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几番,傅馨儿终于抛却羞涩,在床边的屏风后脱掉了衣服。
章牧其实什么都看的见,但是他却难得的君子了一回,把jīng神力束缚在脑海里了,耳朵里却传来了傅馨儿脱衣服悉悉索索的声响,让他立马心猿意马起来。
章牧暗骂了自己一声,然后舌抵上颚,然后运起修炼功决,灵台顿时一片清明。
傅馨儿抱着身体,轻轻的坐下,然后对章牧轻轻的说道:
“牧哥哥,可以了。”说完这句话仿佛用了傅馨儿一身的力气。
章牧嗯了一声。将jīng神力延伸到傅馨儿身上,展开双掌,左手握着灵石,右手抵住傅馨儿丹田,只感觉到一种久违了的滑腻抽入脑际,章牧知道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所以赶紧收住心田,磅礴的灵气顺着右掌冲入傅馨儿未成形的丹田。
傅馨儿只感觉小腹一热,然后一股说不明道不白的热流从章牧的手掌传来,然后感觉丹田一热,一股膨胀的感觉从丹田传来。
章牧前一天给傅东筑基完成,现在更加轻车熟路,而且更加小心。
他先是用真气鼓荡傅馨儿的经脉,让闭塞的经脉松动,让后将其杂质震碎,这样就比单纯的打通经脉要少了很多痛苦,甚至会变得舒服无比。
傅馨儿只感觉全身暖洋洋的,除了某些地方有点痒痒和鼓胀之外并没有她听说的这么痛苦。要是她所想的让章牧听见,章牧非的撞墙不可。他通经脉的时候是灵石中强横霸道的灵气直接通过古怪的经脉冲入体内,把他的经脉冲的七零八碎,然后再重塑,这跟凌迟没有什么两样。再后来,霸道的灵气又冲入他的灵魂,把他那本不健全的灵魂差点没直接送到阎王殿去,好在这样的反复冲刷下,倒是铸就了他无以伦比的灵魂。
一个时辰过去了,虽然傅馨儿的经脉杂质沉屙没有傅东来的多,但是章牧为了完美的傅馨儿完美筑基,当然不能像傅东那样野蛮,现在他所作的事好像在擦一件特易碎的瓷器,时间上自然多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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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木城,城主府,少主闭关暗室。
穆柯仍旧跪在黑袍影子面前。
“这段时间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黑袍影子发出yīn仄仄的声音。
“还没有,这几天他们甚少出门,请问使者大人何时驾临?”穆柯连头都不敢抬,然后回答道。
“很快了,本使者刚好完成了启明城的任务,这里离炙木城不远,大概三五rì就可到达,这傅东你可给本使者看好了,而且不得走漏半分消息,我可知道你有个广乾门的兄长!”黑袍影子说道最后的时候,语气变的沉重和yīn森。
“下属不敢,下属从小院一回来就立刻吩咐几个衷心的属下看着呢,其中还有一个是金丹期的修为!”穆柯身子一震,随即答道。
“哦,难得,你一个刚刚筑基的小人物,竟然有金丹期修为的修真者给你当属下?”黑袍影子身子镇了一下。
“不敢隐瞒使者,这是为父的手下,因为下属时常惹些祸端,为父怕下属被仇人所称,故留下一高手相随左右,只是这人好生好sè好赌,所以下属还能使些手段为其所用。”穆柯有些小得意的回答。
“甚好!不过这段时间,你少闯些祸事,如果你坏了本使者的好事,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黑袍影子一甩大袖,冷声喝道。
“属下不敢!”穆柯伏在地上的身子更加低了。
“知道就好!几天之后我和我的人便到了,给我看好了。”说完,那影子变化作了一道青烟消失在空中。
穆柯此时才慢慢的抬起头,起了身来。
“哼!让你嚣张,等我入了广乾门,脱离了你的束缚,练就功法,定将你凌迟,然后抽出你的魂魄煅烧九九八十一年,才会让你身死道消。”穆柯自言自语,说话间脸庞极度扭曲,但是当他想到傅馨儿就要承欢其胯下,脸上瞬间变了神情,猥琐yín邪这两个词根本就是为他创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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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章牧正在为傅馨儿筑基到紧要关头,根本没有闲功夫管门外之事。是他自作主张要为傅馨儿和傅东筑基的,恐怕一个刚刚接触修真的人,跟其他人筑基,除了他章牧,可以说的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尤其是对于傅馨儿,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兴起,毁了她,所以他在为傅馨儿打通经脉的时候,又小心翼翼的为她扩充了一番。
自从上次在城主府窥到穆柯和黑袍人的对话,他一直以为黑袍人会在一个月后才到,没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谁想黑袍人根本就不在本部,他们所谈论的是本部和炙木城的距离,而他还在老神在在的幻想胡七杂八的东西,岂料马上要大祸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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