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了阻碍,杜维不再客气,重新吻向了韩国夫人的双唇、腮边,沿着颈子一直到胸前的锁骨,接着便是雄伟的山脉……
韩国夫人紧咬着牙关,好不容易才忍下了呼声,只是那隐约透出的呻吟,反倒更是刺激杜维的神经。
在韩国夫人的默许下,杜维解开了碍手碍脚的那层束缚,将她的身子一览无遗的显露在面前,自己也褪下了长袍,露出不逊于对方的白皙肌肤。
只不过上头多了不少碍眼的疤痕。
韩国夫人本来还羞怯不已,但很快注意力却被杜维身上的疤痕给吸引了过去,有些心疼的轻柔抚摸,望向杜维的目光柔和而担忧。
杜维摇摇头、微微一笑,示意没事以后,低头又接续着方才未完的工作。
「呼……」长吁了一口气,舌尖离开了舌尖,两人暂时结束了这一回合的缠斗。
前头说过了,武家姐妹的容貌十分相似,但杜维总觉得韩国夫人比武后多了多了几分拘谨、少了几分风韵,但此时的韩国夫人面带cháo红、白皙的胸膛不住起伏,杜维此时根本没有别的心思,眼中只有面前的这个女子。
杜维撑起身子,仔细的端详起韩国夫人的容貌;他想起了第一次进宫、第一次见到那人……如果当时做了另外一种选择,现在又是什么样的状况?
或许只会退化成「物品」,而不能算是真正的「男人」吧?
只不过,在庆幸之余,杜维有时也不免感叹,此生和那人大概已经无缘,毕竟两人身分可说是天差地远;但在另一方面,杜维的心里却又偏偏是烙下了那人的倩影。
杜维心知肚明:自己对于韩国夫人的好感,主要还得归功于自己对她妹妹的那份心思。
不论如何,杜维的心里有韩国夫人的位置,这已经是不必争论的事实,杜维也没有想过回避自己的心意,此时挑开了这层薄如蝉翼、却又难以明视的隔阂,心里一下子也舒坦了起来。
但就是有那么些愧疚罢了。
「六郎……」韩国夫人轻抚着杜维的脸颊,深深的望着杜维,就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样。
杜维在想到那人时,脸上的表情变化都在韩国夫人的眼里,只是她一直没有说破,此时见杜维神sè从温柔缱绻、转变为郁郁不已,便已猜到了杜维心中所思。
「对不起。」杜维老老实实的道歉,道歉完又附上了一吻。
放在平常时候,韩国夫人一定会对此感到妒火中烧,但此时却显得意外的包容:毕竟自己可说是居于领先地位!
「没关系。」韩国夫人强忍住羞意,糯声应道:「这一次……你就想着她吧……」说完还不忘强调:「只是以后……以后就不可以了。」
杜维甩开了杂念,轻轻咬住韩国夫人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吹在耳里,让韩国夫人又是感到一阵酥麻。
「我不会这样做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某种程度来说,杜维其实也是在告诫自己:「她是她、妳是妳,妳们两人是不同的。」
这话说进了韩国夫人的心坎里,反应出来又是一阵疯狂的响应。
「夫人……」杜维发现韩国夫人的主动,其实就像是只小狗一般,在自己脸上乱舔乱啃的,虽然别有一番情趣,但却也显得稚嫩无比。
「顺儿……叫我顺儿……」这句话伴随在韩国夫人的呻吟里,发出来的是沙哑但又成熟的喉音。
她的身子动得极不安份,下身正好是在杜维的腿上磨蹭……解释到此,关于那声呻吟的来由也不用赘述了。
此时杜维正抵达韩国夫人……也就是武顺的胸前,武顺正好到了情动处,忍不住双手紧紧抱着杜维的头,将杜维埋在两座大山之中,让杜维霎时间体会到窒息的感觉。
「六郎!六郎!」紧接着,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哼,宣告这一回合的结束。
杜维抬起头来,不大明白此时的状况:不是还在热身吗?怎么这么……就已经……了?
武顺仍是气喘不已,虽说还没正式进入程序,但她方才却已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有过的快感;过去她对这档事的认知,还停留在:迅速、疼痛,和无奈。
尽管已是三十岁的成熟妇人,关于此事的经验,却是一只手数完都还有剩!
第一回是在新婚之夜,那男人借着酒意,草草便完了事,回头却又往陪嫁丫环那处跑去,他从前便盯上了那个姿sè普通、但身材绝佳的丫环;第二回是那男人似乎是要痛改前非,下定决心不再往平康坊里跑,自己才姑且履行了正妻职责,虽然前后只不过是十分之一炷香罢了,但便是在这一次怀上了润儿。
最后一回,基本上不能被称做完整的一回,因为那男人在当时,已经被撤底掏空了身子、没法再被称为男人了。
总结以上经验,武顺此时才悲惨的发现,自己的人生好像缺了什么东西一样,而这样东西,一直到了十多年后的今rì,才被摆放到自己的面前。
「如果现在死了,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吧?」这样的念头,突然浮现在武顺的脑海里,但下一刻却又被自己否定。
「不,不行,不能是现在!」武顺贝齿轻咬着下唇,脑袋里却浮现了这样的想法:「至少,要等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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