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华采月的的回答,白猿只是笑道:“你怕它们,那就怀有敌意,你对他们怀有敌意,它们对你能好吗?”你看啸天,他母亲还怀着他时就受了伤,差点死了,是我和我父亲把它母亲救了,生下了四个小虎崽,可只活了啸天一个,小时候我们经常在一块儿玩,它母亲也不在乎。这样我们就成了朋友,他的啸声惊天动地,震人心魄所以就叫它啸天了。”
“那逍遥侯呢?”
“我采草药时捡的,那时它还很小,奄奄一息,我抱它回来后就跟了我。它模仿能力很强,模仿我的动作比我做的还要潇洒,我爹就叫他逍遥侯。”
“逍遥侯,很贴切的名字,那月牙呢?”
“跟啸天虎差不多了,因他胸前月牙形的白毛所以叫月牙,花花就比较麻烦了,他的速度快如闪电有一次碰见它,见他速度惊人就有心试试,后来林中豹跑又跑不过我,打又打不过我,又见我没有恶意,来来回回一年多便成了朋友。最难缠的就是青狼了,我们来来回回打了三年,每次它都叫一群来,我打不了它,他也拿我没办法!后来每次它都领着一群到这里挑衅,我也懒得理他它,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我救过他它也救过我,这不就成了朋友了吗?”
“你的生活还多姿多彩的吗!你想不想出去,外面的世界也很jīng彩的!”华采月兴奋的道。
“我知道,外面我也生活过,不过我还没想过出去!”
“你是怎么进来的?”
“被逼进来的!”
“怎么会被逼进来的呢?”
“到处都是血,都是火,哭声,骂声,救命声。我爹背着我,在前面跑,后面一群黑衣人追,我和爹拼命逃呀、逃呀!我爹嘴里吐着血,身上淌着血,浑身的伤痕,”白猿捂着心口顿了下去,说不下去了。
“别说了!不要说了!”华采月急急地说,“已经过去了,就不要想了!我们这样不是很好么?”
“我要查出是谁杀了我全村,我要报仇。吼·······”一阵长长的虎啸响彻山林,久久回响,白猿吼完脸上平静了,眼中依然犀利。
rì子一天天的过去,随着华采月伤势的好转,每rì都重复这相同的rì子,山中无岁月,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华采月望着洞外的景sè,这景sè已经看过两个月了,也跟野兽们混了两个月了,无聊的rì子也不知道什么是头,想起了师兄弟们在一齐的热闹,伯伯、叔叔们的溺爱,华采月眼泪流了下来。
“想家了?”
“是的!我伤好了,想回家了,可我爹的伤还没好。”
“已经稳定下来了,你看!”白猿指了指。
华采月顺着白猿守着的方向看去,那放着一副担架,“你可以回家了。”
“这个给你!”华采月递给白猿一个石盒。
“这是什么?”白猿奇怪。
“这是倾城倾国,除毛用的。”华采月望着白猿身上的毛:“你不会就这样一身毛出去吧!”
大庾镇,南岭北麓第一个小镇,南来北往的很多,是进入南岭最近的小镇,是山苗通外的最近的小镇。南岭其实不是岭,是个不知有多大的山区,山区里有着数不胜数的草药和名贵的动物,富贵人家都喜欢这里的皮草,尤其是京城的富人好拿这儿的皮草炫耀。名贵草药这里更是齐全,中原有很多的草药就是来自这里。而山里却住着无数的苗寨,那都是不服王化的,野蛮好斗。朝廷数次围剿都大败而归,后来见他们也不出来作乱,就不在派兵,只在大庾镇按了个兵营。兵营人少不敢招惹苗人,而苗人也不想惹来麻烦,也就不去招惹朝廷。边疆的稳定引来了商人,只要有利的地方就有商人,商人从这里买来上好的兽皮、草药,然后运到内地,卖掉,中间的价格翻了几十倍,造就了很多的富人。但南疆乃苗人之地,而苗汉是世仇,南疆到内地的路途又遥远,又不乏见财起意的,拦路抢劫的,因此有发家的,也有破产的。
这一天,太阳**辣的照在地上,虽然到了秋天,可晌午的阳光还是那么的毒,镇口哨卡上十几个官兵躲在大棚下,几个桌子上杯碗狼藉,地上扔了几个空酒坛,十几个人正忘情的叫着,喝着。今rì有酒今rì醉,说不定到了明天喝酒的家伙就没了。十几个人都知道,在南疆死个人就像死个鸡一样,所以他们想的开。这时候正是晌午镇里人、山里人,要么正在吃午饭,要么就睡晌觉。路上一个人没有。
喝着喝着,对着山的方向几个官兵不喝了,直勾勾的向对面的路上看去。两个人,一副担架。前边的是个男人,白眉白发脸上隐隐布满伤痕,可那伤痕却让男人充满了别样的魅力,妖邪。穿着兽皮做成的马甲,露出了伤痕痕累累的双臂,一双大手抬着担架。可真正让官兵直眼的是后面抬担架的女人,这条路来来往往的人中还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儿,面似芙蓉,眉如柳,腰似迎风杨柳,一头青丝直垂腰下,只挑起两股在头顶绾了个简单的垂云髻,白sè的衣服上满是尘土。
“站住!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几个官兵围了上来。
“白猿,回家”男人答道。这一男一女正是从山里出来的白猿、华采月。
为首的的官兵撇了一眼白猿,皱了皱眉,他是这里的老人,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一眼就能看个仈jiǔ不离十。看这白猿就如同看到了一头凶兽,充满了危险。而山苗就是凶狠好斗的凶兽。为首的官兵来到华采月的旁边,两眼顿时放光。
“看什么看?小心你的眼睛!”华采月非常的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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