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秋鸿是什么人物,聚能实业的董事长,麾下产生众多,资产达到数十亿计,在深圳虽然算不上最为顶尖人物,但也绝对是属于上流社会的一员,可这样的人物却对一个穿着廉价地摊服装的少年做出一个近乎恐怖的评价,让在场的一行人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到了地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老伍,你只见过他一次就能看出来?”魏哲忠与伍秋鸿是相交有三十多年的老友,知道他有一个很大的本事,就是眼光独到,善于识人,也善于用人,也正因为这一点,伍秋鸿才能从当年从一个普普通通的转业军人成为了如今亿万身家的富豪,:“你这次不会看走眼了吧!”
“走,先上车,这里不太方便!”伍秋鸿轻轻拉过伍子佩,看着她一脸委屈和不忿的可爱模样,心中就有些好笑,自己这个女儿从小太惯着了,现在让她受一些小小的打击也不完全是件坏事。
电梯在七层停下,这一层很开阔,楼层中间只有几根粗大的支撑柱,没有太多墙面的阻隔,这是北极狼成员训练和休息的楼层,两个宽大的搏击台在正zhōng yāng,四周摆满了锻炼体能和灵活的器械。最靠近窗台的一部分区域被隔断,共分成了十余个小房间,其中有洗浴间、卫生间、娱乐室和成员休息的房间,条件虽然和御楼东一至六楼的奢华来比,显得有些简陋,但也绝对干净整洁。只不过这个地方太过于空旷,让人有一种yīn森的感觉,所以北极狼的几名成员都不是很喜欢住在这里,叶晓同样也如此,虽然他不喜欢太热闹的环境,但也不喜欢这种的毫无生气的冷清。
两辆奔驰车在深南大道上缓慢的行驶着,魏涵很憋屈,他被老爸魏哲忠挤到了后面这一辆车上,一个人百无聊赖,满腹牢sāo。而前面的奔驰车则满满坐着五个人,伍秋鸿一家四口和魏哲忠。
“老伍,你就别卖关子了。”魏哲忠挤过身来,向伍秋鸿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叫叶晓的来头不小?”
魏哲忠的话一落地,整辆车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伍子袊也将车内音乐的声音调小,附耳过来。
“我也是第一次才见到他,我在酒楼的时候之所以那么说,其实很简单,第一,是因为他能进出到那个直通顶层的电梯!”伍秋鸿摩挲了一下带在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这是他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每当他在思考或者面对比较慎重的问题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摩挲这一枚伴随了他多年的圆环,:“御楼东给我们一直都是非常神秘的感觉,我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仔细的分析过,这家酒楼有不少地方让我疑惑不解。其一,还记得那一年这里只是一块空地,不少企业都将目光盯在了这块地皮上,可还在很多企业计划标书的时候,突然就收到招标会取消的通知,就在大家还没有摸得着头脑的时候,一个建筑工队就在这里打起了地基,当时很多有实力的企业都眼馋这块地,纷纷表示不服,甚至联合起来将此事反应到了京城,指明有暗箱cāo作的可能,可这样的闹腾却没有翻起一丁点的风浪。我清楚的记得,这栋酒楼只用了三个多星期,连主体带装修就全面竣工,堪称神速,这是我认为它奇怪的第一点。”
伍秋鸿认真的细说着,:“其二,御楼东开门营业那天,没有搞任何形式的庆祝仪式,门口连个花篮都没有摆放,非常的低调,让不少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有实力投资这么大型酒楼的人是不可能没有一个朋友前来祝贺的。”
魏哲忠皱了一下眉头说道:“那很可能是这个酒楼的老板早就下了通知,要自己那些朋友或者合作伙伴不要搞这种仪式上的东西。”
“如果是你投入了这么巨大的资金在这里面,你会选择这样做吗?”伍秋鸿反问道。
魏哲忠想都没有想,直接摇头道:“当然不会,小到企业,小到临街门面,开门营业的第一天就是它最佳的宣传时机,只有把仪式办得热热闹闹的,才会让更多的人知道,同时也可以讨一个好彩头,我相信没有人愿意放弃这个机会的。”
伍秋鸿说道:“不错,可这家酒楼偏偏反其道而行。还有其三,这个社会是交际的社会,尤其像我们这种生意场上的人,隔三差五都会举办一下或大或小的聚会,其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结识最多生意场上的人,又或者zhèng fǔ官员,大家相互之间,互通有无,可我打探过,我所认识的朋友圈内没有一个人见过这个酒楼真正的老板,也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名字,同时也没有一个人上到过御楼东六层以上。好奇心驱使下,我吩咐自己的秘书去办理一张会员卡,像我预计的一样,没有成功,我伍某人在深圳虽然谈不上是豪门世家,也不是大权在握之人,但自认为也算有一些薄面,可在这里却吃了闭门羹,不仅如此,老魏,我也听说过,你曾拿出一百万就为了这一张会员卡,似乎同样被拒绝了吧!”
魏哲忠脸sè微烫,双手不自觉的蹉跎着,伍秋鸿表面的话似乎在说他财大气粗,可再有钱也要看跟什么人比,在伍秋鸿前面,这种阔气的行为只能算是一个十足的暴发户而已。
看出了魏哲忠的难堪,伍秋鸿笑道:“我找人打听过,我身边一些比我更有权势和财力的企业大鄂,他们当中也没有一个拥有御楼东的会员卡,后来我才想到,其实御楼东六层以上应该根本就不对外开放,什么会员卡应该只是以讹传讹的说法,而御楼东似乎姿态也很高,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站出来澄清什么。”
“经过你这样一说,我也感觉的确像是这样回事,这御楼东我也去过不少次,可每次那个直通楼顶的电梯除了那几个一脸杀气的保安,一直都是是冷冷清清,我根本就没有见过有人上去过。”魏哲忠也附和的点了点头,:“只不过我就更加好奇了,到底这上面是干什么用的,深圳这地方,寸土寸金,而且楼顶三层又是位置最好的楼层,他们肯定不会空置不用,不然也不会要那么多保安来守卫了,里面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子袊,你怎么看!”伍秋鸿将问题抛给了坐在前面驾驶汽车的儿子。
伍子袊一脸的无奈,自从父亲看了那个电视剧后,就非常喜欢用这句台词,反对了几次无效后,便也认命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往简单一点想,那三层楼不对外开放,就表示里面隐藏着一些不想让大众知道的事物,说不定涉及了黄、赌、毒一类不可告人的行当,但我个人认为不会那么简单,这个幕后的老板能这么强势的拿下这么火热的地皮,表示他有相当深厚的zhèng fǔ背景,一个有着这么优越资源环境的人是不会愚蠢到去碰这些敏感的东西,但具体上面三层有什么,我也想不到。”
伍秋鸿点了点头,儿子的分析虽然很简单,但还是让他感觉到满意,转头对魏哲忠说道:“一次偶然的机遇,罗湖区工商税务局邀请了一些知名的企业聚餐,在那里,我见到了一个很多年没有联系的老同学,后来才知道,他原来就是御楼东的法人代表,叫辛耀阳,你应该不认识他,但他父亲的名字你肯定听过,叫辛建国。”
“辛建国。。。”魏哲忠低声的念叨的这个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人的名字。
“**副主席。”冯惠研最先反映过来,建国、建军、卫国、胜利等等这些菜市场的名字,全国上下叫这种名字的人都可以打一次世界大战了,但自己丈夫嘴口所出来的,绝对不会是碌碌无名之辈,所以对得上号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物。
魏哲忠大吃了一惊,他虽然从商,但也知道,**副主席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国家级副职,在他们这种商人的眼见,属于那种权力滔天,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易捏死自己的人物,:“他老爸既然这么有来头,他为什么不子承父业去从政,而是经商开个酒楼。”
伍秋鸿说道:“以前的确是这样,他一直在部队,三十多出头的时候已经是少校级别,只不过后面似乎犯了什么错误,他父亲大义灭亲,将他给踢出了军部,这个事情还是一次请他吃饭时,他自嘲时说的。”
车内的人都没有说话,尤其是伍子佩,她一直俯下身子,半靠在冯惠研的肩头,仔细的听着父亲说话。
“向我们这种做生意的人,都是属于红漆马桶外表光,其中的辛酸与困难都只有自己知道,尤其是在这种社会的大环境下,你可以没有很好的资源,没有优秀的人才,但绝对不能没有良好的zhèng fǔ关系,辛耀阳的家庭背景摆在了那里,今后很可能会有需要他,或者需要他父亲帮助的时候,所以我刻意跟他接触了一段时间,有了一些小生意上的往来,直到有一天,我向他提出邀请。”伍秋鸿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表情有些凝重,:“当时我记得是在福田的大中华,我订了一桌饭菜,那天他心情似乎很不好,喝了很多酒,醉得一塌糊涂,我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问了一些关于御楼东的问题,他的回答很模糊,加上醉酒,说得有些乱七八糟,但我后面还是理顺了一点,那就辛耀阳似乎并没有被真正的革出军部,只是换到了另一个让他很不如意的部门而已,而且从他的谈话中,我可以肯定他并不是这个酒楼真正的老板,只是挂了一个名在上面而已,御楼东最上面三层,竟然连他这个法人代表都没有资格上去。”
“什么?”
全车的人都吃一惊。
“别这样看着我,因为我也不清楚,那天他喝了太多,而且我也知道好奇害死猫的道理,所以问题都是适可而止。”伍秋鸿苦笑了一下,:“一个这么有来头的人都不能上到御楼东的顶层,而那个叫叶晓的少年却可以,所以我才会说他很不简单。”
魏哲忠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种人我们应该去结识才对,你为什么在御楼东时叫佩佩和子袊不要于他接触?”
伍秋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食指,伸出到伍子佩面前,并轻轻扣动了一下,:“佩佩,看到我食指上面的茧子了吗?”
“嗯。。。”伍子佩抬起头,伸手摸了摸父亲手指上有些粗糙的老茧,她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动作。
伍秋鸿说道:“这是我在部队当兵的时候留下的,你们都知道,我小的时候家庭条件不好,当时我唯一的志愿就是能留在部队,每天都能吃上饱饭,所以我是当时最刻苦的一个兵,别人在休息的时候,我还端着枪在练习,而这些茧子都是当时练枪时,扣动扳机所留下的,也只有经常玩枪的人,也才会在这个位置留下茧子,之所以不让你和子袊跟叶晓接触,是因为我发现他左手的食指和右手的食指都有同样的茧子。御楼东强大的背景、来头不小的辛耀阳却只是一个挂名老板、神秘的三层、还有那个叶晓食指上的老茧,这几个因素综合起来,让我自己都不敢去猜想上面三层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而那个叫叶晓的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人,所以一定要记清楚我今天所说的话,尤其是子袊,你和叶晓同一个学校,又有过一些小小的矛盾,从今以后不要跟他有任何接触,因为我不想让你们两个陷入任何不确定的因素当中去。”
伍秋鸿的眼光的确相当的jīng准,他虽然并不清楚御楼东最上面三层的情况,但也能感觉到那里的危险与不安稳的因素,为了自己一对儿女,他才在车内将自己的分析说出来,提醒他们不要跟叶晓接触,只不过他忽略了一点,在与辛耀阳的酒局之中,他能对自己的好奇心控制的非常好,一些敏感的问题,他会适可而止,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像他一向对于好奇的自制能力,比如说像伍子袊,还有伍子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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