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晚上，他正在床上看《生活新报》，只感觉背后一阵yīn冷的风吹来，他坐了起来，林兮正站在他身后，冷冷地看着他。
“你，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他打了个激灵。
“两天，这两天你去哪了？”
“我，我去哪了，我哪儿也没去，不，我是去哪了，我有事”，张扬吞吞吐地说。
“是吗？”它一脸不悦。
“这个，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这个世界上真有鬼吗？”
“什么？”
“我真的不确定，感觉一切太不真实了，有时候，我在想，你是不是我脑子里面幻想出来的，我现在生活一片糟糕，甚至都分不清楚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你，你真的是鬼吗？”
“你说呢？”
张扬重重的在腿上掐了一下，很疼，再看看林兮，这个人确实站在自己面前。他慢慢的靠近它，它不确定他有什么企图，不自主地向后退去，“你，你要干什么？”
“我可以摸一下你吗？”
“摸我？”
“不，不是，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实的”，他说。
“随便”，它说。
他慢慢的伸出手，在她的脸上轻轻碰了一下，冰冷的感觉让他立刻缩回手，“不对啊”。
“什么不对？”
“你说过灵魂是存在与这个世界的一种jīng神上的东西，是虚无的，既然是虚无的东西应该不能真实地感受到你的脸上光滑的皮肤，可为什么你除了皮肤冰冷，跟常人为何没有区别？”
它把冰冷的手伸到他的额头，“你是不是有病，问这样的问题？”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他一脸无奈地感叹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它关切地问。
张扬偷偷看了看它脸上的表情，松了一口气，这些话他想了大半天。首先，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引起他的同情，其次，再在它的关切下，顺理成章地引出这几天发生的事，这样一来，就能把她的责备、抱怨以及不悦降低，他不由沾沾自喜。
“这个说来话长了，得从前天晚上说起……”，他滔滔不绝、添油加醋地诉说着自己最近的不幸遭遇，甚至表现出痛不yù生的悲愤，只是省略去了在酒吧遇到田心那段，改成了良生酒喝得烂醉如泥，他实在是担心他出事，便把他送了回去。说完后，他悄悄打量着它的脸，说的这番话，他练了好多遍，说得情真意切，连自己都觉得毫无破绽可言。
它听完后，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他，“你可真会编故事？”
“我真没编？”他一口咬定。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说的是真的”，它走近，逼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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