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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大喜,连忙道:“既然如此,那就打挠了!再次感谢刘大哥的知遇之恩!”
齐凯哈哈大笑,又拍拍秦川的臂膀,朗声道:“谢谢什么呀,看到你,就想起当年的我,感同身受。当年要是我也遇到贵人,那就不会走那么多弯了。走吧,我们边走边聊!”
秦川点点头:“嗯,走吧!”
此时此刻,秦川真的有点做梦的晕眩感觉了。
不过,由于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梦做得太美满,生xìng谨慎的他,反而心中隐隐觉得似乎有些不妥!
记得几天前,在跟王二虎分道扬镳,各自找工作的时候,秦川曾经郑重地送给王二虎一句话:“阿虎,天上不会掉馅饼,当你看到一块像馅饼一样的东西从天上突然掉下来,砸在你面前,你不用去质疑,那一定不是馅饼,而是陷阱!”
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这句话,秦川心中不由得jǐng惕了几分。
但是,当他看到走在旁边的刘凯,那一脸和煦的笑容,那真诚无比的话语,那侃侃而谈的睿智,那心无城府的坦诚,不由得心中再次汗颜起来,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心理yīn暗的人。心理yīn暗的人无论碰到任何事情,无论碰到任何人,都喜欢往坏处想,对自己所见到的一切抱着怀疑的态度。
“不管他了,我一个穷小子,身上也就几百块钱,难道他还能把我当成大姑娘卖掉不成?我小心一点便是了!”秦川最后心中说道。
两人边走边谈,不久便走出了莲塘开发区,往开发区后面一座小村庄走去。
对于这个刘凯,秦川真是越来越佩服了。他发现,此人非常健谈,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却因话题多变,且每每有独到的见解,因此并不令人觉得厌烦。他几乎什么都涉及,什么都能拿来说上一说,论上一论,知识面竟是十分之宽广,不管天南地北,科学宗教,过去未来,甚至是当前国际国内形势,他都具有某种洞察力。
两人一见如故,谈得尽兴,走得很快。
不过,那座小村庄毕竟距离莲塘开发区并不远,十来分钟之后,他们便走进村头。却见这里的房子莲塘村的房子差不多,都是老房子,到处破破烂烂的。而且,村子里面的房子布置得很是密集,房子与房子之间,只留下一条条窄窄的幽深的小巷子,好像迷宫一样。
刘凯带着秦川,走进一条小巷,东弯西拐,只拐了两条小巷,一向方向感很差的秦川便找不着东西南北了。现在,要是让他按原路返回,他肯定做不到。不过,这里的小巷虽然狭窄的幽深,但似乎四通八达。尤其令秦川感到有此示安的是,这里人烟稀少,两人走了几条小巷了,只是遇到两个人,这两个人显然是本地的老头,都用jǐng惕的目光盯着他们看,好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们。
“这座小村庄叫柳叶村,当地人早就搬到新小区去住了,他们将老房子租给我们这些打工的,”似乎意识到秦川的顾虑,刘凯话锋一转,微笑着说道,“是不是觉得这里有点偏僻,有点yīn森森的感觉?”
也不待秦川回应,他马上接着说道:“我们这些飘泊在外打工赚钱养家糊口的游子,自然能省则省。这里虽然偏僻,可是距离莲塘开发区不远,交通还算方便,而且租金又比其他地方便宜了近两成!其实,别看这里冷冷清清的,晚上可热闹了!因为我们这些打工的,一搬白天都去上班,晚上才会回来。”
“原来如此,”秦川恍然。
虽然他到过莲塘村,可是却觉得莲塘村比这里热闹多了。
看来,每座村庄的人气是不一样的。
又拐过两条幽静的小巷,刘凯终于在一栋瓦房前面停下脚步。
“好久没来喽,怎么感觉陌生了不少!”刘凯熟练地掏出一大串钥匙,挑出其中一条,插入锁孔,轻轻一旋。
“咯嚓!”
铁门打开了!
就在刘凯轻轻推开铁门的时候,秦川的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心头同时一紧!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霉味,显然这栋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否则绝对不会有这么浓的霉味!同时,他感觉到一阵淡淡的yīn冷的风从门里冲了出来。
有问题!
秦川不由得jǐng惕xìng大增,全身各种感觉器官同时高速运转,随时应对各种突变故事!
不过,看到刘凯那泰然的神sè,那若无其事的样子,以及那依旧和煦的笑容,秦川又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太过敏了。
“哇!我的天,张敬华那瘦小子该不会是蒙我的吧,这里明显已经很久没住人了,怎么一股的霉味?”刘凯跨过门去,四下里扫视了一遍,惊讶地道:“看来,前一阵子他搬到厂里去住了,而我一个外来人,显然不方便进他们的员工宿舍,故而约我在这里碰面了!”
闻听此言,秦川不由得暗暗点头,心道:“看来,还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正是惭愧。哦,对了,我想起来了,这里是沿海地区,是属于海洋气候。常听人说,这里的空气中水气很重,地气很浓。我在仙禽养殖场里住了几天,只所以感觉不到这么明显,一定是因为洪叔那两栋小木屋实在太破烂了,风一吹过来,都能吹到枕头上去,什么湿气地气,自然随风飘散了!”
想到这里,秦川哑然失笑,心神不由得为之一松,大踏步跟着刘凯进了屋。
屋子不大,也很简陋,两房一厅的样子,十足的农村老宅格调。地板是水泥地板,大厅zhōng yāng摆着一套陈旧破沙发,一台不知还能不能播放的黑白电视机搁在一个矮柜上,一切显得死气沉沉,毫无人气。
“秦兄弟,真不好意思,张敬华那小子……”刘凯歉意地一笑,双手一摊,作无奈状,“唉,单身的男子都是这个鸟样了,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懂得收拾,搞得一塌糊涂了。没办法,我们将就着吧,坐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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