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番奔波,小少年累饿之余,即便父母严厉异常也愈发忍不住的想家了。
而天空突然很快阴沉下来,这成了压倒小少年心里恐惧的最后一根稻草。
“轰隆”雨还未下便有一道惊雷闪过。
“雷爷爷阿!”小少年被吓了一跳,赶紧看看方向,在轰隆隆的雷声中往家的方向跑。
老天爷到是挺给小少年面子的,雷打得老响,雨就是落不下来。跑着跑着,小少年也为自己的好运气,好福气感到高兴,看来是倒霉到底,好运来了。
毕竟吞了那么大一块石头,就像生姜女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喔,说不定,回去一看,母亲和父亲大人又去伯伯家了,也说不定!
呵呵!想着想着小少年跑路都跑得笑容满面,嘴都合不拢了。突然,哎哟,小少年又摔了下去,不过好在小岸边软,肉压泥巴,不痛。
小少年也没怎么耽搁,爬起来继续跑起。从上午到下午,小少年换了十来个方向,直到脚都跑掰了,在后来终于猜对了方向,跑回了昨下午的竹林。
只是眼前的景象惊讶的小少年嘴里可以再放一块石头了。只见,视野之内哪里是什么竹林,到处是坑,又被火烧得竹皮都不剩一叮点了,黑渣渣的一片,整个看来真真是像极了陈发财身上的衣服。
“一晚上可以烧出这么大的规模?昨晚多大火阿!诶,昨晚可惜头晕晕的没能看仔细,以后这就是有火,附近也没有这么大的竹林烧了、、、”小少年满心不舍的叹息几句又想到:“咿,生姜女不是住在这片竹林附近的哪个角落里吗?”小少年不由得为生姜女担心不已:“可昨晚烧得那样凶,烧陇前肯定察觉到吧,就是不知道家好不好,她和她姑姑要是家被烧了,可就不好过了。”小少年本想围着被烧的竹林去找找,可见天已快黑了,又快下雨了,不如待明天寻起了几个小兄弟,一块儿去找。
便怀着一肚子担心往家里跑去。至于他留在这的烧鸡宝盒,忘了个一干二净。
小少年的家离这儿也不远,不然他也跑不来这儿占山为王了。而此时小少年离家近了,却又不禁害怕起来。
“父亲母亲那么凶吧吧的,还有那条绿眼大蛇,盘着身子,尖舌头,白牙齿,嘴角还撇着几根黄毛,咿,想想都吓人!”小少年很是打了几个寒蝉。
恰巧,一个闪电路过,轰隆,小少年七魂去了一半,抬头看,天空黑沉沉的仿佛快压到地面来了!
雨眼看快落下来了,小少年也顾不得怕父母,怕蛇了,毕竟还有好吃的烧鸡在家里等着呢。
于是一抬脚,快溜溜的跑了。这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小镇,离城市很远,邻平淡很静。
所以这个小镇的名字就叫平静镇。平静镇,小,散,穷,没有特产,不临要道,所以平静镇里的人也都平静。
一无美女,二无英雄,就算平静人再不甘想闹腾都没法闹得起来。其实哪怕让那几个泼皮闹翻了天去,还只是泼皮。
而更事实的是,泼皮是根本就闹不翻天的。哪怕天本来就不高。所以平静镇从未喧闹!
从未、、、
“哎呀!张婶,这么会儿你就又有什么新消息了?快嘛,说说嘛!人家急嘛,急嘛,急嘛、、、、”一个男人,一个顶着一根小辫子的男人,他的头跟着话在摇,辫子自然也就连动了。
当然摇晃得最厉害的还是他的屁股,一块红布包着两陀肉,摇阿摇,晃阿晃。
这的的确确是一个男人!
“问你妈偷人阿,草尼马老子的消息也是你个婆娘可以问的?快爬!”一个女人,一个剃了头发脸挂刀疤的女人,她脸上的肉跟着嘴在动,刀疤自然也跟着连动了。
当然动得最开心的还是她的胡子了,两抹夜来黑,仿佛挂在嘴角,荡阿荡,漾阿漾。
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女人!那个男人眯了眼睛,嘟上嘴媚道:“嗯,人家怕嘛,上星期那场火,把酒楼都烧破完了,原来那么漂亮的房子现在除了堆乔木渣渣,都烧成了灰、、、”女人摸了摸光头,两撇胡子微微一翘,轰,一脚就把眼前的男人踢飞了。
然后不屑的转身远去。这个女人,谁她都敢打!包括自己。那个男人蜷曲着身体,口吐白沫,浑身发抖,眼神溃散,显是什么隐疾翻了。
这个男人,谁都敢打他!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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