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干活才是正事,要尽快了,上面都催了好几遍了。”红发狱卒双眼盯着亮起红灯的三号狱室,皱起眉头。
“可是这女人嘴也太紧了点,咱们已经用了三十八种方法了,竟没有一次成功,唉。”
“是啊,硬也不吃软也不吃,还真是令人头疼。对了,她的身份查出来了么?”
“没有呢,最近狱长还在说这事呢,找的线索只有两条,现在都断了。”
“我们要尽快想出办法。”红发狱卒随手放下一摞资料,“你有什么想法没?”
“酷刑,**・・・・・・有狱长呢,你急什么,莫不是想揽功?”黑发狱卒嘴角微斜,摸着下巴狐疑的看着红发狱卒。
“我想出去,我给你说过的。”红发狱卒嘴角溢满了苦笑。
“进来了就出不去了,我也给你说过的。”黑发狱卒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红发狱卒。
“唉,算了算了,我去给狱长送资料。”红发狱卒拿着资料转身而去,眼神坚定的看着前方,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黑发狱卒紧锁眉头,“唉・・・・・・”一声长叹在房内回荡。
・・・・・・
“咦?到・・・・・・到地狱了?”卓栎逐渐的恢复了知觉,缓缓得呢喃。
空空旷旷的,没有牛鬼蛇神的厉声问喝,也没有地狱本应有的声声惨叫,答复他的,只有那寂寥的回音。忽然间感到身上凉飕飕的,仿佛那风无来由的便能吹遍全身,吹得卓栎的心瓦凉瓦凉的,总感觉有那么些不对劲,这风给他一种要将他拖起那般,抚过他时,竟没有丝毫阻碍,顺利的令人心寒。
“赶紧找件衣服穿上。”魔音那般没有温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微微抬头,晃了晃还迷糊不清的脑袋,忽然意识到什么,“啊・・・・・・什――什么情况?”
“让你穿衣服!”那冰冷的声音中隐藏着几分羞怒。
“喂,是我吃亏好不好,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卓栎一脸狐疑的望着那原本皙白而冰冷的脸泛起的隐隐红sè,如同那夕阳的太阳,温暖而不张扬,竟然有点安心。
“非让你穿你就穿上!”冷冰冰的声音中泛起了着急的意味。轻轻叹了口气,卓栎默默从自己的空间戒指取出了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将它穿好,然后很认真的质疑;“为什么我会・・・・・・”眼巴巴地望着杨子纯,充满求饶的意味。
“我没有回答你这种问题的必要。”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将她的发丝微微吹乱,那气质,越发清冷,明摆着脾气不认任何人的关心。
头痛的抓了抓脑袋,“我不知道你原来是不是富家小姐,怎地这副坏脾气,明明就是开玩笑,却那么当真,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差点就死了。”卓栎颇有怨气的望了她一眼。
“就是想让你死,才会那么大动干戈。”杨子纯的眼中依然保持着冷冷的寒意。
“那我怎么没死,醒来后,竟然还是个**。”卓栎愤慨的望向冰山美人,义愤填膺。
无奈的看了卓栎一眼,“你白痴啊,不想说了,你也别说了,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抿了抿嘴唇,将头扭向一边,闭上了眼。“我说你・・・・・・”卓栎被生生噎住,直翻白眼,“小心眼子,你头发怎么烧焦了?”
忽然“咔嚓”一声,屋顶的一个圆突兀的被打开,渐渐开始降落,随之降落的是一个身子微胖,气贯长虹的穿了一身黑衣确让人不敢直视的男人。
“怎么样,对于我的条件,考虑得怎么样了,我执着的悲惨小姐?”黑衣人勾起调教的嘴角,邪恶的笑着,忽然余光一票,看到卓栎穿了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头发被火烧了那般直直的竖起来,一脸黑灰。
瞬间惊叫,错愕的愣了三秒,一把长剑直抵卓栎的喉咙。
“告诉我,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乌云密布雷声滚滚的响声,在这一瞬间炸开,死亡再次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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