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次跌落下了平台,黄铭身身上刀痕累累,新伤旧伤像一张张狰狞血口遍布躯干。这些伤口让黄铭看上去杀意更浓,手段还是少了些,黄铭想道。没任何犹豫,他再次向上面迈出了脚步。
分身既然破不了防,黄铭干脆不再使用,灵魂在无数次的受伤和恢复中变得凝炼不少,已经隐隐能抵抗黑气的入侵了。一声暴喝,杀戮之气节节攀升,运用起斗转星移的黄铭围绕着骷髅战将展开猛烈的攻击,一次劈中,两次劈中…无数次攻击被对方的防御弹开后,黄铭在不知疲倦的攻势中豁然领悟,犀利的出招突然变得轻如鸿毛,:“无中生有!”
轻飘飘的一斧毫无阻碍的破开骷髅战将的铠甲,重重的砍在对方的肩骨上,一声爆裂的响声后,骷髅战将的左肩骨在重击下粉碎。
骷髅战将受到重创后身形迟缓了下来,得势不饶人的黄铭开始了疯狂的砍杀。没多久骷髅战将和*战马皆被黄铭砍得没有了一处完整的骨架,最后化为一道飘渺的青烟进入黄铭体内。
黄铭深深的体会到武者拳谱的可怕,每进一阶或每领会一个技能都让他的实力突飞猛进,淬字境的最后一个技能是惊涛骇浪,光想想这名字的气势如果配合无视防御的无中生有使出来该有多大的破坏力。
骷髅战将连同战马消失了,只剩下一把巨大的镰刀。黄铭上前就要拿起镰刀,手刚一触碰到刀把的时候,整把镰刀也在他眼前化为气体,这阵气体没有进入他的体内,而是钻进手中的斧头,这时,手中有些残旧的斧头起了变化,仿佛撕裂了一层坚韧的隔膜,斧柄转眼间变成一米长,斧身随之变大。长长的斧上蜿蜒盘踞着一头呲铁兽,两角自斧顶突出。斧身呈黑色,只有斧刃处闪着寒光。
黄铭惊喜的挥动巨斧,斧刃划过连空气都发出撕裂般的声音。真气灌输下,斧面上出现两个字:破天。此时的黄铭有如猛虎添翼,这把破天在手上和他有种心意相通的感觉。看着通往山上的石阶,黄铭自言自语道:“破天,让我见识你的威力吧。”说完继续向山上迈步而去。
景江,西楚大军如潮水般的攻势瞬间抵达对岸,迎接他们的不是抵抗,不是投降,只是熊熊燃烧着大火的军营。
西楚大营中军的高台上,西楚王楚天看到前方的形势,暗道不妙。以前和晋南国交过手的他知道晋南国不会单单在一阵投石器的攻势下覆灭的,正要指挥军队采取措施就听到前线一片轰鸣声。
燃烧着大火的晋南军营突然坍塌下去,从地下冒出一排排弓弩机,在火光的照映下弩机上的箭镞闪着寒光。
一声:“攻击!”自弓弩后面响起,密密麻麻的箭雨射向立足未稳的西楚士兵。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下,刚渡过江的西楚士兵纷纷倒地。如此近距离的发射连猛兽都能射穿,一片惨叫声不绝于耳。刚刚过江的上万士兵倒下大半。
箭雨过后震耳欲聋的战鼓响起,在整片战场颤抖中出现了一排几百只两米高的烈焰兽,状似牛,通体火红,一对长长的弯角闪着寒光,每只赤焰兽背上都有一位身穿铠甲手握长矛的战士,随着赤焰奔腾雷鸣声大作,后面是上万的黑豹骑兵。如潮水般的攻势转眼间冲到了刚刚被箭雨射过的西楚官兵。
猛兽的践踏声,被晋南勇士长矛刺穿的惨叫声,西楚将士被击落进景江的落水声此起彼伏。西楚先前猛烈的攻势在晋南大军的伏击下土崩瓦解,上万过江的士兵之有少数逃回对岸。
景江岸边伏尸遍野,血流成河。整个景江被鲜血染红了。血色的夕阳,红色的景江,遍地的尸体,这里仿佛人间地狱般。
对岸的楚天暴怒不已,发出大吼:“李云霄!不杀光你李家,不取你项上人头我誓不为人!”天武者的声音响彻整片战场。
李云霄屹立在晋南军中仰天长笑道:“楚天,此乃我晋南国土,岂容异邦踩踏。要想夺我家园,先问问我晋南勇士手中刀!”
李云霄话音刚落,整个晋南军齐声大呼:“誓死护我国土,誓死保家卫国!”激昂的声音回荡在天地之间。
楚天冷哼一声,此战虽败,但他手中还有数倍于对方的军队,晋南西部军最多只有五万人马,而他有足足不下二十万,先前损失不足为虑。要不是考虑到天色已暗,晋南军现在又士气大振,他早已全军出动了。老谋深算的他还是按捺住内心的冲动,吩咐部下收拾残局,有待下回出击。
一战大胜不能扫去李云霄内心的阴霾,遭受一次伏击的对手下回不会让他再次得逞。下一轮开始就是面对面的硬仗了,人数上远远处于劣势的晋南难以抵挡住多久。他对迟迟没消息的南部大军产生了忧虑,如果南部再发生事变的话,那他真的是独木难支了。
国都发生叛乱,西部大军压境,而整个南部却同往常一样平静。这一却并不是南部守军已勾通西楚,而是从国都以及西部到南部的各个关卡都被湘北王派兵把守封锁了消息。
密林中,李长枫和黎风还有三名九黎族人在日夜兼程赶往南部军营,坐骑早已累垮,一行五人餐风露宿奔驰在小道中。以五人的修为并不畏惧寻常的北部守军,但怕惊动湘北王使之派人追杀,到时耽搁前往南部起兵一事是谁也不想看到的,所以他们尽量避开城池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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