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牧在心里将这道童鄙视的体无完肤后,一脸“悲愤”的说道:“你….我明白跟你说吧,是你广乾门欺人太甚,有人趁我不在,竟然掠我娇妻,我一路追随,方才到了此地,却发现这人消失不见了!急切间见到你们一大帮人,这才发问的,不想你们倒打一耙!反正你们广乾门人多势大,就地将我打杀,也不会外传了。来啊!”
“你胡说,我广乾门个个修身养xìng,岂会掠人妻女,你再胡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年轻道童被章牧说的面红耳赤,羞愤的说道。
“是啊,是啊,修身养xìng到可以随意夺人妻子,可以随意伤害外人,你们广乾门就是这样为首锦州的吗?”章牧索xìng说大了去,他这边闹的越大,罗紫风就更加方便行事,毕竟罗紫风对于跟踪隐匿更在行。
“好,好,好!”年轻道童怒不可遏,刚刚想提手将眼前可恨之人一顿好揍,但是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又将手放下来,然后大声说道:“既然你笃定是我广乾门门人所为,那你说此人是谁,如果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我把你打成肉泥肥田。”
“那你听好了,那人叫做穆柯!!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此人!!”章牧双手叉于胸前,冷冷的说道。
“嘿嘿,小子,你死定了,我告诉你,我在广乾门这么久,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穆柯的人,现在你可以死了,刚刚好我们的药田缺肥,把你打杀了,然后…”年轻的道童话没说完,一个小道童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
“师兄,掌门的关门弟子我们的大师兄穆少峰穆师兄有个弟弟叫做穆柯,前段时间随穆师兄回了趟山门,然后不知何故离开,惹的师兄大怒,我正巧朝丹房送药,半途中遇到怒气腾腾的大师兄,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竟然不理,和平常两个样,后来一个相熟的师弟将原委告诉我,才知道师兄竟然是为他的兄弟怒的,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穆柯就是师兄的弟弟无疑!”
“哼,这下你没话说了吧!”章牧抬头望天,有恃无恐。
“那又如何,你最好随我去山门,前去问清楚,不要冤枉了我广乾门的大师兄,如果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还是要拿你肥田!哼!你们自去药田,我带了这小子回门内,你跟我走!”年轻道童朝章牧说完,指着刚刚对他耳语的道童说道。
“走就走,还怕了你广乾门不成?”章牧大咧咧的转身,竟然毫无防备的走在前面。
年轻道童见状大喜,心道:
“嘿嘿,不管是不是真的,先擒住了他,到时候去大师兄那里邀功,定然少不了赏赐。如果是真的,那么大师兄定然感谢我帮他盖下此事,赏赐少不了,说不定还会给我一件中品灵器,嘿嘿,如果不是真的,那么大师兄定然会认为我忠诚可用,也会有不少打赏,现在我们两个皆是金丹期,一个高阶一个中阶,对付这个金丹中阶的小子游刃有余,定然能轻易擒住他,恩,就这么办!”
年青道童一路跟在章牧身后,一边朝旁边的小道童使眼sè,两个人一左一右将章牧围将起来。
章牧走在前面,嘴角一弯,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傻愣愣的继续走。
突然间,小道童手一扬,一道金sè的网自指间飞出,这网迎风而长,瞬间将章牧捆了个严严实实,章牧低头一看,发现竟然和紫漓江的网差不多,当然两张网不是一个级别的,只要章牧愿意,他随时可以挣脱开来,只是他现在佯装愤怒,死命挣扎,似乎这网牢不可破,将他束缚的动弹不得。
年轻道童见小道童困住了章牧,随即从腰间的储物袋中摸出一柄小锤子,笑嘻嘻的走到章牧跟前,说道:
“小子,就凭你一个金丹中阶就想到广乾门撒野?你怕是老寿星上吊!活得腻歪了!让你尝尝我镇魂锤的厉害!哼哼!”说拎着手里的小锤子,朝章牧脑袋上轻轻一敲。
章牧本想再表演一番,哪想年轻道童手里的小锤子已经敲到了脑袋上,“轰”脑子猛然一震,章牧只感觉眼前漫天的星星闪耀,灵魂强大如斯的他,竟然感觉到天旋地转。
好半晌才清醒过来,没想到这镇魂锤竟然威力这么大,如果他jīng神力不强,或者修为低下,恐怕会给这锤子锤成白痴一个。
到了这个地步,章牧果断装晕,如果还能嚷嚷两句,恐怕会露出马脚。
“嘿嘿,师叔赐我的镇魂锤果然好用,一直想找人试试,终究不敢,没想到,今天碰到个棒槌,让我有了出手的机会,哈哈!哎呀,到时候要给师叔多送些灵药去不可,这药田的不行,要去山腰的药园子偷采些才行!!”年青道童捏着手中的小锤子,看着地上“昏迷”
的章牧,满脸得意。
“师兄,这人咋办?”小道童有点为难的说道。
“那还用怎么办,先将他丢回地牢再说,跟里面的师兄说,这厮是大师兄的仇人,嘿嘿,到时候,自然有人教训他!咱们然后再去大师兄那里邀功!当然了,自然不会少了你那份的!”年青道僮得意洋洋的对小道童说道。
“嘿嘿,谢谢师兄,以后我一定唯师兄马首是瞻,师兄说往东,我绝不往西,师兄说打狗,我绝不赶鸡!”小道童提着章牧,屁颠屁颠的跟在年轻道童身后,朝山门走去。
“嗯嗯!我果然没看错你,只要你以后跟着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的!亏待不了你!”
“是,是!那我们先去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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