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冷笑道:“老七,鲁王,别人都喝了,就剩下你了,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怀疑酒里有毒不成?”
鲁王心跳得厉害,双手微微颤抖,吞吞吐吐地说:“皇上与我是一nǎi同胞,怎么会害我呢?只是我这肚子难受,喝不下去了。”
皇上哎了一声,说道:“既然知道朕对你好,朕提的酒你怎么能不喝呢?好了,喝完这一杯,你先退下吧。”
鲁王答应一声,冷汗直流,杯口挨近嘴边,不知如何是好,心说,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要是酒里有毒,我喝了不是没命了吗?可他盯着我呢,我不喝行吗?怎么应付他呢?
刚才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你呀,真是个笨蛋。你不是一直说闹肚子吗?以这个为借口,不喝这酒,直接往茅房跑不就完事了吗?”
鲁王大惊,心说,你是谁?你在哪里?你怎么知道酒里有毒的?
那个声音听到了他的心声,说道:“你还是先应付这个狗皇帝,回头咱们再说。
于是,鲁王放下酒杯,猛地一捂肚子,弯腰叫道:“皇上恕罪啊,我的肚子又闹得厉害啊。不行,我得出恭去。”也不管众人的反应了,转身就往外跑。
皇上的脸黑了又白,白了又青,望着鲁王跑了,摇了摇头,对三个弟弟说道:“唉,老七身体真差啊,换了个地方,肚子就不行了。”
齐王也跟着摇头,说道:“皇上啊,你还不了解老七吗?从小就是个病包子,可能吃的药比吃饭还多吧。不过他还挺好sè的,听说服侍他的女人,不分大小,都被他给干过了。”
另两位也都笑起来。英王说:“皇上啊,记得他小时候,有一次看到一只耗子,都吓得尿了裤子,病了半个月才能起炕。”
商王也说:“可不是嘛,这老七就是窝囊废,完蛋货。我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回事儿,在世时还夸老七能行呢,还想过要立他当储君呢。”
那两位一听,心里一紧,直向他使眼sè,心说,你这不是没事找抽吗?哪壶不开提哪壶,皇兄听了这话岂能不生气吗?
商王见皇上的脸沉得象乌云,意识到错了,马上接着说:“他那个窝囊废怎么能跟皇上比呢?幸好父皇不糊涂,还是选大哥当了继承人,真是圣明啊。”
皇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父皇晚年这件事儿做得最正确了。来,不等那个窝囊废了,咱们哥四个喝了。”
倒酒时,他们盯着皇上的杯子。宫女又抱进一坛酒来,打开了,依次给各位倒上来。
皇上端杯,向他们一笑,一口干了。三位王爷放心了,也随之喝掉。然后,欣赏肚皮舞。那西域的女子和中原的女子就是不同,头发是黄的,弯的,上身一块布,只遮住胸脯,下边是个短裙,光着两条大腿,光着脚。腰上一圈铃铛,扭动起来,发起清脆的声音。舞者的眼晴不动眯着,或者转动,流露出万种风情。
瞧那皮肤啊,瞧那细腰啊,瞧那大胸脯啊,瞧那肥美的大腿啊,瞧那圆绷绷的屁股啊,太诱人了。皇上倒是泰然自若,三位王爷眼珠子都不动一下,热血沸腾,尤其是商王,张大了嘴,一滴口水落进杯子里。
皇上见了,嘴角露笑,心说,及时行乐吧,乐一天,少一天,你们活得已经够长了。还有那个窝囊废,也崩达不了几天了。
再说鲁王,在几名侍卫的监视下,进了茅房。侍卫们站在茅房跟前,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就差没跟进来看他排泄了。
鲁王蹲在茅房里,心情悲痛,心说,我们是亲兄弟啊,他怎么能对我这样?还有没有点人情味儿啊?要是父皇健在的话,他也不会这样儿。他为何这么绝情啊,他不是已经取得皇位了吗?我们都已经认命了,他还不放过我们。这以后的rì子怎么过啊?自己的命难保,连老婆孩子都跟着遭殃啊。
那个陌生的声音又说话了:“你个小笨蛋,说这么幼稚的话,跟个孩子似的。难道你没有没有读过太史公的《史记》吗?没有读过司马光的《资志通鉴》吗?秦二世杀扶苏,杨广杀杨勇,李世民杀兄诛弟,你知道这些事儿就该什么都明白了。生在帝王家,就没法躲开恶运。”
鲁王哦了一声,说道:“你是谁啊?我心里想什么,你怎么会知道的?你是人还是鬼啊?”
那个声音笑了,说:“我想,我应该是个鬼吧。”
鲁王一听,腿一软,一下掉进茅坑里,他从坑里爬出来,弄得全身污臭,很不好意思地走出茅房。那些侍卫见了,躲得远远的。
鲁王象个羞涩的小姑娘一样,很不好意思。那声音又响起来了,说道:“这是件好事儿啊,好事儿。”
鲁王心里气恼,心说,我出了这么大的丑,你还说好事儿,你太没有同情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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