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苏瑶炸毛，怒声道。
“莫丰山，你们现在是在分赃知道吗？你们全是犯罪分子。”苏瑶生气万分指着桌上的几人道。
陈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提醒道：“苏瑶，你父亲让你在这里少说话。看着就行。”
苏瑶无可奈何地闭上嘴。
几人这才开始继续讨论。
“在谈下去也是僵局，不如这样吧，我们来个赌赛。”宋颖提议：“据我所知，我们两大集团都在直播领域开发软件，我们就在这个领域赌一场。”
杨子晴似乎来了兴趣，点头示意她继续。
“现在你我双方的市场份额分别是60％，20％。下个季度结束之前，倘若我们闪克集团能占下全国50％的份额，则算你们输，反之，你们赢。
倘若你们明阳集团输了，则给出十个亿的赔偿金。我们闪克与南天门各拿五亿，倘若你们赢了，则只需拿出三亿给南天门，我们闪克集团分文不取。”宋颖的条件似乎十分诱惑。
杨子晴沉吟片刻：“宋小姐的开价未免太小气了，我觉得要赌就索性赌大一些，如果我们输了，我给出十二亿的赔偿金，你们各自六亿，倘若我们赢了，那么南天门的三个亿就麻烦宋小姐代为支付。”
秦毅端坐一边，淡然地喝着茶。两边的条件对于他都可以接受。s3;
宋颖沉吟片刻：“如果这样，那么条件应该降低一些。如果我闪克占下40％的份额就算我们赢。”
杨子晴皱眉思索着，良久才开出条件：“不行，至少45％。”
宋颖点头应下：“好，各让一步，就45％。秦叔觉得如何？”
“嗯，可以，贤侄女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秦毅看向宋颖道。
宋颖自信地点了点头。
“那么就在这签约吧。”杨子晴提议，不同于与龙虎盟订的口头约定，她这次一定要纸面的签约书才能放心。
秦毅一愣，旋即有些反感，在他看来找两个保人，定下君子协定足够了，签约什么的显得极不信任。
“小丫头，你是怀疑我会赖账？”秦毅严肃地向着杨子晴问道。
不待杨子晴解释，宋颖抢先道：“秦叔别误会，杨总毕竟是个商人，商人最讲究契约精神，没签约的东西别说她了，我也不放心呀。”
秦毅这才点点头，时代变了，以前的那一套都不管用了，比如龙虎盟还以为找到了一个傻子，没想到反而被坑了一手。
“叮铃铃”，杨子晴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正要挂断，秦毅却摆摆手制止了她。
“应该是龙虎盟的人，杨总，您接通，开免提吧。”秦毅直视着她，提议道。
杨子晴面色波澜不惊，直接接通了电话开了免提。
“杨总，你们真有意思，真有胆子。”张铮似乎在忍着全身的怒火。
“张堂主，说实话，自与南天门开战以来，我屡次向贵帮求援，贵帮可曾派出一兵一卒保护我的个人安全。
恐怕在贵帮看来，我的作用只
是在金融界开一枪宣战罢了，之后的死活也就不重要了。”杨子晴似乎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这是贵帮对伙伴的态度吗？”杨子晴最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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