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刺,挑,切,劈,后刺,挑,切,劈。”
草地上,男子慵懒的声音持续了半个时辰。
“停,休息十分钟。”莲喊。
源木杉停了下来,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烂树枝,对着莲道:“我们以后就练这个吗?”
“谁跟你说要练这个了?我就是想看一看你的资质如何。”
源木杉眼一白,就这样让他练了半个小时?“那你打算要教我什么?”
他已经跟莲在这个地方呆了一个星期了,修了屋挑了水,打了猎摘了果,修炼的事莲却只字不提。
“还没想好。”莲伸了个懒腰,道。
源木杉忍住将手中树枝往他脸上砸去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道:“那您什么时候想好?”
“以后再说啦,喂,肚子饿了,去找点吃的来。”
咦,没人回应,莲转回了头,看到了一只yīn沉着脸的豪猪……
“轼师可是大罪,要进地狱的呀!”莲尖叫。
源木杉依旧yīn沉着脸走进。
“呀呀!不想学镜之术了吗?呀!”莲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卷卷轴,对着源木杉猛扬。
源木杉终于恢复了脸sè,渴望的看了卷轴一会儿,才不情愿的转过身去寻找吃的。
“呼。”莲松了口气,大喊,“今天想吃鸡肉,去抓只山鸡回来!”
一堆石子飞了过来……
树林里,源木杉踢着脚边的碎石,嘴里嘀咕着怨气。
“那个混蛋死sāo包,每天都叫我做这种事,比那犯二孩童还差劲,人家至少还先给了好处。”
挨着一棵大树坐了下来,老成的叹了口气:“唉,跟着他,前途渺茫啊……”
“对了!”他记起了些什么。
源木杉翻开了那件麻布衣衫,(因为莲给的那件实在太鲜艳了,他着实穿不下)衣服里面缝了很多的布,他一根线头一根线头的拆掉,到第五层的地方一只柱型耳环从其中脱落了出来,源木杉将其接住。
耳环是三根一致大小的碧绿sè的柱子,柱子之间用布料绑着,为了令其不碰撞出声音。
因为耳环曾经被村里的孩子抢去过一次,他拼得一顿暴打才从那些人手中抢了回来,从那以后便将它缝在了衣服里,久久才拿出来看一次。
这个耳环是他七岁的时候从小时候的衣服上的暗口里找到的,从那里面他还发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只写了三组红sè的词:孩子,平安,妈妈。
他知道这或许是他妈妈给他留下的信物,渐渐懂事了之后,他知道了那红sè的字是血写的,他想妈妈应该是在一种十分危急的情况下写的这封血书,不然不会只写了着寥寥六字。
就算只有着六个字,但却依然还是将他给看哭了,他想妈妈一定是哭着写的这六个字,因为那张纸上还有着几处被水滴湿过的痕迹……
源木杉将耳环与脖子间的空间石系在了一起,他现在有实力保护好这只耳环了,再不用像以前那么藏着。
“妈妈,孩子平安了,希望你也平安。”源木杉轻拍了拍衣服下的耳环,笑道。
“咻!”
周围像是有什么在移动,源木杉迅速站起了身子,贴紧大树,表情谨慎的望着那前方高高的草丛,在那里,一双眼睛正透过缝隙若隐若现的闪烁着,带着慎人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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