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莫先生现在正和小莉在交往?或者说是被小莉包养了？”韦弦语又问道。
莫丰山心头一怔，旋即笑嘻嘻道:“那都是玩笑罢了。”
“呵呵，在莫先生看来或许只是个玩笑。可在小莉看来似乎不是这样。”韦弦语步步紧逼，这个问题不趁早解决，对双方都不好。
莫丰山沉默下来，他之前只是以为陈莉耍耍大小姐脾气开个玩笑，毕竟包养这种事，怎么也不像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说的话。
他看得出陈莉是缺乏安全感，所以就一直把她当做妹妹，允许她的各种调皮和无理取闹，但是两人从没做过任何逾矩的事，那些事莫丰山连想都没想过。
本来这样也就算了，可是最近，陈莉似乎变得有些不对劲了，至少，莫丰山也察觉到，她似乎没把包养的事当个玩笑。
“如果给不了她想要的，就应该尽早告诉她。”韦弦语又进了一步，她的双眼直视着莫丰山躲闪的目光。
“你又想在我回忆里找什么？看看我是不是有过妹妹？”莫丰山的声音平清淡无奇，并无威力，对韦弦语来说却好像平地起惊雷，所有看到的画面瞬间消失，脑海一片空白。
韦弦语闭上眼，半晌之后终于回归正常。
“不窥伺朋友隐私，是对朋友最起码的尊重吧。”莫丰山整了整衣服道。
“我们是朋友？”韦弦语微微摇头。s3;
“难道不是吗？”莫丰山挑眉。
“原来在莫先生心里，我已经是莫先生的朋友了。”韦弦语脸上没有半点惊喜，反而冷静地自顾自道:“可是我很清楚，莫先生把自己藏在了玻璃罩子里，莫先生有兄弟，但从来没有朋友。”
她没再多说什么，径自离开，她的声音从走廊那头传来:“莫先生，小莉很善良，希望你别伤害她。”
莫丰山苦笑一声，这家伙跑得倒快，这个问题无解，无论说与不说都会伤人，韦弦语也解决不了，所以他把事情扔给了莫丰山。
他又能想到什么好法子呢？只能是拖着罢了。
莫丰山还在发愣，身后的门开了，诸人谈笑着，分批走了出来，看样子结果还算可以。
杨志含着笑，陪着三四个人下楼去包厢吃饭，莫丰山也只能跟着。
不过他没跟着上桌，而是在确定安全后，在外面卡座点了几道小炒，一瓶白酒。
他正吃着，突然看见一个人，刚开始以为是一时眼花，细看之下才知道没看错——程媚!
她似乎在陪人吃饭，不时举起高脚杯，笑得异常灿烂。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合身的花格子长裙，长发熨帖地披在两肩，光彩夺目，言笑晏晏，像是一只花蝴蝶
。
莫丰山有些烦心，他告诉过她别和李子杭私底下见面，可是，她似乎没放在心上。
他抿了抿嘴唇，起身走过去，一手抓住伸向程媚的不老实的手，不耐烦道:“手往哪伸呢？”
对面的男子抬起头来，竟然是张异常年轻清秀的脸庞，他有些疑惑地看向莫丰山，指了指程媚旁边的纸巾道:“我想，拿张纸。”
“哦，我来给你拿。”莫丰山把一打纸巾递了过去，他知道自己是搞了乌龙，李子杭这人六十有四，人长得也不怎么样，这位小哥明显不是。
而坐在一旁的程媚反应比他快多了，在他阴沉着脸出现的时候，她就明白，莫部长搞错了。
她含着笑看向莫丰山，他尴尬地笑了笑道:“那你们吃。我先回去了。”
“你是程媚表妹的？”男子擦了擦嘴有些疑惑。
听他这么问，程媚心里一惊，就要拦住莫丰山回答。
可惜，莫丰山已经说出口了:“哦，你好，我是程媚的上司，莫丰山。”
说着他伸出手。s3;
男子站起来，打量了莫丰山一番，笑道:“你就是程媚的男朋友？不如一起坐吧。”
莫丰山愣了愣，还想拒绝，程媚却用手肘撞了撞他，咬着牙道:“那就一起坐吧。”
他莫名其妙，但还是坐了下来。
“怎么说？”莫丰山向着程媚挑眉无声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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