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邪”你当初打算“不要”这水翼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啊,还是说你的目光都让墨夜的身影占满了?
这样可爱的一张娃娃脸……
呵,你不要我要。
[将军大人,您终于来了……人家一个人好怕。]嗲声嗲气的上前一把拥住那张可爱到不行的娃娃脸,随着一声巨响,我连同水翼一起扑倒在地。歪倒的瞬间,我用眼睛余光不意外的看到路的青筋,呵,路似乎已经开始习惯现在这个不正经的“我”了――我可不想学“邪”一天到晚板着一张臭脸,很累的。
[你……你给我起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身下响起,却让我的心情更加的开怀了。怎么这些家伙不知道么?他们越是这样不情愿,我就玩是得越开心!
好笑的看着身下脸sè涨红的水翼,以及四周一双双仿佛看到彗星撞地球般神奇事物的侍卫们,我又给娱乐了。
呵,真是的,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样的开朗,我几乎要迷上这种肆意的快乐了……
[不~要~]轻轻的对着小巧的耳朵吹着气,我本是打算继续逗逗身下僵硬的可人儿,却在一阵肢体的碰撞后,被那种迎面扑来的暖意震慑了心魂。
[喂,你快起……]
[……小翼翼,推开我好不好?]四周的一切突然间都失去了声sè了,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呵,怎么原来我仍然这么软弱么?
只是一个玩笑不是么?
我并不是那么迫切的渴望着什么,不是么?
这么多年了,我也好,邪也好,我们一直是这样过来的啊,那种只有着自己的冰冷空间……我们早就习惯了啊……
我知道之前在王府时,自己总喜欢没事就抱着泠或是墨夜,即使在前往这里的道路上,自己的怀里还是有路的陪伴,可是……那只是因为他们的身子抱起来很舒服不是么?
为什么?
为什么只是两天安安分分的待着(身为“男宠”,我当然要自觉的守本分,这是游戏规则),没有再抱路,没有再抱着谁,身体就会很自然的恢复从前那种冰冷的感觉……然后现在,也才会只因为这一点点的温暖而僵硬的离不开身……
这样努力的说服着自己,可是脑海自己有意识的就会闪现一些恼人的画面,仿佛是在反驳着我的自欺欺人――
5岁的我跪在死去母妃身前,只会拼命哭泣,即使已经倔强的决定和天命对抗,却始终再也唤不回当时最重要的一切;原来的世界里,我总是如同行尸走肉般生存着,总觉得和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四周的光辉再绚烂也始终驱散不了发自内心的寒冷;而这里,被独自被留下的“邪”,一直相信自己是那个被放逐的灵魂,迟早有一天要被磨灭,销毁,终rì生存在绝望中,唯一的做法只有自我放弃……
呵~~好,我承认:其实不论是哪一个世界的哪一个我,一直以来,都只是“不受宠”的小孩。
所以自己之前才会下意识选择“男宠”的身份,说是好玩,其实也只不过是为着那当中的唯一的一个“宠”字。
而现在也才会……
可是,即使如此那又能怎么样,这本来就是我的现实,这样窝囊的满足于一点强要来得温暖,有意思么!?我凌越真的有可怜成这样么!?
……
这样自嘲着,我虽然不明白身下的人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但是只是这样的片刻迟疑也足够我冷却头脑,以最快的速度远离温暖。
悲哀的维持着仅有的自尊,这才是我最擅长的。
轻轻的松开环着水翼的手,我慢慢的起身,身体感觉到两个异样的目光始终跟随着我的动作,可我却并不想理会。
稳稳的走到一旁的座椅上,我拿起桌上的杯子,轻轻的饮上一口。再次抬头,我已经又是往常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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