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边声连角起,
千嶂里,
长烟落rì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
燕然未勒归无计,
羌管悠悠霜满地,
人不寐,
将军白发征夫泪。”
悠远流长的古筝配上萧瑟挥洒的二胡,弹唱范仲淹的“渔家傲”,仿佛使人置身“大漠孤烟直,长河落rì圆”的胡地边塞,而词尾点睛之笔“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配上女生伴唱而出更让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小天,那个姑娘唱的真好听。”子云不懂这句词描写的是什么,但依旧被女子余音绕梁的声音深深吸引。
卫成天听到这词,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道不尽了多少生离死别,不由低低的念叨一句自己最熟悉的古诗:“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拉二胡的老人好像听到了这句话,停下手中的二胡望向卫成天,jīng光闪闪的双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抚筝的小女孩见爷爷的二胡突然停止,感到意外非常,顺着爷爷的眼光看向卫子云,心中不禁高兴异常,忙拉着爷爷的胳膊说道:“爷爷,那个人好像大哥哥啊。”
老人这才发现小小孩童身边的汉子,和卫子青非常相象,又是一个惊讶,对着小女孩和蔼的说:“盈盈不是老想见大哥哥吗?我们去问问,怎么样?”
“好!”说着就拉着爷爷的胳膊来到卫子云一桌。
卫成天来到二楼,就已经发现了这个拉二胡的老头儿身上散发着玄功气息,但是自己并无意节外生枝,所以没有招惹。没有想到此刻老头却向自己走来,但见老头身后跟来的普通小女孩,知道二人并无恶意,依旧在品着茶。
“壮哥哥,你认识大哥哥吗?”盈盈兴奋的问道。
“哪个大哥哥?”子云不知。
“就是和你长的像的大哥哥啊……”盈盈描述着。
“公子,不知高名上姓,我爷孙二人觉得公子和一个故人非常的相像,所以才冒昧打扰。”老人解释道。
“天涯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卫成天笑着说。
盈盈听到更异常兴奋,连忙说:“小弟弟你怎么和大哥哥说的一样啊。”盈盈看着卫成天,觉得他眉目和卫子青也有相似,不禁更加高兴,“小弟弟,你和大哥哥也认识吗?你要是告诉我,我给你买豆花吃。”
“你们到底说的是谁?比我大的大哥哥不知道有多少。”卫成天问道。
“这个……”盈盈一听这话,一下哭了起来,“爷爷,我忘了问大哥哥姓什么了。”
卫子云看到那个小姑娘哭起来,连忙安慰道:“小妹妹不要哭了,要不我请你吃豆花,我们靖阳有家大李豆花店,那里的豆花最好吃了。”
“我不要吃豆花,我想唱曲给大哥哥听。”小女孩哭着说道。
“盈盈,明rì我就让你见到大哥哥,走吧,今rì不唱了。”小丫头听到这话就欢欢喜喜的跟着老头走出了酒楼。
“这小姑娘的脑子比我的还不好使,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明白那个大哥哥是谁。”子云望着远去的背影喃喃说道。
“说到是二叔。”卫成天说道。
“你怎么知道?”子云迷惑的问道。
“因为我的脑子比你好使!”
对于这个不可争辩的事实,卫子云一句辩驳的话也没有,只是愤愤的埋下头吃起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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