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的彩绘纹身,承项确实在罗刹女的身上见过,至于隐蔽处的红色印记全都是他自己胡编的,想刺激在莫说身体中的那个习修。果然,这个习修根本不能接受承项刚刚的描述。疯狂大喊道:“你这个淫贼,竟敢亵渎我们罗刹女的圣体,注定不得好死。”
承项的手也没有停止,在莫说的百会位置上已经出现小水泡。依然没有放弃对在莫说体内的习修,接着道:“不用注定,我现在就在这,你来吧!凭你入体的本事,我不是你的对手。”
莫说体内的习修道:“呵呵!我不会上你当,我一要把你的女人弄到死。”承项阴阴笑道:“我的女人哪有罗刹女的那股特殊的味道,我对那味道永生都不能忘记。等我再见她定把她治得服帖。以慰藉她那空虚寂寞的内心。”
在莫说体内的习修被这句话气得不能自持,承项已经感觉到莫说外皮衣上,有气息上下窜动,好像就要破体而出。承项把莫说头上的小水泡,轻轻地戳穿,待里面的水流干净后,出现一个豆粒儿大小的黑色疤点。
大拇指按在上面,疤点消失,进入莫说外皮衣。露出一个小孔,卡在小孔边缘轻轻撕开,里面莫说真身的头发已经看见。那个在外皮衣上不停窜动的气息好像也平静下来,承项也不再刺激他,只轻手缓慢把小孔逐渐撕得变大。
莫说的头已经从皮外衣里出来,虽然也昏迷不醒,但在身体中没有那个恶毒的习修。全身雪白,拉住她的手臂把她身躯从外皮衣里全都拽出来。那个习修道:“呵呵!我不会冲动出去的!你女人的生命气息很快就要消失了,哈哈!一会我就带她上路。”
承项把莫说拽出来以后,忙用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莫说应该是在外皮衣中被困,缺失氧气才昏迷,把她的上半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尽力抬高,让这通道中仅有的空气进入她的身体。同时为了稳住还在莫说皮外衣中的习修,承项急道:“胆小如鼠的家伙,你要说大话,也得看看周围的情况,通道都快封死,你还想出去!”
习修道:“你这肉眼凡胎的家伙,怎么识得我冥界引路使者的法术,哼!还吹牛想制伏我们罗刹女,做梦吧!哈哈!你也不用着急,待你的女人死得彻底,我就带着她上路喽!”感觉自己的大腿上的莫说一动。
忙用手按住莫说的嘴,莫说已经醒来,感觉全身凉飕飕的,发觉自己已经脱去皮外衣,正要发问,见承项用手堵住自己嘴,示意自己不要开口。对承项眨下眼睛,承项装做惊声叫道:“我的爱人,你怎么拉?快醒醒,别睡了!”
那个习修道:“别喊拉!呵呵,她已经魂归上天,看我带走她。你有本事就跟来。”承项把怀中的莫说扶起来,打着手势,让莫说跟着他。莫说把披在身上的承项衣服紧了紧,跟着承项身后,见那躺在地上的外皮衣被里面的习修控制着站起来。
里面虽然没有莫说的真身,但看外貌却没有根本改变。和正常人一样,向前面低矮的通道前行,承项让莫说趴在自己背上,尽量不让在外皮衣里面的习修察觉有两人在走路。看着外皮衣已经进入低矮通道,却没有蹲着走,昂首大步,好象能穿过矮的山石通道。
临近了承项才发现,这低矮的通道就是一种迷惑人眼的幻象,忙跟在外皮衣后面,进入通道,当承项的身体接触到通道石壁以后,所有幻象都从眼前消失,哪还有什么通道,在前面不到三十丈处,就是一个巨大的城池。远远看去,这座城池好象是用黑色的铁器打造的城墙。城墙高大且坚固。
在城池中不时冒出一股股黑烟。还传来阵阵地痛苦嚎叫,皮外身中的习修道:“呵呵!你小子也别不愿意,我们这座城池,自打出现那天开始,就没有一个神界大陆上习修进入其中,你就是神界第一个见过万世血铁城的人。”
承项不屑道:“什么破城,有什么可炫耀的!也没有给我一点好处。”这个习修已经让外皮衣站住道:“说你什么也不懂,这万世血铁城中有无数的美女,各个赛似天仙,并且还任你挑选,随意带走寻欢。”
承项接道:“我别的都不要,只要罗刹女这个骚货,只有她才适合我的口味。”话出口,后背针扎的疼痛也传来,忙用手拍拍莫说的臀部,让她少吃这些不必要的飞醋。莫说突然被承项摸在自己的敏感的位置上,能感觉到承项的心意,不在蹂躏承项。
在皮外衣的习修就听不得承项要对罗刹女,进行无理要求的想法。气哼道:“你这小子真是死不悔改,我已经完成罗刹女交代我的任务,看我出身教训你。”承项忙道:“等你,我要为死去的爱人报仇。”
想尽一切办法,要让着个习修现身。皮外衣那乱窜气息已经在外皮衣的手臂上鼓起一个气囊。这个气囊越鼓越大,承项把莫说放下来,两人紧盯着这个逐渐变大的气囊,承项已经已经神色气泡施在手掌。
莫说手上结水成剑,气囊突然炸裂,黑气飘出,徐徐聚集在一起。一个身形高大,黑色外皮的的双手,像一双鸟爪,头大青黑落腮胡,双目炯炯有神。成形后还蹦跳着咆哮。可是当他看见承项和一个手持透明水剑女子围站在身边后,也不再狂野乱叫。
在他手中还有一个和他皮肤颜色一样的铃铛,自他出得外皮衣后,没有了法术异力的支撑,外皮衣软倒在一旁。这个习修看着没有生机的外皮衣,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道:“好啊!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敢骗我!”
承项怒道:“去你X的!谁不要脸,暗害我们在先,还腆脸说我们欺骗你,莫说赶紧要了他的性命,修让他在此猖狂。”莫说手持气息之水化剑,海尘十族的幻天剑法施展出来,承项苦于手中的龙凤刀不在身边,只得以神色气泡准备给他以致命打击。
看着这个习修手中的黑色铃铛,可以确定是一件神兵利刃,不知道他的威力如何,没有用自己的自创火焰十结对抗,待莫说和这个习修战在一起以后,承项才对莫说的神色功力有了更加详细的了解。
加上海尘十族的幻天剑法,莫说犹如一个手拿开世之剑穿天入地的神女,一剑快似一剑,一剑准过一剑,水剑是用神色功力凝结而成,当剑尖划到习修身体近处的时候,承项都看见这个习修丝丝的胡须被水剑带起的剑气扫下来。
这个习修也在奋力反抗,可从他所有武功招式上不难看出,他的神色功力不如莫说高深。承项却没有丝毫的放松,因为在二人进入通道的时候,完全在不知道这个习修如何接近自己的情况下,进入莫说的皮外衣。此人定有看家本领。
莫说手中的水剑几乎把这个习修包在里面,看着像一个大水球,不住的在莫说手中滚动,里面的习修也在一直寻找能够出得水球的套路。就在莫说以为自己稳稳赢得这个习修的时候。水球中突然响起串串的铃声。
声音如棉似海,砰!在水球中折转几次,最终把水剑舞动形成的水球刺破。承项和莫说被铃铛之音震得思绪出现迟钝反应,这个习修利用这次机会,又要故技重施,他的身体似要幻化成虚影,寻着莫说的水剑靠近她的手腕,想再次进入莫说身体。
承项虽被他的提铃声音震动作迟缓,但也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看莫说手持水剑只呆呆地站在园地没有躲避,知她还没有醒过来。
手中神色气泡毫不犹豫地对着习修的未全结之身打出去,气泡上的禁忌鲦戎撞在他的双腿上,砰!这个习修幻化的双腿全部化成血水,在倒在地上的时候,还难以置信的盯着承项,他以为只有莫说的力量是强大的,没想到承项的一击却把自己双腿废掉。
莫说也清醒过来,看着双腿已经消失的习修倒在地上,他看承项眼中都是恐惧的神情,对承项道:“相公真的很厉害,早知道你有这样的实力,我就不现眼了。”承项来到这个习修身前,对莫说道:“我在一直盯着他的变化,就防止他出这一损招。”说着拍拍这些习修的脸道:“怎么样,兄弟还想不想终结我们的性命。”
这个习修对承项就是害怕,看着承项抚摸自己的脸,身体已经开始发抖。承项又道:“怕什么,是个男人敢做就要敢当,把你刚才对我的那种恨意霸气拿出来。”看着他还不住的颤抖,又道:“行了!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说出罗刹女具体的位置,我就饶你性命。”
这个习修口吃道:“我,我是武叉男,是、是罗刹女的手下。是”还没说完,双眼一翻,死了!承项恨声道:“这个怂货,真不禁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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