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奇林中,树奇、草奇、冰奇……什么都奇。
还有一群凶兽“冰奇”――的尸体。
当然,总算还有一头活的“冰奇”。
那是傅雪怡的陪练。
可是,这真的有意义吗?
傅雪怡哭笑不得。
她哥哥口口声声说只有经过生死战斗才能最好最快锤炼境界、蜕变自身、提高战斗力,结果呢“说一套,做一套”。
什么叫做“留一头好让你练练手”?
这一头“冰奇”恐怕还真的只有一个头是完好无伤的。你看它站都站不稳,尾巴也已被砍掉了,这能有什么战斗力。傅雪怡觉得自己好象在欺负伤残人士。
还没开始,但结局已注定。
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艰难”的是傅雪怡。她都不太忍心、不好意思出手了,要不是这头“冰奇”竟受伤还极拼命、拼着受伤都不顾、不知死活、不畏生死的直扑前冲,傅雪怡只好结束了它的生命。
傅雪怡赢了。
可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决斗。但这能怪她哥哥么?她哥哥也只不过是不想让她受到伤害。这是对她的一种关护。
“雪儿,你胜了。”
傅雪晴已经来到了傅雪怡的身边。就这么一阵子的时间,傅雪晴难道已经恢复法力了?好可怕的恢复能力。
傅雪怡面对着傅雪晴:“哥哥,你为何对己以严,对我以宽?我也想通过战斗来提升实力啊。”
傅雪怡当然渴望提升实力,当她看她哥哥那样飙悍的战斗,那简直成了个疯狂的斗魔。一对一千,完胜。这是神话。这是传奇。这是仙能。虽血腥残暴,亦让人热血沸腾。这就是实力,再暴力亦充满魅力。
傅雪晴摇了摇头说:“雪儿,我也是没办法,杀得xìng起,到后来已做不到收放自如了。我也只能是做到伤而不杀。还有一头凶兽‘冰奇’对你来说,已起不到什么磨练效果了。”
傅雪怡“哼”了一声,有点不悦地说:“哥哥,你说话怎么前后不一了,不理你了。”
傅雪晴一个头有两个大,他就怕这个,他只怕他妹妹不理他。他慌忙道:“别啊,雪儿。我想说的是那凶兽‘冰奇’对你已没什么威胁,还有‘冰奇’的最强神通你也已见识过了,这就足够了。”
傅雪怡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就疑问:“是那风?”
想到那阵风,傅雪怡就不寒而栗,她回想起刚才那凄凉无助的感觉,那是一种比死还残忍的痛苦。寂天寞地的孤绝。灰sè的世界,苍白的天。惨煞煞的孤苦伶仃,凄愣愣的荒凉绝望,空洞洞的悲切迷茫。
傅雪怡越想越害怕,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心酸,越想越惊惶!但愿不再想起,希望莫再经受,这凄负人的感受!
傅雪晴立马解释起来:“对,那神通是‘凄风寒芒’,风无形无相,防不胜防,就算没直接对付你,但你还是被波及到了。这风不伤人,却让人伤感,让人象感冒似的没jīng打采,没了斗志,迷了心志,萌了死志,这风凄人太甚!你中了招,难以自拔,你感同身受。本想再让你感同深受的,一旦你能凭自己的意志、jīng神突破桎梏,那将会有莫大好处,jīng神将会凝练许多,意志会更加坚定。可惜,刚才又大敌当前、群敌环伺,我怕难以兼顾到你,何况你只是着了‘凄风’,但‘寒芒’也将接踵而来,这可是很要命的东西,我也只有大喝一声震醒你来。”
凶兽“冰奇”的“凄风寒芒”本来就端得诡异难防,这种神通可不是天赋神通,而是变异而得到的。凶兽穷奇就不会,也没有。
凶兽“冰奇”本来就凶,谁对上了的话都不敢有丝毫的放松,都必须聚jīng会神的对敌。但却,很容易就为“凄风”所欺,“凄风”来去无踪,一旦入体,那可就凄凉了,这是一种凄厉的迷神攻击,最是难防。
人一凄迷,难免垂头丧气,自艾自怨,那哪还有斗志、战意可言,还如何能够争气,只能断气。
当然,“凄风”不会致命,但凶兽“冰奇”会。
谁对上凶兽“冰奇”,还是整整一大群,还jīng神恍惚,胸无斗志,那将注定是悲剧。被溅踏得象垃圾、烂泥、粪便一样的悲剧。
何况,“凄风”不止是有风,还有“寒芒”。
寒芒当然是光,微微的光,淡淡的光。
光无所不在、无所不至,简直还无微不至。
风一动,光亦至。
迷死人的风。
急先锋似的风,迷茫了人,开了路。
风迎光临。
光就光临了,光临寒shè,寒芒入体,光快命离。
寒死人的光!
这“凄风寒芒”,风风光光,总能让人风光大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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