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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暴打小混混(1 / 1)

() 段老板本来是个国营企业部门经理,受经济改革大cháo诱惑,辞职后开了这间酒吧,才发现事实与他想像的大相径庭,不单说税务、卫生、文化等部门的盘查,就是每rì里醉汉闹事、小混混无理取闹、客人欠账跑单,足够他头痛无比了。

后来听从朋友意见,想找个有点“背景”的人来镇镇场子,正巧那天叶苏带着一帮子气势汹汹的小弟来收保护费。而后两人一拍即合,谈妥了要求立即点数。叶苏自己也惊奇得很,往常收保护费,业主们总是百般抗拒,甚至直接报jǐng,哪有如此爽快的?这段老板既无经验,人也天真,听他吹得天花乱坠,似乎天塌下来只有他一人扛得住,便真的相信了。叶苏开始一两个月来得勤快,带着四五个兄弟,颇制止了不少顾客故意赖帐的行为,只是他们免费喝的酒水,比赖帐的单子还要多。到第三个月,叶苏找了新工作,爱来不来了,正巧是九月份的炎热天气,客人们脾气一个比一个火爆,还遇上了小混混找碴,段老板寻他不着,忙得焦头烂额。

“放心吧段老板,我怀疑他们是你的商业竞争对手派来故意寻衅滋事的。”

正说着,只见那桌上的一个年轻人摔开一个啤酒瓶,指着一名小个子男生骂道:“走路不长眼睛,踩着老子的脚了!你要不拿出五百块来,别想活着走出这个大门!”

那男生有些慌张,却不愿在众目睽睽下失了面子,大声说了什么,叶苏与他们相隔甚远,听不清楚。三个年轻人纷纷站起来,为首的扬手就给了那男生一记十分响亮的耳光,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觉得难受,好像这耳光是扇在自己脸庞一般。

几个年轻人最大的二十余岁,最小的不过十五六岁,稚气未脱,嘴角刚刚冒出青青的胡须,然而头染金发,耳朵穿孔,手臂刺青,一看就是街头最常见的地痞小混混。

这种小混混嚣张跋扈,格外在乎别人眼光,急于表现自己,做事从不考虑后果,因为身为未成年人,触犯法律却不用承担太重的处罚,因此受到某些“有心人”的喜爱。

叶苏说:“段老板,我看你的酒吧定位不太合适,装修既不新cháo也不复古,太过平庸,没有任何卖点,就连播放的音乐,也与气氛格格不入。不妨仿照十九世纪的欧洲风格重新装饰一番,照几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弄几具大提琴拉几首小夜曲,你看怎么样?”

“哎哟!你还有心研究这个,快去制止那几个人的行为!”段老板恨不得把冰桶里的冰块全淋到他头上。再这样下去,客人都快被吓跑了,哪还有生意上门,哪还有保护费给你开销?

叶苏心里说:“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个谚语实在妙。”拎起一瓶没开过的啤酒朝吵闹的中心走去。段老板在身后叫道:“喂,啤酒瓶不够保险啊!换根铁棒吧?我叫人去厨房拿给你。”

那男生又挨了两个耳光,脸颊通红,不知是醉是愤还是痛,三个年轻人把他团团围住,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小刀,他不敢自讨没趣。一个还在校读书的学生,在班里人缘说不上好却也不差,偶尔也会争强好胜与同学闹闹矛盾,从来不会做失了面子的事,如今却在一间小酒吧里遭受几个小混混的肆意侮辱,只怕心中的痛楚更胜挨打的十倍。

为首的小混混喝道:“你到底给不给钱?信不信我让你爬着回去?”男生巴不得飞身离开这个伤心地,满心惊惧之下连忙说:“给给给,我马上给!”话音刚落,只听到膨地一声闷响,玻璃渣和啤酒泡沫在小混混额头上飞溅,淋了自己一头一脸。正是叶苏及时出手。

这瓶啤酒没开过封,是某厂家“冰爽”系列产品,瓶子做成略有圆润的冰凌形状,比普通类型更坚固大号,盛满酒后重量足有一公斤以上,寻常人就是用来砸击木板也不一定砸得坏。叶苏奋力出手,那个小混混的脑门承受不住骤然而来的重击,直挺挺倒在地上,几乎晕了过去。

这只是一转瞬的时间,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他紧握破成一半只剩尖锐菱角的瓶身,扎进另一个小混混的小肚子。鲜血喷涌而出,混合着未流干净的啤酒液体,在瓶口处流淌。那小混混顿时手足发软,两眼尽是金星,捂着肚子缓缓坐倒。

第三名小混混挥刀上前,正要往叶苏后腰捅去,惹起众人一阵惊叫,不料先行一脚踏在湿漉漉的地面,打了个趔趄,叶苏回过身来,眼疾手快,抬脚蹬掉他手中刀子。这种斗殴非常讲究临场经验,稍有不慎便会演变成非死即伤。所幸他碰到的是三个初出茅庐自以为是的家伙,轻松自如地cāo控了局面。

“你……你是谁?”被踢掉小刀的混混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衡量当前情况,初生牛犊不畏虎的勇气迅速消失得干干净净。

“啪!”之前被打的那名男生抡圆胳膊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我是你大爷!”这巴掌不知积了他多少怒火,恐怕连老师的责难、同学的讥笑、父母的怒气都通通附加在上面,打得那肇事的流氓天旋地转,耳朵一阵剧烈地嗡鸣,脸颊高高肿起。

“好!”围观的人群竟然有人鼓掌叫好。这巴掌显然是打得大快人心。那男生不禁得意起来,四下看看,流露而出的神情很狐假虎威:“看到没有,老子可不是个懦夫!”

叶苏上前一步揪住男孩的衣领,微微一笑,说:“敢到我长宁街叶哥罩的场子闹事,你们胆子真不小。是不是有人叫你们来的?”

小混混摇摇头,努力挤出让旁人觉得没有威胁xìng的谄媚笑脸,说道:“没,没人叫我们来,是我们一时糊涂……”

“是么?”叶苏笑了。坏人一笑,事情要糟,小混混深受黑帮电影作品影响,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大声说:“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非找人踏平这家酒吧不可。”他吃不准叶苏的身份,口气相当强硬。

“嗨呀――”男生超大步迈出,以田径跨栏的高度,足球守门员开远球的姿势,趁着自上而下带来的巨大惯xìng力量,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胫骨上。咔嚓一声轻响,然后那小混混抱着小腿在地上打滚,不停地哀嚎,高音部分几乎可以媲美前通了。

叶苏暗自汗流浃背,心道:“这小子绝对邪恶,绝对有当黑手党教父的潜力。”揪着小混混头发,将他拉起,只见一张扭曲的脸蛋沾满唾沫鼻涕和眼泪,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初始的剧痛过后是难言的害怕,小混混相信即使他不动手,那个大叔也会把自己揍成残废的,迟迟疑疑地说:“蔡……蔡为康。”

“你小小年纪,既不念书也不工作,成天胡作非为,就没为前途考虑过?”

“大哥,我,我有读书啊,我在,在,在明海大学念大二……”疼痛令蔡为康口干舌燥,又不得不回答他的问话,说话非常艰难。

“既然还在念书,为什么不回去上课,反到我的店里搞事?”

“我,我们学校正巧有几个老师辞职不干,我又不想上无聊的自习课。”

“滚吧,下次再来闹事,你们就死定了!”

“是,是的……”说完小混混急忙忍着痛爬起身,头也不敢回的跑出大门。

“朋友,坐下休息吧。”叶苏将男生扶到椅子上,男生颤颤巍巍的坐下。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叶苏。莫非他是同xìng恋?叶苏看到这家伙用特殊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心里涌出一丝寒意。“那个。。这位大哥,我叫汤俊华,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哈哈哈,”叶苏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大笑起来,“烫菊花?你的嗜好真是与众不同啊。”汤俊华面颊一红,小声说道:“这位大哥,我的外号确实叫菊花。”强制xìng忍住笑,叶苏说道:“我叫叶苏。你快回去吧。这里可不适合你。”

“叶哥,请你收我做小弟吧。”汤俊华鼓起勇气,大声道。“哦?做我小弟?告诉我为什么?”

“为了不被欺负,为了尊严!”看着汤俊华满脸激动的表情,叶苏略有些恍惚,诶,仿佛又看到了叶老头为自己出头的场景,自己当时似乎也是这样的表情啊。

“好。我收你。”汤俊华闻言大喜,急急跪着拜谢。汤俊华此时心里极为高兴。刚刚看了叶苏强大的实力,自己有了这么个大靠山,以后还害怕有人欺负吗?“老大,我们的帮派叫什么名字啊?”叶苏看了他一眼,缓缓道:“叶党。”“什么?!就是长宁街的大佬,传闻两年前把明海市长都打瘸的超级叶党?!”汤俊华地脑袋有些眩晕,天啊,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我居然成了叶党的人!“市长?呵呵。。他还好吗?”叶苏喃喃自语。回想起当年明海市市长嚣张跋扈,想要黑白两道通吃,于是那个傻市长便准备拿长宁街杀鸡敬猴,运气很不好,踢到叶苏这块铁板了,从此他怕是离不开轮椅了。而自那次事件以后,叶党几乎是一夜城名,不少黑帮都是害怕叶党。而那位可怜的市长也是不敢再动叶党分毫,因为,他有太多**掳掠,贪赃枉法的把柄在叶苏手上。

“老大,你想成为大学生吗?”汤俊华一脸期待的望着叶苏。

“嗯?”叶苏有些意动,其实叶老头是非常希望自己能上个大学的。而且,听说大学里漂亮的女孩特别多呢。想到这,口水差点流出来。叶苏忙装作正经的

“问道:“怎么?菊花你能让我读大学?”看到自己的老大有点想的样子,汤俊华心里暗暗兴奋,只要老大在自己身边,那自己的安全就不用担心了。想到再也不用怕别人,汤俊华有种要落泪的冲动。

“老大,我的nǎinǎi是明海大学董事会的人,有一定的特权,帮老大你开个后门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叶苏点点头,确实,现在这个社会,什么规则不规则的,有钱有势的人就是规则的制定者。那些明面上的规则都是一纸空文而已。

“那好吧。你帮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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