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兴笑着说:“我不要钱,更不骗钱。尽管我知道你口袋里有99张50的钱,但我不会收任何钱。”
王老板大惊,连忙摸荷包。钱还在,就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5千块钱?”
“算到的,我是科学算命的。我有仪器,真的什么都能算到。”文兴见这一招见效,便有些得意。
“还有这等事,你给我算算,未来有没有什么病灾之类的。”王老板服软了。
文兴当即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开始摆弄这小仪器。这时,从外面围过来一群闲人,酒店大厅也有几个在里面游逛的人,这个时候也起劲地围了过来。从余光里,文兴发现有几个小偷混在其中。
“人太多,我要单独跟你谈。”文兴故弄玄虚:“人太多,干扰太大,算不准。”
王老板来兴趣了,大声叫道:“给我来个包间。”
店老板及时赶到,将王老板带到大厅一边雅间,围观者一哄而散。文兴随后跟了进去,小声地说:“王老板,你的钱被偷了。”
王老板不信,伸手一摸,大惊失sè:“真没了。你弄走的?”
文兴拉过王老板,如此耳语几句。王老板立刻转身出包间,快步跑出大厅。追出大门,顺手将一个穿球衣的小伙子拉住,从他裤袋里,摸出一叠50元的钞票。
返回包间,王老板分出一半50元的钞票:“小伙子,你是神仙。老王我佩服,这钱是谢你的。”
文兴将钱推了回去。说:“老板,我算命不收钱。”
“那你要什么?”王老板不信,心想这年月哪有不要钱的,难道要更贵重的东西?”
“不知道,能不能浪费王老板一点点时间,陪我聊会儿天。”文兴笑着问:“讲一讲你的故事。”
“我能有什么故事。”王老板有点不好意思,他点着一根烟,重重地吸了一口,又吐出一串烟圈在空中飘。他说:“我本来就是一农民,不过是郊区的农民,有一幢私人的住宅楼,五层,近千平方,还有菜地五亩。十年前,zhèng fǔ征地,私人住宅楼拆了,地征走了。但我得了总共十三套三室二厅的住宅套房,得了二个一百平米的店面。”
文兴一边听着,一边摆弄着手里的仪器。
“以前,我在好几家私企打工。近几年,房地产价升值十多倍,店面租金也翻了近地十倍。我再也不用打工了,只要座地吃租。zhèng fǔ的爱心,让我变得一点事都不能做,让我吃不完用不尽。”王老板笑着说:“就这样玩了十多年,我再也不能做事了,做一点事就会太累,太难过。”
文兴摆弄了一会儿那台仪器,抬头起头,严肃地说:“你不但不做好事,还养成了一些坏习惯吧?你做了不少的坏事哟。”
“是不是你什么都知道?”王老板怀疑地:“不会吧?”
“差不多吧。”文兴故意神秘地:“我知道你有钱以后,人变得不老实了。你对老婆不忠,你还装......”
“这个你也知道。”王老板的脸变得通红,小声说:“我只玩过几回。”
文兴属于瞎猜,边讲边察颜观sè:“你还吸毒吧。”
“也是朋友和熟人带去玩了几次,结果玩上瘾了。好在我有几个钱。”王老板:“这个你也知道?您是活神仙。”
文兴弄了一会儿仪器,显示“数据已全”。也就起身,笑着说:“你不能再吸毒了,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否则会得一种很严重的病。”
王老板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你是活佛再世,我一定听你的话。谢谢!”
文兴走出包间,被几个大块头小伙了拦住,其中有那位偷王老板钱的小伙子也在里面。
文兴扫视了一眼这帮小伙子,个个靴子筒里有匕手。心里顿时发虚,听到手里仪器乱叫,连忙做出佛徒的样子
“拜活佛。”领头的那位叫了一声,全都跪了下来。这帮人,原先是准备来文兴算帐的,因为文兴暴露了他们偷钱的秘密。可走到包间外,听到王老板和文兴的对话,感觉遇上了活佛,顿时不敢乱来。
“我只是神佛的成员之一。“文兴就坡下驴,又返包间,请小伙子们坐了下来。说:“讲讲你们的故事吧。”
“活佛。”那位偷钱的小伙子说:“我们不该偷钱。”
领头的一进门又跪下了:“请活佛原谅,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出生在l省的风景点,从小就不用做事。要怪就怪许多旅客太大方,我们当小孩时讨饭,每天都能讨很多钱。弄得所有的小孩,全都不愿读书,不愿做事。因为我们讨饭,可以大把大把拿到他们送钱给我们的钱。年复一年,我们长大了,还是不愿做事。以前全是旅客爱心在养我们,让我们变成不能做事的人,变成不愿做事的人。现在长大了,旅客不会给大小伙子钱,我们再也讨不到钱了,可我们已经是吃饭不做事的人了,我们的皮肉不能做事。真的,活佛原谅我们,我们现在是不偷没办法生活。”
文兴将手头的仪器摆弄了一会儿,让下跪的小伙子起来坐下。又喊来林月清,便一个一个问话和测量,取得全部数据后。文兴便说:“你们早晚得找个正式职业,开始会感觉有点苦,但会了以后就好了。不能一辈子做小偷,这饱一顿饿一顿,也不是个办法。如果你们真是一心向佛,就投佛修炼吧。”
文兴跟他们一一握手,打发他们走了。
他们还是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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