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公公,卫将军来看你了。”一个卫兵进入一间偏房,向幽黑的屋内说了一句。
“怎么不掌灯?”卫子青问看守的士兵。
“回将军,是童公公自己灭的。”守卫的士兵也非常的奇怪,为什么这个公公在这里不敢点灯,好像非常的害怕亮光。士兵说着提着灯笼进去点上了油灯,房间渐渐点亮,虽不是jīng致的屋舍,但是在这北地寒冬,一间暖和的房间那是非常难得的事情。
“将军不要杀我!”只见童贯披头散发、连滚带爬来到卫子青的脚边,祈求着卫子青,哪里还有钦差大臣的样子。
“童公公,请起,我可没有想杀你。”卫子青虚扶示意童贯起身说话,可是童贯像是中邪似的,就是不起来。
“将军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童贯还在一味的求情。
卫子青一道轻微的玄气点中童贯背后的背一穴,示意卫兵将一动不动的童贯放在椅子上。“取杯茶水。”卫子青对卫兵说。
“童公公,我没有想杀你。”卫子青盯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
“……呃……”童贯口中支支吾吾。原来这背一穴还封了他的哑穴,卫子青马上解了穴道。
“卫将军,你真的不是来杀我的?”童贯还惊恐不定。
“我要是杀你,刚才已经动手了。”
“卫将军,我只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要救公主的xìng命。”童贯怀着和亲诏书本来是想买通城门守将,好到鬼方宣示双方和亲,好救公主的xìng命。没有想到城门守官是陈桧,正好也想找一个人出城献降,两人一拍即合,童贯就顺带着几封献降信出门去。
没有想到,城外有一队飞狐军在巡视,正好发现了童贯,于是就抓住交给了主将卫岩。卫岩连哄带吓,童贯招出了城门守将陈桧为献城内应,献降信和奏折一并被卫岩收走,交给了卫子青。
“童公公,这里有谁来过吗?”卫子青感觉肯定谁来过这里,不然童贯不会这么的害怕,连灯都不敢点。
“没有,没有谁来过。”童贯一听这话,吓得和小鸟似的,知道自己言多必失。
“真的没有?”卫子青看着童贯闪烁的眼睛,知道肯定是和献降信有关,但是自己明明已经在大将面前都烧了,难道还有人担心吗?
“没有,真的没有。卫将军,我听说打胜了,我可不可以见公主啊?”童贯知道现在映月是自己唯一信得过的人,也是唯一可以保护的人。
“童公公,如果你不能老老实实的交代谁来过,那么还请公公在这里呆着。”卫子青冷冷的说着,“童公公,你要知道叛国投敌是多大罪。不要说你是皇上的总管公公,就是王子王孙在此地里通外国,要是浴血疆场的士兵们知道了,那也是千刀万涡的下场。”
“我也不知道是谁,一身黑衣,只露双眼,问我知不知道献降信里内容。其他的就真的不知道了……”惊吓过度的童贯说出那晚的情形,着实把他吓得不轻。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卫子青问道。
“昨晚三更左右。”
“昨晚?”卫子青有些迷惑不已,按说自己在前天的聚将会议上已经把牛皮书信当众烧毁了,还有谁不放心呢?他又不放心什么呢?
“是昨晚,还着意问了陈桧将军给信的时候信封是不是完整的。”童贯那时哪在意这些,他一心只想尽早出关,帮陈桧传信只是互惠互利。但是那个黑衣人却硬逼着童贯想,童贯吓得尿了裤子,反而救了自己一命,让黑衣人相信了自己。
“那会是什么人呢?”卫子青反复思考着,这个人应该是这几个有投降意图的将军之中的一个,但是他为什么那么怕自己的投降信被人知道呢?自己已经当众烧毁了,难道他还不放心?卫子青一时抓不住任何的线索,但是自己觉得陈桧的出走应该也是和他大有关系。
“不好!”卫子青心中暗叫不妙。这样疑心的人,怎么可能会信任陈桧,依自己看法,陈桧此刻必是大有危难。
“童公公,你现在先在这里,我找一个人保护你。”说着卫子青就飞出了房间,飞速来到卫子云的房间。
“二哥,你有什么事情?”子云正在准备睡觉,没有想到子青会突然到访,而且还不敲门就进来,非常不像他的个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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