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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那年的郑小怪(2 / 2)

豆豆说:无论我们争吵,或者嬉笑,那时候我们都很幸福。

我和小怪的恋爱,很快让我的死党和他的死党都知道了。我的死党――她也跑来问我:“咋的?那家伙和你rì久生情了?”我笑着对她说:“咋的?后悔了吧。小怪很优秀哦~”她还是笑了笑,对我说:“他太会说话了,你别让他把你忽悠晕了哦。”

是啊,小怪太会说话了。我终于明白了死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有的时候在想:小怪会不会真的在忽悠我,但事实证明,那时候的爱,真的很单纯,他没有忽悠我,我们的恋爱,一谈就是3年。整个初中的单纯,洒脱,幸福,快乐,悲伤,难过,痛苦一直伴随着我们两人。但是那时候的恋爱。真的很单纯,很干净。也许,是因为小怪一直是这样一个人吧。

初中生活大家都经历过。想必也都知道初二的学习是多么的紧张。我们这些学习稍微好点的孩子,并不单单是脑子好,还因为我们比别人更努力,但是小怪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很怪。他很聪明,但是似乎对考试,学业,成绩,什么都不在乎。可是他想考好哪科就能考好哪科。我知道他很叛逆,因为我了解他,他不喜欢这样的学习生活,他喜欢zì yóu,他只向往zì yóu和无忧无虑。

小怪是我们班里我认同的唯一一个脑子可以和大牙相媲美的人,他真的很聪明。记的以前爸爸对我说过,“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是啊,那时候那些初中的数学,物理题真的很难很难。可是对于小怪,他总是那么不在乎。我们上课的时候都恨不得每一个字都记住,可每当我看小怪的时候,他总是东张西望,然后突然回过头冲我笑。(说真的,那时候我们似乎有心电感应一般,当彼此一人看着对方的时候,对方总会在第一感觉察觉到,然后扭头,微笑。)我下课的时候问他,今天老师上课的讲的你听懂没?他总是对我说,“有你呢,我想听你讲”。我也没办法,只好找老师上课讲的例题在课间在给他讲。他总是听完就会了,然后对我笑,说我讲的好。其实我知道,那是他真的很聪明。那时候我想的也很简单,只要他会了就行~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其实早会了,他每天都回家提前预习。当我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他对我说:“我只想每天和你多待会儿,而且我想在你面前表现的比其他人聪明。”仅此而已~

其实小怪也有上进心,他也想在班里名列前茅,想让所有人都羡慕他,可是我知道,他最大的缺点。自制力太差,而且他太专一了。他做任何事情只一心想把一件事做好而不去管其他的事。这是他最大的缺点。不知道,他现在是否改了。

我记的有一年期中考试完毕,双休rì我们在外头的快科班里上2课,小怪很不喜欢上2课,但是我在,他就来了。那个时候班里有几个孩子总是能很早的知道考试成绩。那天小怪依旧趴在我后面的桌子上听着他认为无聊的2课,一个同学对他说:“小怪,你数学考了100分~”我扭头看了看他,他的眉毛上扬,冲我微笑,似乎在炫耀着什么。我也很开心,因为他的聪明而开心。“可是你历史咋才考了70多分。。够丢人的啊。”小怪的脸sè变了。我也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小怪看了看我,扭过头去问那个同学,“你没看错吧?”。那同学摇了摇头。小怪把头扭了回来,看着我,轻轻说:“期末考试,我历史肯定是全班最高分。”我看着他,突然感觉这个男孩子太可爱了。真的太可爱了。我笑着点了点头。那年期末考试,他果真历史考了全班最高分,可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数学却只得了85。他走到我身边,冲着我笑,只拿着历史考试卷对我笑,“看!全班最高分!”我摇了摇头,笑了。他总是这样,习惯专心的只去做一件事。我了解他。不是他不想去做别的事,不是他没能力去做别的事,他每做一件事都想把他做到最好,仅此而已。

第五节初中,我想我是他的全部

豆豆说:我觉得,初中的他把全部都给了我。

小怪并没有象死党说的那样,仅仅是很会说话。因为他一直只对我好,而且跟他在一起,我很轻松很安静。因为小怪很孩子气。哪怕是争吵,他也很孩子气。

不记得那次争吵的原因。只知道那应该是我俩无数次吵架中的一次吧,(我俩总是因为一点小事争吵,他却说那是调节感情的调味剂。)朋友们对于我俩的所谓吵架要闹分手见怪不怪了。都不在去理会我俩,不会去安慰我俩。都是甩下一句话。“明天就好了。”虽然这话让人很不爽,但是我俩确实每次都是第二天就好了。可那次争吵,小怪差点把我吓死。

那次吵架,小怪的哥们们围着他,我清楚的听到他们问小怪:“我靠,你俩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吵架啊。无聊不无聊~”小怪没有理他们,只是看着我这边,当我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候,我看到了小怪眼里似乎在祈求着什么。仿佛在告诉我他错了。别吵了。可是我却瞪了他一眼。把头扭了回去。把头扭回去不到1分钟,就听到他大哥喊,:“我草,你割腕了你?哪来这么多血?快去医务室拿绷带~杰杰”。一开始我以为他们在搞什么鬼。可当我看到杰杰风风火火跑出去的时候,我意识到了,小怪可能做什么事了。我急忙扭过头去看他,他却看着我笑,然后举起他的左胳膊。我捂住了嘴,因为那胳膊上全是血,他却还在笑。我知道那时候我的眼圈红了,可他还是冲着我笑。仿佛象一个孩子取得最后的胜利似的。杰杰拿着一卷纱布跑回来的时候,他却只跟杰杰说:“给个创口贴就行了。就破了洞。不知道咋出来这么多血。”我再也忍耐不住。走了过去,到了他身边他一把拉住我:“原来你并不是跟我很生气啊,还很心疼我嘛。可你干嘛要瞪我呢?”

我无言以对,只是看着他满胳膊的血渍。好像血已经不在往外流了。他看了看我:“其实,你瞪我的时候。我就是心里突然紧了一下。然后手一哆嗦,圆规就扎的胳膊里了。可我太倒霉。圆规正好扎到血管上了。于是流了这些血。”我举起他的胳膊看了看。的确就是那么回事。一把甩开他的手。准备回到坐位上不在理他,可在甩开他的手的时候,却听到杀猪般的嚎叫。一看他满脸痛苦的表情,在一看他的胳膊。又扎到了圆规上。于是,我笑了~

那个时候我最幸福的事就是每天清晨去上早自习的时候,无论什么样的天气,我都能看见小怪在我家楼下等我,然后我们一路无话的骑车去上学。那时候的他,似乎活力无限。呵呵。

现在回味那时候的事,才发现,其实幸福真的很简单。。。那时候的幸福,就是因为他说:“现在,你是我的全部”

第六节三年?两年?

豆豆说:朋友们都和我说,其实很羡慕我们俩,因为至少初中三年我们俩一直在一起,可他们不知道,其实我们只在一起两年。

在初二的某天,小怪因为和我吵架,学会了抽烟。在初二的某天,小怪因为和我吵架,学会了喝酒。在初二的某天,小怪因为和我吵架,学会了上网吧。。。。。。

有的时候我在责怪自己,如果小怪没有遇见我,会不会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可答案却告诉我,没有如果。

初三的我们,进入了彻底的冲刺阶段。可我却发现小怪变了。。小怪变的沉默,不在向以前那样开朗。甚至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们的感情进入了冰封期了吧。于是,我和杨哥去谈心,去诉说。因为当时,只有杨哥才愿意听我毫无保留的诉说。但那以后,小怪失踪了4个星期。整整4个星期。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找不到他。甚至,他没有回家。那4个星期的他,不知道有没有想我,可我却发现我,渐渐的习惯了没有他的生活。可能那时候的感情真的就是那么单纯吧。。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想。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他的学习。因为到了中考的冲刺阶段了,他却消失了。全世界的人都找不到他。甚至他的铁,他的兄弟。都找不到他,他真的失踪了。可后来。让我想不到的是,4个星期后,他和多多一起回到了学校。而且,他们很亲密。。。。。

那个时候。。我知道我仿佛被什么刺痛了。因为多多,因为他,因为我。。。。。

多多,晓晓,妍妍,小红(她)和我,我们是初中生活中,最亲密的5个女孩子,就是现在所谓的铁子,而多多,是跟我和小怪走的最近的女孩子,我们三个人曾经在我们家乡的河边互相倾诉各自的快乐,悲伤。小怪曾经天真的搬起3快河边的石头去阻断那一小片河水,而且告诉我们:“多多,你是秤砣,豆豆你是秤杆,我是秤盘,只要我们3个永远在一起,即使河水,也能阻断。”。。。。。。那个时候的我们还是很幸福吧。可当我看到小怪和多多俩人亲密的回来上课的时候。。我真的被什么刺痛了。放学的时候,杨哥陪着我走,我的眼泪缓缓的流着。我感觉到小怪在我身后,,擦擦眼泪扭头看他,只见他也在看着我。我一把挽起杨哥的胳膊。我只想着报复。只想报复。因为我很难过。然而。。。。小怪却抓着多多的手,从我身边快速走过。那只曾经只抓着我的手的手。。。现在却牵着我最好的朋友多多。。。我停了下来。。。看着他们的背影,我的眼泪肆意了。。。。第二天小怪又没在来。。我又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他,想要问多多。。。可多多不理我。也不告诉我。我想只有多多知道小怪在哪里吧。。。。。那时的我。想起了小红的话:“他太会说话了。”。。。。。

第七节离开小怪。

豆豆说:我到现在也不后悔离开小怪,虽然他很优秀,但他终究不适合我。可他却永远无法让我忘记。因为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很安静。

在别人眼中,我是一个假小子。就连我的头发都和男生似的,短短的。我记的我问小怪为什么会喜欢我,小怪说我xìng格好,他喜欢我的xìng格。现在我有些懂了,原来小怪是爱着自己,因为他喜欢无拘无束,他喜欢zì yóu,所以他爱上我的xìng格,爱上了我。

我的初三生活在折磨,思念和问题缠绕中度过着,我努力的想要通过学习去忘记些什么。但是总有好多事儿缠绕在我脑子里,例如小怪,例如多多。

我们这一界的孩子很幸运。或者说上天把带给中国的乃至世界的不幸,给我们变成了幸运。因为我们中考前,**了。。。

**这个词,我们这一代的孩子应该都不陌生。可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假期,是我们初中生活最幸福的rì子吧。。。。因为那段rì子,我们忘记了忧伤,忘记了疲惫,忘记了紧张的考试,更因为我们彻底放大假了。。。更主要的原因,我又见到了小怪。在**前一个星期。小怪回到了学校,据说是被我们的班主任找回来的,他又瘦了。记的他回来那天,走过我的身边,眼神中似乎带着哀怨。。。。。

**假期里,我们和其他窝在家里的孩子不一样,那时候我们每天早晨爬山,锻炼。然后我们会集体去“义妈”(小怪的铁子)舅舅的场子里打篮球,打台球。我们还会一起做饭。一起打麻将,一起打扑克,一起去逛没有人的街。。。。

我坚定的认为,,当时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段rì子。。

那时候我已经固执着认为小怪和多多在一起了。所以当我们3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强颜欢笑的和他们谈天。。然而我却总看见小怪那不该出现在男孩子眼睛里的哀怨的眼神。而多多也若有若无的说着什么。。。。直到有一天,我们在“义妈”家吃完饭,准备去他舅舅场子打台球的时候,“义妈”突然要去厕所。我起哄的说我也要去,没想到“义妈”一把把我拽进了厕所,而且随手关上了门。并且装着要脱裤子小便。我们虽然在一起很随便,可这那女之间总还保持着些青涩,我大叫。只听义妈家厕所门外“嘭”的一声。。。。。义妈打开了门,我们都傻了。小怪把义妈家的门给踹坏了。义妈家是刚装修好的当时很流行的木门,让小怪一脚踹了个大洞。。。那时候我没有想其他的,我在想小怪为什么会这样做,他和多多没有在一起?他还喜欢我?。。

那天后面的事不了了之了。从那以后我们也都乖乖的在家复习了。因为,真的快考试了。

中考,我考的还不错吧,考上了我们市里最好的高中,省级重点高中,一中。那个从小在父母教育下我所向往的高中。剩下的就是等待开学了。另我吃惊的是,小怪也在那所高中的私立学校“正大一中”。虽说是私立的,但那个高中也和一中一样,是同校上学,同校管理,甚至同校老师,只是稍微多花点钱,因为那是给没考够一中分数线的孩子准备的。我没想到小怪几乎高三没怎么上还能考上那里。而更另让我兴奋的是,小怪跟我说:“终于又要重新开始了。”我知道他的话什么意思。我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我甚至当时什么都不想知道。因为他说:终于又要重新开始了。。。。。。然而,我们并没有象故事里说的那样,破镜重圆,解释清楚曾经发生的一切又重新在一起。甚至在开学以后小怪都不怎么好好和我说话,而他的眼睛里又出现了不该出现的忧郁,在也找不到他跟我说重新开始时,眼睛里所出现的光芒。

从那以后。我知道我们彻底断了。。。。。。最主要的。他只念了一年高中。又失踪了。。。。

直到好几年以后,我才知道更多关于小怪的事。。。。

豆豆说:“其实,我真的很满足,因为和小怪在一起。我真的很安静。大学里,我又谈恋爱,又找幸福,大学毕业后我又找工作,谈恋爱。可真的,只有和小怪在一起的时候,我才那么安静。现在,只要偶尔想想以前的故事。就很满足了。。。”

第八节豆豆,残缺的。

小怪说:“我始终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和豆豆说那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因为我只想永远记住豆豆那无邪的笑脸。”

现在回想,如果没有那件事情,也许我已经在一所正统大学里接受教育,现在已经开始正式工作了,如果没有那件事情,我也许还和豆豆在一起,延续着初中谈恋爱不可能最后结婚的神话。可上天真的就是这样。不可能就让他成为不可能。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命吧。呵呵。如果如果的都成真了,我想我也不会经历那么多。其实当初和豆豆吵架的原因是因为我自己吧,因为初三那年。我家唯一的老人,我敬爱的老爷去世了。。那时候的我很固执的认为自己变成了半个孤儿~!我没有爷爷没有nǎinǎi,从小姥姥把我看大的,5岁那年姥姥去世后。我家就只剩下我老爷这一个老人。爸爸常说:“你姥爷是个好人。”我也一直这么认为。姥爷为人正直,刚强。除了脾气爆点其他什么都很好。姥姥去世后,姥爷一直一个人,他喜欢养些花呀鸟呀的,只有这些花鸟鱼虫伴随着姥爷。我上小学的时候,姥爷在我家住,因为爸爸妈妈工作都很忙,姥爷就为了给我做饭一直在我家住。。后来我长大了。姥爷去了他长子家,大舅家住着。我们一大家子的人感情都很好。每到双休rì,一家子人必须都去大舅家看姥爷。姥爷不苟言笑,但是每当看到一家人都去看他的时候,姥爷那微红的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皱纹。。。。现在我想想姥爷那笑,都觉得很幸福。每每放假的时候,我总是成为大舅家的常驻大使,因为我喜欢和姥爷在一起。我喜欢和姥爷一起爬山,遛狗。抓松鼠,抓刺猬。做蝈蝈笼子。我怀念和姥爷在一起的每一段时光,因为姥爷不跟我讲任何大道理却让我始终认为姥爷是最伟大的人,因为姥爷不给我讲任何笑话却能让我笑。因为姥爷不让我干任何累活我却都要抢着去做。只因为我喜欢看姥爷笑,因为那笑让我很幸福。姥爷去世的时候,是我在姥爷身边看到姥爷最后闭眼的。当时全家都在里屋吃饭,姥爷在屋外躺着。那天我吃不下饭,就在屋外坐在姥爷身边,看着那个曾经健硕的老人变得沧桑的脸。我握着姥爷的手摸着姥爷的脸,姥爷睁开眼看了看我,用很低很低的声音问:“吃完饭了?”我点了点头。然后,姥爷就走了。。。。。就这么安静的走了。。后来大舅问我,姥爷对我说什么了。我说姥爷问我是不是吃完饭了。大舅哭了。。。大舅说:“老爹等着咱都吃完饭才走的。。。”姥爷走了。。全家人哭的惊天动地,那不是装给邻居看,那是真情流露,因为姥爷教导了我们一家子人。。。因为,我们一家子人深爱着这个老人。我偷偷跑到阳台上看着姥爷的鸟笼子,对着姥爷的鸟说:“你们的主人走了。”原本叽叽喳喳的鸟,一瞬间全都安静下来。。。只听见一家人的哭声。那时的我固执的认为自己是个男子汉,不该哭,因为姥爷也教导我男人流血不流泪,可我真的控制不住眼泪,,眼泪已经不是肆意的流着,而是奔涌而出。。

姥爷的去世,给我的初中生活带来了很大的改变,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而那时的豆豆,只是劝劝我不要难过,却不知道我不难过,我只是很迷茫。我只是想发泄。。。然而豆豆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的我真的不知道该和谁去诉说该找谁去发泄。我骗上家里的钱跑去网吧。呆了4个星期。那4个星期我什么都没干,只是在那个yīn暗的小网吧里看灌篮高手,看那个小网吧里的大人玩传奇。我知道家里的人,同学,老师找我都找疯了。可是我那时谁也不想见,我只想自己呆着。。。直到第四个星期。我碰见了多多。我没去过多多家。更没想到多多家在那个yīn暗小网吧的附近。

那天是在网吧里我即将山穷水尽的rì子,跟家里骗的钱被我挥霍的差不多了。所以白天我走出网吧去买烟。然后打算去小公园的小白屋(一个漫画书屋)里租本书睡觉。当我从小卖部买烟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多多。多多站在我对面,红着眼睛看着我。多多那天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睛看着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就对多多说:“去上课吧。过两天我就回学校。”然而多多没有去上课。只是一路跟着我。我走到了小公园里,做在河边。多多也坐了下来。很轻的对我说:“跟我说说吧。。”。只是简短的语言,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多多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的人吧。。呵呵。我把这些天鳖在心里的郁闷颓废不爽统统丢给了多多。多多只说了两个字:“sb”。于是我和多多回到了学校。我和多多之间,似乎不用把所有的话都说明白就能彼此了解。回到班里,我看到了豆豆,她还是傻呼呼的看着我,只是眼里多了些不可思议和惊喜吧。我礼貌xìng的扭头对多多微笑。可当我在扭过头的时候,豆豆不在看我了。我知道她误会了什么,可我不想解释。因为没必要。因为她知道,多多是秤砣,豆豆是秤杆,我是秤盘。但从那以后,豆豆不在理我,而且每天都在和那个他所谓的杨哥聊着,有的时候看他们聊天时所散发出来的快乐,我很嫉妒,但我还是不想解释什么或去质问什么,因为我当时很累,而且,我不想因为豆豆而变的更累。所以我选择了逃避,那段rì子。多多一直陪着我。我们什么话都不说,但却仿佛胜过说任何说。仿佛我的一切她都能懂。直到那天晚上放学,当我看到豆豆和她的杨哥搀在一起的手臂,我傻了。我不知道那时候的我们懂不懂爱情,但是我当时真的傻了。我只能牵起多多的手走过他们,而多多就让我一直牵着手,没有说话。当走过豆豆之后,我的眼泪又肆意了。。我知道我和豆豆之间存在着误会,我知道豆豆可能在气我,但我还是无法接受她的做法。那天多多一直让我牵着手。依旧没有说话。。。。我又骗了家里的钱,跑到了那家小网吧。。。。

**期间,发生了我把义妈家门踹坏的事,那时候我知道,原来我很在乎豆豆。那天多多对我说,“加油考试,争取和她再在一起。因为也许你真的爱她吧,虽然我们还很小,我们还不懂爱”那时候,我只知道一件事,不能在让自己这样心痛了,因为很累。我不是个勤奋的人,所以我讨厌很累的生活。从那以后我很努力的在家补习我所浪费的时光。很幸运的,由于**,中考只考3门,很幸运的,我考的还不算差,家里花了点钱,我去了正大一中。我信誓旦旦的对豆豆说:“我们即将重新开始。”那时候的我们,应该还是幸福的。但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就象我无法预知在刚上高中的前一天,发生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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