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项嘿嘿道:“我好像记得你的声音,难道你没有想到我能回来吗?”老者激动大喊:“真的是你?不要骗我,我虽然在这暗世之殿中,但还是能查明你的底细。”听着老者的“恐吓”承项的思绪随着触碰到这段屋脊后,渐渐进入剑祖的记忆中,那铭刻在心的痛苦袭到心头。
一个手持长剑的威严习修站在这大殿屋脊之上,下面的冥界禁地里,出现一个巨大的白骨之爪缓缓伸向大殿,在大殿前站着十个白衣老者,每人手中各持一柄长剑,眼看白骨之爪要接近大殿的时候,白衣老者全部出手阻止。
十把长剑挥动狂舞,每一柄长剑幻出一朵剑花,十朵剑花分先后顺序,依次阻拦白骨之爪,十朵剑花所施展的剑式和承项所创的十结焰火有异曲同工之妙。这十名老者从左侧开始,施展的剑花撞击白骨之爪。
第一名老者大喊道:“持剑翁,以心问剑,剑挡白骨入暗世。”砰!这名老者被白骨之爪打得飞出去,撞到大殿的殿柱上。哗啦!白色大理石殿柱被这猛力的撞击,撞出一个很大的缺口,碎石四溅。老者被碎屑埋在下面。再没有任何的声息。
紧跟着第二名老者高声喝道:“仗剑翁,开顶问剑,剑挡白骨入暗世。”又听砰的一声,在巨大白骨爪前,这名老者被白骨爪气也撞飞出去,把暗世之殿的镶金穹檐上神兽雕像碰得粉碎。老者被穹檐雕像兽角穿过身体,定在上面一命呜呼。
第三、第四、第五名结剑花反手点出,三人同时呐喊:“坐剑翁、立剑翁、行剑翁。以身喂剑,剑挡白骨入暗世。”三人一起行动的威力如天神摆拳,白骨之爪撞上合力剑花,身被挡住,前进的速度才慢下来。
还有一名站在大殿屋脊上的习修,双手握住剑柄,单脚独立,双目紧闭。从其后背伸展出一对青别飞天翅,青色羽毛披在身外。由于时间太短,幼羽还没有被血液完全浸透。几次展翅都没能飞到空中。
而坐剑翁、立剑翁、行剑翁三人只对白骨之爪进行了一次有效拦截,之后三人再结剑花而上,却根本起不到作用。白骨爪伸展食指骨和大拇指骨掐住三人的神兵利剑,咔!扭得碎裂,中指骨瞬间三连弹。
砰砰砰!三名老者骨碎筋断,飞身落地,魂归天外。见状余下五名白衣老者转身对着站立在屋脊之上的习修跪拜道:“徒弟拜别师傅,希望师傅成功把禁地白骨之爪永远封于地下。为我们报仇。”五人磕了九个响头。
那名站在屋脊上的习修,虽然双目紧闭,但眼角的泪珠已经顺着面颊流下来。跪拜的五人迅速起身,六、七、八名老者手持剑上前一步。三人相互踩身站立,六老者在最下面,中间是七老者,上面站着八长老。白骨之爪又前进几许,六长老梵音施吼:“念剑翁,吟出成剑,剑档白骨入暗世。”
如他所说,手中剑呈蛇形绕身出音,铛!音传中间的七长老。感觉到从脚下传音而上,七老者也道:“唱剑翁,唱剑杀生,剑挡白骨入暗世。”带着念剑翁的音力,混合着自己的唱功,剑在手,点在八长老的脚尖处。
八长老面不改色道:“合剑翁,三合为剑,剑挡白骨在入暗世。”他手中的长剑猛地释放出震天的响雷之声。对着白骨爪斩去,咣!三合唯一的剑势斩力强悍,生生把白骨之爪砍掉大拇指骨和食指骨。
白骨之爪也觉察到三合一剑式的力量太大,虽然失去二指,但余下三指依然抓住合剑翁的长剑,三指骨较力,生生把神剑折断。三指握着断剑,骨施炼化之气,被折断的剑身化作纷纷细碎剑针粘在指骨上。
挥动三根骨指,所有的剑针以肉眼难见的速度,铺天盖地都打在三人身上,念剑翁、唱剑翁、合剑翁当即被这些剑针扎个通透。看着自己的师兄相相继被白骨之爪杀死,最后的两名老者对视一眼,神情悲壮纵容。
九老者脚踩九宫步,双臂大鹏展翅,身形飘忽不定,看似缓慢且杂乱无章,实际上老者每踩一步都遵循着天地大道,同寿同期的法则。九宫步按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形态一结幻九步,白骨之爪很难找到他的准确位置。
老者穿梭在巨型手指骨舞动的漫天幻影中,几次与之错身而过,危险到了极点。最后的十老者也目射红光,全神关注师兄的战况。站在屋脊上的习修青翅已经有一半伸展开来,手中的长剑,也开始放出十色光芒。
白骨之爪已经被前八名老者,以身揉剑的攻击,灭掉六成左右的狂暴攻击战力。其骨风护体也下降许多。
九老者终于站在最有利的坤宫位置上,轻声虚幻道:“飘剑翁,九宫幻剑,剑斩白骨绝生机。”巨大撞击声音中,飘剑翁的长剑砍在白骨爪的掌骨处,并且带着他本身的飘忽之力把白骨之爪气层破掉,直劈而下,手骨咔咔连续发出碎裂声响,碎成几块掉在地上。
飘剑翁也口吐鲜血,从空中掉下,被十老者接住,抱在怀中,十老者再难抑制悲伤情感,流着眼泪道:“九哥坚持住,师傅的青别飞天翅就快成体。我们很快就能封住冥界禁地中的白骨怪魔。师兄!”
可是,在他怀中的飘剑翁再也没有力气看着师傅施展,上古绝剑,他在施展九宫步的时候,需要全身功力急速提升,只有断脉入之气才能进行。虽然成功把白骨之爪一下斩碎,可他的心力也已经耗尽。双目再无力睁开,九老者在师弟痛苦的叫喊声中逝去。
在十老者还沉浸在师兄们死去悲伤中的时候,冥界禁地里一个夜枭般的声音传出来:“好啊!我刚刚醒来,就有人把我的手骨打碎,哼!不让你们见识下我的厉害,也不知道我骨祖的力量。”话音落地,一个白色还闪着透明黄光的巨大骷髅头从冥界禁地中伸出来。
巨大的身体骨架和那条少了一只手骨的胳膊也全部进入暗世之殿的广场。这具骨架身高十丈,见他隔空对着碎裂的手骨一摆手臂骨,碎裂的手骨就从新凝结在一起,飞回手臂骨上,骨架活动着从新结成的手骨。
十老者见到骨祖出现后,万分紧张,把自己的师兄遗体放在一边,扭头看看在屋脊上的傅,师傅后背的青别飞天翅还有不到十分之一就可充血圆满。老者钢牙紧咬,手中长剑左右分成雌雄双剑,手持双剑严阵以待。
骨祖鬼魅的笑道:“剑祖怎么样,你的九大弟子,死得舒服吗?哼!让你杀害我的族中的子孙,哈哈!你也尝尝这痛失亲人的滋味。”骨祖话没说完,十老者狂怒道:“呸!你个恬不知耻的老魔,还好意思说,没有你魔子魔孙的祸害,冥界中的百姓生活多好。”
骨祖闻听也咆哮道:“自欺欺人,你以为我的子孙如果没有冥界人作内应,就能在冥界中来去自如,哼!你们冥界中有这样的人,他们需要我们,我们才能来。你们要找就应该自查你们自己,卑劣的民族。”
屋脊上的剑祖还在猛力供血循环给青别飞天翅,没有回答骨祖。骨祖又道:“还把我们骨族封在冥界禁地之中,用你们暗世之殿镇压,你们也不想想,冥界势力众多,为什么只让你们打头阵,另外几家都看热闹。白痴!”
十老者气得大叫:“你个挑拨离间的骨祖,看我不把你的头骨当夜壶。”说着,双剑旋转,飞身而起,一直来到骨祖的骷髅头前,高声大喊:“毁剑翁,以气毁剑,剑指骨祖。”见他的双剑自撞在一起,火星四溅。
雌雄双剑没有因为相互撞击而破损,反而在撞击过后,剑身上多出了黄红两色护体。骨祖见雌雄宝剑身上带着红黄两色,道:“行啊!小子没有白跟着你师父,神色入剑已经有些火候,不过你遇见的是我,在我面前,你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毁剑翁还没有出剑,骨祖就用自己的巨大骷髅头,迎着雌雄双剑的剑锋撞过来,毁剑翁心中还大乐:“这恶魔被冥界禁地封闭得时间太长,脑筋不好,敢用他的骷髅头撞击我的雌雄剑,找死。”
就在要撞上的时候,在屋脊上的剑祖已经把青别飞天翅充血完毕,刚睁开眼睛,见自己徒弟用双剑和骨祖的骷髅头相撞。忙大喊道:“毁翁速退,危险。”话出口,已晚矣。但还是救了毁剑翁一命。得到师傅提示后,用尽全身功力避开剑祖的正面锋芒。
骨祖的骷髅头是星体核心之一,坚硬程度远非毁剑翁所想。巨大的骷髅头以左半头骨蹭到毁剑翁的双剑上,双剑瞬间被撞击粉碎,他的身体被撞得砸向暗世之殿的房顶,哗啦!人直接被砸了进去。
连带屋顶塌落的瓦屑把他埋在下面,好在有神色功力护体,还有喘息。剑祖话出口,再想施救已经来不及。看着自己十个徒弟都先后以命阻挡骨祖,悲愤难当,青别飞天翅狂舞而起。飞到骨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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