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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急急忙忙的在找什么?”刘翊坚问道
云昭儿迟疑了一下,才道:“我的钱丢了,是府里给我的家用,这是要给我弟弟养父母的钱。”
刘翊坚笑道:“刘大用你,从不给你们多余的钱?”
“不给。”云昭儿想了想,又道:“他是以父女形式来要求我们为他办事的。”
刘翊坚倒是很佩服刘大,这么会用傻小子!不由暗道:“将来我也要学学。”不过出于同情,道:“这么办吧,我叫人给你弟弟的养父母家送钱去,你看怎么样?”
云昭儿迟疑了一下,道:“和我们有关系的人家里都有义父派出的人暗中监视。”
刘翊坚暗道:“这老狐狸果然狡猾,不仅拉拢诱惑,还威胁控制。”便道:“放心,只要你帮助我,我一定善待你们姐弟。”
云昭儿疑惑的看着刘翊坚,问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因为你是我近身的人,不是都会定期汇报我的情况给那老狐狸吗?对不?”
云昭儿点点头,道:“不错,义父经常要我留心监视你,只是他走了之后,我也认为没必要这样监视,所以对你也放松了jǐng惕,不想今rì就……”
刘翊坚听着云昭儿的话茬像是要后悔,jǐng惕的问道:“怎么后悔了?”
云昭儿不无忧虑的道:“后悔也没有办法,什么都告诉你了,何况第一天和你那样之后,我也知道跑不了了,以后我们姐弟的身家xìng命就托付侯爷了。”说完她盈盈下拜,一幅楚楚可怜的表情。
这倒让刘翊坚大为不忍,便道:“那老狐狸我一定替你处置了,只要你听我的。”
云昭儿点点头,轻声道:“一切从侯爷之命。”
刘翊坚看既然云昭儿表面是已经归顺,虽然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尚不可完全相信,但至少现在是一个好的开始,关键是自己是否可以控制云昭儿的弟弟云展赫,这样云昭儿将会不得不对自己效忠。
刘翊坚让云昭儿别着急,先和他回到水望阁,虽然阁内的仆役看到了一身泥巴的云昭儿狼狈不堪,前面的侯爷刘翊坚逍遥自在,不由得都遐想联翩,毕竟这两个人在第一天认识后,就做出了艳事儿,看到这样众人还以为又是小侯爷刘翊坚用强了对云昭儿。
这些家人轻薄的目光,自然让云昭儿看在眼里,脸一子就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刘翊坚倒没关注这些,只是要云昭儿回去换衣服,自己则吩咐人去找来姚猛。
姚猛一直等着消息,不知道侯爷是否把云昭儿拉到自己阵营的一边了,听到刘翊坚要召见他,自然快速的来到水望阁参见刘翊坚,并不无关心的问道:“侯爷,怎么样了?”
刘翊坚神秘的一笑,叫出来云昭儿,要她把弟弟所在的养父母家和姚猛说了一下,云昭儿知道不说也是不行了,既然自己出卖了义父刘大,必然要小心他的报复,弟弟的命必须救出来,便详细的说了自己弟弟所在的养父母家在渭中城里的位置,并附加了一些自己的担心,第一就是担心刘大派人监视;第二,怕刘大知道她弟弟被劫走了,会派人杀她;第三,怕自己弟弟先被杀了。
对于这几个隐忧,刘翊坚也考虑过,但他首先问姚猛道:“可有办法救出?”
姚猛沉吟片刻,道:“强行带人,只怕敌暗我明,也许府里也太多刘大的耳目,一旦泄露,那么不但就不出昭儿姑娘的弟弟,而且还会连累世子,所以此事颇有些棘手。”
刘翊坚笑道:“你看这么办行不?”说完招手让姚猛离他近点,悄悄的和他说了几句,姚猛连连点头。
站在一旁的云昭儿则是一脸疑惑,刘翊坚满足的看着云昭儿,待和姚猛耳语之后,对云昭儿笑道:“我的水望阁都是谁是刘大派来监视我的人啊?”
云昭儿四周看看,谨慎的靠近刘翊坚耳语了几句,刘翊坚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后,然后眼里露出了凶光,一个和八岁孩童不符的凶光,冷冷的对姚猛道:“晚上把给我训练的武童们聚集好,我要清理一下水望阁。”
姚猛恭敬的称“诺”。
然后,刘翊坚一挥手对姚猛道:“你下去吧,本侯爷要好好想想怎么对付那个老狐狸了。”
姚猛缓缓退出了刘翊坚的书房,连忙回了自己的住处,秘密的安排着消灭刘大的布局。
只是快到晚上的时候,姚猛的训练家丁和那些习武少年的校场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原因是有七个少年和侯府家丁打了起来,并且把那几个家丁打的鼻青脸肿的,并且誓死不承认错误。
这让姚猛很生气,重重责罚了这几个少年,并且给他们赶离了侯府,这几个少年看着徐徐关闭的侯府大门,不由相视一笑,便分散到渭中城的各处,藏匿起来。
深夜的渭中,街上已经空无一人,不时有士兵来回巡逻,要不就是能听到打更的梆子声和吆喝声。
这时从街角闪出七条身影,他们都穿着黑sè的夜行衣,几个人一起来到一个幽深的巷子里,互相揭开面纱,先自报姓名:“羌人离班”、“羌人桃忍”、“汉人章超之”、“汉人赵破虏”、“汉人吴彪”、“羌人姚力”、“汉人延元庆”。
七个少年相互一笑,道:“今晚我们去办事,大家一定小心。”
众人相视一笑,已经不言而喻了,这七个十三岁的少年露出坚定的神情带上面纱,趁夜sè溜进了离西城不远的一户人家。
门被从外面轻轻的撬开,七个少年钻了进去,看床上躺着两个中年夫妇,知道这不是要的目标,便将他们盖在上的被悄悄卷起,然后突然盖到这对中年夫妇的脸上,这对夫妇突觉一阵气息受阻,变不断挣扎,可是七个少年的力道也属实强劲,他们就是挣脱不开,不多时这对夫妇已经气绝身亡。
七个少年看外屋的床上没有少年,便向里屋摸去,只见里屋有两个孩子,一个看似大一些,另一个比较瘦小,七个少年拿不定主意,互相看了一下,章超之拿刀拍打着床上的两个少年,喊道:“天亮了,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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