瞧热闹,虽说这沈云摆明扫了他的面子,让他大大的丢了脸,但是人家一丝不苟的按照律典行事,他也无从拒绝,只得命人取了公文过来。
说到底,这里是京城,不是他木家能一手遮天的南疆。
“放行、、、”细看了一遍,沈云将公文递还对方,方才摆了摆手,众并将放下刀枪站回城门两边。
“哼。。”木仁靖轻哼了一声,也不多言转身挑帘回了马车中。
“将军,这南安王府的人来京城为的是什么事儿?”一个士兵好奇的轻声在沈云身边询问。
“少混说。。”沈云笑骂了一句:“你这混小子,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是。。。”
车队进了城门,四周来往之人多了,队伍自然不可太快,只得缓缓而行,木仁靖也是头一回来到京城,每尝闻京城乃天子脚下,物华天宝,繁荣无比,此时挑帘而望,果然不是南疆偏远之处所能比拟,甚至还有金发碧眼的西洋人。
“啧啧。。不愧是京城。。想必这里的姑娘也比我们那的好。。。”木仁靖兴奋的想着,竟有些失神起来。。
“卖烧饼咯。。。”一声吆喝打断了木仁靖的遐想,不禁让他皱了皱眉,随即抬眼望去。。
前边不远处的路旁,透过来往走动的人群,他一眼便见到一个魁梧壮汉在一个摊位商叫卖着,手里还拿着几个烧饼不时往嘴里塞着。
“这。。。。”木仁靖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壮汉,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原因只因为那大汉身上的服饰---正三品禁卫军统领官服!
木仁靖反复的揉了揉眼睛,嘴里呢喃着少有的爆出一句粗口:“他娘的,有没有搞错!禁卫军居然在卖烧饼!?”
脑袋始终转不过弯来,木仁靖只得悻悻的回到车内,原本在南疆不可一世的气焰也瞬间没有了,京城果然卧虎藏龙,看城门的是个侯爷,卖烧饼的居然是个禁卫军统领,他这个南安公的公子比较起来恐怕也算不得什么。。。
“疯了!真是疯了。。。”木仁靖觉得头晕的不行,京城太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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