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苦恼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样一步,我身上有什么让女生吸引的东西?
珠宝?还是地位,权利?
没有,其实我只有一颗很廉价,善良的心。
有人说纯纯的感情和善良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廉价了,之所以廉价,因为这样的人都被社会淹没在最底层。每个在社会圈耀眼的人士都或多或少埋藏着一些心计小伎俩,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被折磨的害怕再一次受到伤害,所以封闭自己,始终保持着一个随时防御的心,不与人真正接触。
但其实,这个世界上人们还是渴望源自心底最真诚的交流与接触,更多的有受过伤,反复喊着自己再也不会上当受骗;天天喊着世界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女生。
虽然我承认,我骗过颜颜很多次,但我的欺骗都是为了不想她伤心,失望,难过而已。
凌晨火车到站,回到这个老式的站台真是感触良多。
蓓蓓迷迷糊糊,看着yīn蓝sè的天空,被我拉着一起出站。
我们小镇交通工具最普遍的还是那种人骑着的三轮小车,以前是真正的体力活,不过后来随着科技的发达,现在改成了机动化了,既可以用腿蹬,也可以握握油门让车子自己跑起来。
乘着小三轮车我开回了***家,这次回老家是我有计划的,所以再那晚离开家的时候,我就有准备带好老家的钥匙。
黄包车,这个时间价格是很贵的,也有点冷。
我为蓓蓓挡住了一点风,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
风吹了一会,蓓蓓也彻底醒了,看着我半个身子挡在她面前,她又是一阵感动。
我晕,没必要这么容易被感动吧。
回家乡,我当然是说家乡话,蓓蓓一直没听懂。
我问了拉车的大哥,家乡有没有变化,他说有一条街现在发展的很好。我们互相交流了一下,对于在外的游子,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青石板小道,破旧的围墙,一条小巷,我从小到大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我观察了一眼附近的房屋,有很多户已经没住人了,市中心那带建了很多房子,估计是搬到那边去了,还有一些要不就是去了外地。
有些惆怅,那种小时候的感觉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成长真是痛苦。
蓓蓓乖乖的和我回到了我的家里,这个世界上,我唯一敢说自己的家,就是这儿了。
打开锁,轻轻推开门,门内一股涩涩令人发呛的味道。
每年我都会回来打扫一次,但即使关上窗户,什么都封闭好,下次回来仍有很多灰尘。
屋子里黑漆漆的,我笑着问了一句:“蓓蓓怕吗?”
蓓蓓很勇敢的摇摇头,她说有我在身边。
我们这里以前应该说乡下吧,现在应该也是乡下。
虽然在一个小镇上,但不属于繁华地带。
乡下建筑的两层平房,一般楼下是客厅,方便接待客人。二楼才是住的地方。
直接带蓓蓓上了二楼,楼上还不算很古老,有铺了瓷砖,虽然带一点发黄。
我上一次回来有准备,在床上盖了一层以前一次xìng餐桌的透明薄膜,拉开,可以直接躺上去睡的。
对着蓓蓓有些尴尬的一笑:“这里就是我的家,很破旧,见笑了。”
我挠挠头,这里和蓓蓓家里比起来,根本就是两个世纪的差别。
蓓蓓表面上还是说夸这里很温馨,温暖。虽然我知道这是一般人都会说的客套话。
蓓蓓说她已经不睡了。
我也不是很困,我家的阳台后面很空旷,可以看rì出。
我们拿了两个原木sè很低低的竹椅子,坐在阳台,准备期待太阳从山的那头慢慢升起来。
蓓蓓说以前在山里经常有rì出看,来了城里都看不到了,要不只能爬到遥远的山顶去看那原本属于我们的太阳。现在的太阳都被高楼大厦给挡住了。
平着大山,太阳懒洋洋的慢慢升起,望着这个过程,多么的美好。
蓓蓓很好奇的指了一指远处的山间:“小松,那座是什么山啊,看起来有些高呢。”
我呵呵一笑:“等我们休息好了,我就带你去那里好不好。”
蓓蓓甜甜的把小脑袋靠在我的腿上:“你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蓓蓓指的山头很巧,这是回老家的最重要目的和一站。
那做山头叫阁皂山,nǎinǎi小时候告诉我,古时候皇帝寻求长生不老药,当时有一位极其有名的道士,奉皇上的命令到处寻求炼药佳地。
最后找到了阁皂山,道士称赞这座山有仙气环绕,灵气充足,随后再山里炼药了十年有余。
原本道士称再给他几年时间,他一定能炼出长生不老药,但是皇上可等不了再两年,便匆匆去世了。
道士为感皇恩,只好放下手中的炼药,赶回朝中,祭奠先皇。
我想这座山之所以没有名气,或许也是因为道士的半途而废吧。
但是我们这里的村民都知道这座山在千年以前曾今是仙灵之地。
山上有很多珍贵的山草药,以前小时候nǎinǎi周末就带我去那座山采药。
很庆幸,阁皂山还没被开发,因为镇上的人都忙着去外出打工,或者搞房地产了。于是忽略了这么极好,有潜力的旅游风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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