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无语中。
滕思安又走到九十斤的石锁旁,用手指着石锁:“这个,也好大。”说完,又走向下一个。
众人极度无语中。负责测试的人员呆了片刻,急忙追上滕思安。“你能举动哪一个?”
滕思安看了看。直接走到最小的石锁旁用手一指,“这个我能举动。”
众人暴寒中。
只见滕思安骑在石锁上,双手抓住石锁,一用力,“嗨。”石锁离开了地面。接着滕思安身体向前一倾。直接栽倒在石台上面。负责测试的人没有去拉他,不是不想拉。而是已经呆住了。再看台下众人几乎全都呆在了那里。
过了好一会,台下才传出阵阵咳嗽声。
台下的人可以发呆,台上的人不行啊,灵根测试石坏了怎么办呢?
“没听说灵根测试石能坏呀,要不找个测试过的再来测一次。”
“好吧,叫蔡玲玲,她刚测完的。”
过了一会儿,有人把蔡玲玲叫了来。挤了一滴在灵根测试石上面片刻后,灵根测试石泛起了一片青sè光芒。上面显示“二十八”。“木属xìng灵根,灵根值二十八,没问题。”
“既然灵根测试石没有坏,那就叫滕思安再来测试一次。”
两个呼吸,五个呼吸,十个呼吸……
灵根测试石还是丝毫没有变化。众人无语中,而后默默地散去。在人群的最后面有一个人没有人太过注意他。
“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没有修仙资质呢?嗯,一定有古怪!”
这个人正是几年前在兽cháo中被滕顺久救下的那个灰衣人。被救回来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直到数个月后才渐渐清醒过来。
经过了解才知道,这个人名叫归武宣,原本是一个郡城里著名的炼器师。后来一个大恶人让他炼制一把武器,归武宣没有给他炼制。因此这个大恶人杀了他的全家,又追杀归武宣。为了逃避追杀,归武宣逃进了迷雾山。不巧又遇到了鼠cháo。进过一番激斗,受了伤的归武宣逃进了村子里。就在力气用尽危在旦夕的时候,被滕顺久救了回来。
归武宣是筑基期的修为,虽然只是筑基一重,但是和村里的人有着天壤之别。所以村里人便希望他能够指点大家修炼。可是归武宣除了炼器对其他方面完全没有兴趣。
一次,归武宣独自到广场散步,看家大家正在训练。看了大家手里拿的武器,摇头不止,这武器炼制的太差了。出于对炼器的痴迷,同时也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他决定为村里炼制武器。
他找到老村长,说明此事,滕顺久自是万分高兴。于是村里的人在村东头找了一块合适的地方,按照归武宣提出的要求建了一座炼器坊,里面一大一小两座炼器炉。其实,村子里是有一座炼器坊的,只不过归武宣看了之后大摇其头。“这样的炼器坊怎么能炼器呢,做烤鸡还差不多。”
在炼器坊建好之后,归武宣用铁试炼了一把刀。炼制好了之后,拿出去和村里自己炼制的刀一比较。让大家都大吃一惊。这把刀削铁如泥,不但普通的铁质刀轻轻松松的就能削断。就来钢制的刀也能削断,甚至jīng钢制的刀也能砍出豁口来。当然,这种情况下,自身也要蹦出豁口。村里人见到这种情形,都惊叹归武宣的炼器水平实在是太高了。有很多人自然的就想和归武宣多多来往。可是时间长了大家发现归武宣为人冷漠,不喜欢与人交往。渐渐地人们也就少了与他的往来。只是滕顺久还是经常到归武宣的炼器坊去坐坐。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也经常吩咐滕思安和滕思顺给归武宣送去一些。久而久之,归武宣也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两个聪明的孩子。归武宣感觉滕思安这个孩子不应该是一个丝毫没有修炼天赋的平常人。
“我一定要想办法帮帮这个孩子。”
滕顺久和滕凤正坐在大厅里,气氛有些压抑。滕思安在修炼上丝毫没有什么前途可言。虽然没有收到大家的嘲笑,二人心里还是很难过。就这样白白浪费了孩子那聪明的才智也是可惜。还是想一想他将来做什么吧。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村里的生活方式还是比较原始的。食物的基本上都是按需分配的。但是对于那些对村子里贡献大的人或者家庭还是要多分配一些的。特别是在食物不足的情况下,这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再说了,滕家的人几乎都是村里贡献最大的。如果出来一个什么也不能做,对村里毫无用处的人,作为父亲和爷爷他们也会觉得自己脸上无光。尽管村里绝不会有人嘲笑任何一个毫无用处的人。但是多年来遗留下来的自豪感让他们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子孙成为毫无用处的人。
“父亲您看竟来让思安做些什么呢?”沉默了许久之后。滕凤终于开口了。
“思安他头脑比较灵活,但是身体素质终究还是太差了。况且又没有修炼的天赋。不过倒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他识字很多,现在几乎连古文字都认全了。我年纪大了,教孩子识字也教不了多长时间了。再过几年就让他教孩子们读书识字。另外,也可以让他跟着曲医师学习一下配药制药和炼丹。曲医师的年纪也大了。也该有个接班人了。还有一个虽然希望不大,但是却是最重要的,那就是阵法。我这么多年来也没有研究透彻一种阵法。在阵法全书上有一种迷阵,用石头摆放好了之后,人们走进去就会被困在里面。如果他能把这用弄懂,在以后打猎中起到的作用将是最大的。同样也能减少人员的伤亡。如果在兽cháo的时候在村子的周围布上这种阵法,兽cháo将不会对村子造成任何威胁。现在就看思安这孩子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个主要还是看他的个人对什么感兴趣。如果他没有兴趣我们说什么也是白费。”
“等一会把他叫回来,看看他个人有什么打算再说吧。”
滕顺久和儿子滕凤正在说着,只见滕思顺和脸sèyīn沉的滕思安走里进来。
滕思安虽然刚满六岁,但是也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从小就有天才之名。也非常喜欢人们的夸奖。可是现在,似乎这一切都一下子就离自己远去了。心里自然也是非常难受。尽管村里的孩子还是和他一起玩,大人们也丝毫没有看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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