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幽学院的很多学员身体都不舒服,就算他们是修行者,以自身法力运转全身,也无法驱除痛苦,更甚的是,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只感到心中非常沉闷,还阵阵震痛,象在胸口碎大石,而且还越来越痛,更是伴随着奇痒难忍,痛痒得他们叫苦连天、死去活来。
一个学员是这么痛苦,两个学员是这么难受,他们全都找上了清幽学院的道医师。当然,他们找的是那两个七阶的道医师。九阶的道医师地位太过超然,轻易不会出手。
七阶的道医师,一个叫舒张,一个叫张舒。
舒张长得又高又大,相貌平平,但却很有亲和力。张舒是比较健壮的一个人,却是独眼,但其境界医术比之舒张还要高深,学院的人都称到为“一目了然,药到病除”。
可是这一次,舒张与张舒都束手无策了,一阵望闻问切之后,还是瞧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后来更是验血验尿,法力检测,灵魂探查,还是一无所获,在所有学员的痛苦呻吟声中,两位道医师手忙脚乱得焦头烂额,还是毫无头绪,看不出学员们何以如此痛苦。
最后,束手无策、无奈之下,决定请动清幽学院的王牌道医师,也是舒张与张舒的老师,九阶的道医师,“医劳永逸”史为镜。
史为镜,白发苍苍,胡子蓬多,但是脸sè红润,神态较为高傲,他在清幽学院的地位不可动摇,养尊处优惯了,让其觉得自己就是伟大的神仙,高兴之下可以化解众生疾苦。四大帝国的人见之,都要恭敬的叫一声史神医。
史为镜被称为“医劳永逸”,也就是说,他如果肯出手医治的话,绝对的手到病除,手出伤好,起死回生,不留祸根,一次xìng扫除所有伤疾,不留后患。
然而,史为镜再淡定,当他看到清幽学院八成的学员痛苦的站也不是、坐也不行、卧也呻吟的时候,也忍不住一阵抽搐。
史为镜问道:“这到底怎么了?难道都传染了瘟疫不成?”
“老师,弟子学艺不jīng,实在诊断不出他们出了什么问题?”舒张惭愧道。而张舒也是羞愧低头立于一旁。
史为镜倒没责怪什么,这么多学员都出了事,甚至还有一些导师也是受厄之人,事态分明很是严重,清幽学院的高层绝对是被惊动了,史为镜也不敢怠慢什么,立刻着手检查起病因来。
结果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怎么可能?他们都中了‘噬心蛊’。”
史为镜果是道行高深,才一察探就看出了因由,但也被震骇了一把。
在场的学员是大部分不知道“噬心蛊”为何物,但还是有个别见多识广的,他们也是听闻过“噬心蛊”的传说,知道其恐怖,一时倒是被吓得连痛痒都忘记了,但也是心若死灰。
何不忧也是在这里,他倒是没中毒,但听了“噬心蛊”之后,脸sè惨变之时,还夹带着恐惧与仇恨。
据他所知,四大帝国这里,只有一个人能使“噬心蛊”,可是这个人已经销声匿迹许多年了,难道又重现世间了么?
那是一个恐怖的大魔头,何不忧曾在其手下吃过大亏,几乎被折磨得不chéng rén形,后来虽有异人搭救,但是那yīn影一直挥之不去,反成了他人生中的一个梦魇,每次想起都不寒而栗。
“何长老,是他所为么?”史为镜一脸凝重的问何不忧。
这么多年过去了,何不忧的境界也是大进,也是从原来的一个主任,一升再升,成为了清幽学院的一位长老。
何不忧脸sè铁青,恨恨道:“应该是他。这‘噬心蛊’,是他最拿手的三大奇毒之一。想来他已经重现世间,要来报复我们清幽学院了。”
史为镜担忧道:“当年,他除了毒功让人闻风丧胆之外,境界也算高深,这么多年过去了,想来这魔头的修为应该是大大提升了,不然他也不敢对我们清幽学院下手。”
何不忧寒声道:“哼!来就来吧,清幽学院岂会怕他。他会进步,清幽学院也是今非昔比。就算何某人,也要好好会会他,以报当年一毒之仇。”
“哎!可是‘噬心蛊’太过歹毒,恕老夫无能为力。”史为镜这么一说,中毒的学员大感绝望,哀嚎连天,有的大哭特哭,这让史为镜感到极不自在,更感颜面无存。
何不忧大为着急,连连安慰着中毒的学员,打包票说一定会擒着下毒之人,逼他拿出解药。
“噬心蛊”,是一种剧毒,一旦中了此毒,就会全身发痛,胸口疼痛,就象有着数百条蜈蚣钻咬着心脏,那是撕心裂肺的绞痛,让人痛苦万分,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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